大學生情感美文集 第三十六章 灰姑娘的水晶鞋

作者 ︰ 書凡

半沙暖夏,細風吹佛一城煙沙;輕拈手指,決堤的記憶一如在似有若無的夢里。遇見你,我的生命漾起微小漣漪,卻注定只是我一廂情願的相許。也曾幻想和你並肩看煙火,然而灰姑娘的水晶鞋其實只在童話里。

——寂七七

一、寂七七的童話水晶鞋

偌大的教堂里充斥著喜慶的顏色,陽光一點一滴打進來,顯得格外耀眼。在眾人的期待中,隨著《結婚進行曲》的奏響,一對墜入愛河的新人緩緩而來,掌聲如雷,鮮花擁簇,灰姑娘終究還是找到了屬于自己的水晶鞋。

「凌雪歌先生,不管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你都願意對她不離不棄,愛護她,守護她嗎?」

「我願意。」

「寂七七小姐,不管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你都願意對他不離不棄,愛護他,守護他嗎?」

「我……」

……

「寂七七,快醒醒,寂七七……」

我極不情願的睜開眼,還來不及責怪慕羽凡擾亂我的美夢,映入眼簾的是老師生氣的臉和同學們略帶嗤笑的表情,我有些尷尬,討好的眼神望著老師,畢竟自己又在課堂上睡覺了。

「老師,寂七七生病了,所以才會上課的時候睡覺的。」

慕羽凡站起來替我解圍,要知道他可是我們班的天才學生,老師對他的話自是深信不疑。我也因此又躲過一劫。

每一次當我陷入窘境的時候,他總會出現替我擺平一切;每一次心情不好,躲起來哭泣的時候,他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我,遞上一張干淨的紙巾;每一次被人誤會陷入眾矢之的,他總是那個無條件相信我的人……

我想,如果寂七七身邊沒有慕羽凡,那該是怎樣一番荒涼的景象?

夕陽的余暉斜斜的映在地上,透過斑駁的樹縫,顯得格外的好看。天空依舊那樣湛藍,純淨的沒有絲毫的雜質,伸出手在空中留下一抹弧度,我一廂情願的想要留住今天的腳步,卻依舊敗給了明天的催促。

「喂,寂七七,今天上課的時候該不會又夢見你的白馬王子了吧?」

思緒紛繁的我被這突如其來的發問驚了一跳,不用轉身也知道是慕羽凡這個八卦混小子。雖然有些生氣他總是可以那樣輕易地看穿我的心事,但是畢竟今天他又幫了我一次,也不好對他「惡言相向」。

「關你什麼事啊,不要以為你什麼都知道,這次你猜錯了。」

我有些不安,企圖用慌亂的言語掩飾內心的躁動。

「不承認就算了,也不知道是誰睡覺時一直在流口水,還念念有詞呢。」他狡黠的笑了笑,然後轉身走了,留下一抹淺淺的背影。

「喂,快說啊,我上課都說什麼了?」我快步追了上去,不依不饒的問道。

「你不是沒夢見什麼嗎?就算說了夢話也無妨啊。」

我倆的背影被夕陽拉的好長好長,聲音漸漸消失在風中,某些事卻無法隨著風起風停而出現幻滅。一雙童話般的水晶鞋或許美輪美奐,然而現實的世界畢竟太紛繁,我們該用多少力氣來承載這一灣淺淺的情殤,稚女敕的肩膀,年輕的誓言,一切的美好都只是在現實無法得到而虛構在童話里,高貴的水晶鞋與我咫尺天涯,而我注定為它寫下童話。一個只有寂七七的落寞童話。

二、夢境闖入現實

今天應該是倒霉的一天吧,一大早起床就去醫院打了兩瓶吊針,我想肯定是昨天那個夢沒做完落下的病根。來到學校已經是下午,雖然總是在上課的時候睡覺,卻也從來沒有翹過課,竟沒有發現原來寂靜的校園也別有一番風味。

