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流昨晚就猜到她喝的酒里面必然是加了其他料的,但現在听蕭清顏自己說出來,還是覺得心驚不已,是以口氣愈加不善,「要不是我及時到,你自己想想會有什麼後果?」
「這個,我當時也是迫不得已嘛,林綺語醉成那樣,我不按照那幾個人說的去做的話肯定沒好果子吃,不會沒有下次了,我昨晚這不是第一次去麼,也沒想到會遇見這種事
蕭清顏撒嬌般地晃了晃某人的手臂,絲毫沒有發現一點關系都沒有的一男一女就這麼坐在床上聊天有多麼不合時宜。
別說她,就連趙梓流似乎都默許了某姑