來到教室,又是老馬的數學課,我皺著眉頭走進教室,剛想因為快到座位而狂喜,沒想到又被逮了個正著。

「寂七七同學,我還以為你把今天當周六了呢,怎麼舍得來上課了?」

也許是因為生病的緣故吧,我沒有了平時的囂張,居然只是靜靜地听他的諷刺,沒有解釋,任由眼淚無聲的滑落。

「身為一個老師,您不覺得這樣說話有份嗎?」

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的聚集在教室的角落。一個高大的、輪廓清晰的臉龐印入眼簾,很陌生卻又很親切,他是第一個除了慕羽凡以外會為我挺身而出的人。

他沒有太多的表情,走到我跟前拉著我走出了教室。而我沒有拒絕,仿佛一股巨大的力量推動我跟著他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叫做喜歡。

「謝謝你。」我艱難的月兌離了來自他手心的溫度。「不過,你是?」

「我是轉學生,我叫凌雪歌。」依舊平靜的語調。

凌-雪-歌,我訝異的不敢相信,他叫凌雪歌,凌雪歌,我反反復復的說了好幾遍,然後木訥的轉身離開了。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喂。」他的語氣終于有些波動。

三、分別成追憶

因為爺爺並不提倡養尊處優,所以他被送到這里體驗生活,隔絕大城市,離開安逸舒適的溫室,凌雪歌就像是被下放的王子一般了我的生活。

也許因為太過優秀的緣故,他並沒有什麼朋友,眼神中透露的高傲讓人望而卻步,然而我還是那麼義無反顧,或許是因為他叫凌雪歌,曾參與過我的夢境,也或許是因為那股來自他手心的溫度……

盡管他總是擺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但是每每望著他的背影,我總是在想,他該是一個寂寞的人吧。我看不透他的喜怒哀樂,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喜因他而跌宕起伏。

「我要回家了。」爺爺病重,所以爸媽讓我回去。夕陽的余暉印在他的臉上,顯得格外的好看,金黃色的光讓我總是充滿幻想,可是夏天的泡沫盡管美麗,卻依舊會在散盡光澤之後煙消雲散。

「那你還會回來嗎?」我多想從他的嘴里听到心安的字眼,哪怕是一句簡簡單單的承諾,我不知道我們到底算什麼。

「不會了,很高興認識你,寂七七,我會記住你的。」

他轉身走了,那樣的干淨利落,連夕陽也只能從他身邊擦肩而過。

難道我們只能成為過客嗎?

四、再見慕羽凡

凌雪歌的出現,一如夢境一般,仿佛什麼也沒留下,只是寂七七變了,再也沒有上課睡覺的寂七七,也沒有考試倒數的寂七七。我從一只因為成績而被老師們「唾棄」的丑小鴨變成一只因為成績而令所有人刮目相看的白天鵝,我想慕羽凡怎麼也想不到他的第一頭餃會因為我而動搖吧。

高中畢業,我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北京一所重點大學,四年的大學生活我依然保持著高中時的勤奮,但我最終還是放棄了出國留學的機會而選擇走出社會。我想應該沒有一個正常的人能理解我的所作所為。

因為那個叫凌雪歌的人改變了我的人生;因為他的出現,第一次讓我想要爭取些什麼;因為他總是背對著我,讓我想要走進他的心里;因為他說過他的家在北京……

再見慕羽凡是畢業一年之後,公司派我去談合作事宜,原來慕羽凡是那家公司對這個項目的負責人。

再見面,我們也沒有了高中時的青春活力,只是覺得彼此都更多了一份理智和穩重,對于高中時期他對我的幫助,我一直十分感激,但我並沒有說出口,因為我知道我們之間的默契是不允許任何只言片語的介入。

五、王子歸來愛得卻不是灰姑娘

其實我一直知道慕羽凡的心意,盡管他並沒有說出口,可是我只能視而不見,因為我的心已經定格在那個夢境,那股莫名的溫暖,那份讓我為之努力的期待。

今天農歷七月七日,又是一年度的七夕節。天空的禮花絢爛著整個夜空,無數情侶相擁站在天幕下等待丘比特的祝福。

收到公司的委任去參加凌氏總經理的婚禮,見到新郎的一剎那,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如何,六年了,我一直在找尋的所謂的幸福,今天就要屬于別人了。老天爺是不是太過殘忍,竟然選擇今天把我推進谷底。

「凌雪歌先生,不管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你都願意對她不離不棄,愛護她,守護她嗎?」

「我願意。」

「黎亦喬小姐,不管貧窮富貴,健康疾病,你都願意對他不離不棄,愛護他,守護他嗎?」

「我願意。」

……

原來如此,原來夢境是這樣,原來我一直曲解了上帝的意思。

我拼命灌自己喝酒,以為只有醉了才會讓自己好過一些。卻不想越喝越清醒,未等婚禮結束我就離開了。

我撥通了慕羽凡的電話,他還是沒有變,只要我說有事他一定會奮不顧身沖到我面前。他果然在最短的時間里出現在我的眼前。

我再也忍不住,倒在他的懷里放聲大哭,哭出這些年來的委屈。而他什麼也沒有說,什麼也沒有問,只是任由我的淚滴落在他的衣襟,不知過了多久,我終于在迷離的眼淚中漸漸睡去。

夜幕很黑,黑得只可以看見漫天的星斗無言的閃爍。

慕羽凡背著我走在路上,細風吹過,我打了個寒噤,雙手緊緊地摟著這個從小到大讓我安心的男子,那樣溫暖。

他背著我漸行漸遠,留後一地的星光,將我們的身影拉得好長好長……

老師,你可還記得我

當雲朵悄悄離開的時候,天空她卻不知道;當月亮悄悄離開的時候,黑夜卻不知道;當愛情悄悄走近時候,我們卻不知道;當心血來潮的是時候,愛的明燈卻無際;當地球停止轉動的時候,我那唯愛的心跳卻無法停止……

小濤一直把單戀的愛火深深的埋藏在心窩,無法忘記。他永遠記得那充滿愛心的眼神、那個令他頭暈目眩的笑容,時時刻刻在牽動著他的心弦。當他們相遇時,就似冥冥之中總是有個人在安排著,是注定的。

在他還是一個懵懂少年的時候,15歲的他卻不知不覺愛上比自己大7歲的恩師,他知道那是多麼不好的行為,但他知道這就是愛,不是一時,是一生一次的悸動。當時他正是求學的年齡,表面他能揮霍得一干二淨,但是那種無法割舍的情思,就象瓜藤一在他心中蔓延、成長著。隨著時光的流逝它卻越蔓越闊、根越扎越深,幾乎把他的心田蔓延得快容不下其他東西。當他每次見到她的時候,都似乎無法呼吸,說不出話來。

第一次在學校相遇的時候,他卻無法自拔深深地愚愛她,他曾想過︰無論結果如何,他都不後悔,因為他曾真心愛過……

記得那是一個秋風瑟瑟的季節,也正是入學第一學期的時候,小濤升入初中,再進一步的邁進了人生的學堂。開學的第一天,他滿懷歡喜地走進新的校園、接觸新的同學、老師。那天他很早進學校,當時很早學校還沒來幾個人。他一人獨自在場走著,突然,從不遠處傳來一陣很溫柔很親切的聲音︰「同學,你怎麼早?你是新生吧?哪個班的?」當小濤緩過神來接話時,那個人已經走到他身邊。

「你好!你是在跟我說話嗎?不好意思!剛才沒留意。」小濤一直望著她。

「對,我是初一的老師,我姓陳,你是新生吧!哪個班的?」溫柔有親切的聲音象波濤洶涌的海水一樣一陣一陣的涌向他的心。

「是,我是新生。接觸新環境我來得比較早。」小濤疙疙瘩瘩的說著。

他看了看她,一個很斯文、很有氣質的女老師,戴著一副很厚的眼鏡,眼鏡後面隱藏多麼溫柔的眼神、多麼美得笑容,當時小濤覺得自己跳動的心充滿著動力,又種讓他想把她一口吞入月復中好好珍藏的。時間就像流水一樣嘩嘩的流去了,當秋葉被秋風吹得瑟瑟響的時候,小濤並不知道,什麼東西比那還重要。

學生來校的越來越多,「我還有事,你慢慢熟悉一下環境,等會要上課時別忘了進教室。」她說完就慢慢的走開,小濤望著她走開的背影,那背影和眼神、笑容融合在一起深深的印在小濤的腦海里,多麼希望自己能被安排到這位老師的班里,可以每天和她在一起。

不久上課鈴響個,小濤飛快的回到教室里等待著老師的來臨,總是眼神張望著教室外面尋找著自己心中那位老師的身影。他看到了那位老師正向他們教室走來,腳步越來越接近,他心里有種說不出興奮的感覺。

「啊!不是?老師是不是走錯路了?怎麼走到後面去?」看到那位老師沒進他們教室而且一直走到後面的教室那去,而走進來的卻是其他老師,他們班的班主任是另外位老師,小濤緊張起來心里著急的發疙瘩。原來那位陳老師是隔壁班的班主任,但是他所慶幸的是那位陳老師雖然不是他們的班主任,但她也教到他們班,是他們班的語文科任老師,這樣小濤還有繼續與她接觸的機會。

可那機會是不長久的,才短短的一年時間。到了升初二、初三就得換另外老師,在那短短的一年里,小濤很珍惜與陳老師接觸的時光。他與陳老師之間接觸的時間比其他同學多得多,因為他的語文成績很突出,是語文科代表。班里一切關于語文科的東西都是他一人承擔的,可以說是陳老師的好幫手。他在與陳老師的種種接觸中慢慢的覺得自己默默地愛,無論憂傷、快樂都好,都會第一個想到與老師分擔、分享。許多次他多麼想把自己的心事說出來,把心掏給老師看,證明自己。可他卻沒有,因為陳老師在他心目中是多麼優秀、多麼神聖、偉大,可稱得上是他心中的女神。只是給自己下了個目標,自己一定要好好努力學業,做個成功的人,等自己長大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追求她、保護她。

但是自己這樣的想法誰知道呢?怎麼讓陳老師知道?她知道了會怎麼樣?這些問題讓小濤覺得很煩惱。直接找陳老師,向她表白他的心意,可這樣太唐突、太冒昧了。可不說自己很難受,最終決定把所有的話寫在信上直接送給陳老師,到了辦公室找不到陳老師,他只好好信小心翼翼的夾在老師的課本里。快上課的時候陳老師回來了,準備拿課本去上課時,信從課本了掉了出來,陳老師拿起來瞧瞧,看了看,臉色變的很沉重。

下了課,陳老師叫同學找小濤過去她那。一路上小濤心事重重,到了辦公室,小濤一看只有陳老師一個人在,他緊張起來,心跳加速、覺得臉一直在發燙。走到陳老師跟前,他不敢抬頭看陳老師的表情,只是突然覺得很陌生似的。

「小濤,你坐下來,我們好好聊!」陳老師指著旁邊的椅子說。

小濤害羞的坐了下來,「小濤,你寫給我的信我已看了,我們老師都知道你是個好學生。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完成學業,不要亂想其他的,並且你現在的年齡還小做事不要太。而且更不可能是我們的年齡差距太大,是不可能的。」陳老師一直在勸說著小濤,怕他再胡思亂想。

「不,老師。那不是我一時所做出的決定,我相信愛是沒有年齡的差距的,你相信我,我能做到!」小濤又緊張又覺得傷心,老師的話就像針在刺似的。

「等你真正長大了,很多事你就會明白的。回去吧!」陳老師拍拍小濤的肩膀說。

小濤無奈的走出辦公室,小濤在心里暗暗發誓著︰我一定會做到得,一定會!但是現實總是會不經意的提醒著他,而且時間會一點一點的過去,都不曾留一絲余地;畢竟自己才十多歲,有很長的路要走、有很多的事要去做、去奮斗。並且這些對于迷信的長輩們來說都是無法接受的事,種種的壓力使他不得不讓鼓起勇氣去放棄一些東西,雖然現在很痛苦但必須得向前走。他一直誠信等到將來要是有緣的話還是可以在一起的,只能默默地把一切收藏在心底。

到了若干年後,小濤學業有成並且與父親的協助,自己開了一間廣告公司,規模很大,有百來個員工,小濤的廣告公司一直辦得很順利。小濤可以說得上才貌雙全的大老板,想圍在他身邊的才女真是多無可數,可是他一個都沒看得上。只是一直在向同學們打听關于陳老師的事,當他得知陳老師在幾年前已經結婚的消息,雖然他心很痛,但是他只能在心里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過得幸福。也許這就是愛情的結局,都有遺憾,但他不曾記得後悔。

不幸的是在另一個同學口中得知陳老師在去年已經離婚了,並且她一直呆在我們的母校教書。听到這些話後,小濤飛快地跑到學校去,果真陳老師還在學校。當他看到他朝思暮想的陳老師時,他的眼淚快流了下來,老師一點都沒變,那眼神、那笑容依然出現在他的面前。跑了過去緊緊地抱這她,他的眼淚快把他給淹沒了,喉嚨變得很僵硬;過了許久才說了一句話︰「老師,你還記得我嗎?」

看到這一切陳老師被感動得流淚,她點了點頭,那激動地心使她也說不出話來,只是把臉趴在他的肩膀,兩人緊緊深情的相擁在一起,深情的眼淚深深的滴在小濤的肩上,流到他的心靈深處。經過多少時間的磨練和迷信家庭的種種阻撓、反對,還是無法毀滅、打破小濤他對陳老師的愛戀之心,其實兩人都是一樣彼此深愛著對方,多麼深情、多麼感動的場面。

敢問,這樣還有什麼東西能把他們拆散呢?

月老,請賜一杯忘情水

細雨輕輕飄灑,灑向田野,灑向屋檐,灑在曾經溫馨的記憶里。

那所你我迷戀的小屋,仍在這個落雨的日子里潮濕著一方溫暖。滾滾紅塵中,還有誰會為我流淚,撫慰我思念的飄散?人流熙涌,有誰比我更愛你?!

你輕輕的問我,要去哪里?

我想說,如今的你還會溫柔地伸出手來探我的額角嗎?為我抹去心中的那一處傷痕嗎?哪怕是用你憂郁的眼神的一瞥,為我停留片刻,我都會幸福一生。

那雨,那小屋,已成夢境,不曾再現。

季節輪回,時光匆匆,又是一個細雨飄灑的日子,而此刻,我不得不收拾起記憶的行囊,攜帶傷痕尋覓漂游的安慰。

曾經的心悸,那時的甜蜜,被阻隔在窗外,一點點撕扯著我的心。那一段曾經的相逢,卻在你我不能相隨的章節里刻下孤單。

你可知道,煙雨中飄落著我的多少無奈多少憔悴?冰涼的雨夜,有誰會在乎我的心碎,為我來縫合殤裂?

讓我牽念的紅顏啊,難不成你是我生命里一現的那朵曇花?你這樣一個謎一樣的女子,你的溫柔抓住了我那顆跳動的心,讓我眷慕、讓我沉迷。我就這麼輕易的戀上了你!

思念靜止,無法忘記。你清晰的美給了我浪漫的點滴,讓我擁有一片屬于。

昨夜你入夢,帶給我一刻的醉,可我只能是小心地仰望著你的高貴。你的眼神讓我痴迷,讓我不敢輕易去踫,你那粉女敕的唇、清嫵的媚。

或許你寧願做一個風一樣飄渺的女子,寧願淡淡的笑,笑看我的思念被雨水洗滌,把每一個孤獨寂寞的夜晚,凝化成淚水,悄落在我孤獨的枕邊。

我心愛的紅顏啊,我在呼喚著你的名字,痛徹著我的心扉。請讓我成為你最後的港灣吧,即便是為你獻上我的生命也不後悔愛上你。

那份的最美,彌足珍貴,因為我依舊默默地愛著你,你給予我的風景,沒有人可以代替。你如一列遠行的火車,輪下生風,隆隆遠離。我打不碎過去,邁不開步履,只因你的清韻早已印上我的記憶。

莫不是想要遺棄短短的痛,為愈合傷悲,獨自的飛?

回望你的漸漸模糊,藏起傷悲,給你一個輕松的揮手,作別。可是誰又能看到,我轉過身去悄悄的淚水?就讓我用它編織一朵不凋的玫瑰,化為祝福,瀟灑走一回……

藍天上的雁兒啊,振翅高翔吧,帶上我的思念和祝福。

我願做一丈陽光,劃破黑夜,給她明媚。我願是高原上的積雪,春來為雨,融化她的傷悲。呼嘯的北風啊,請托上我的錦書吧,讓我隨她一起飛。

神明的月老啊,請賜我一杯忘情水吧,讓我忘記愛與恨的負累,讓我沉浸在夢里,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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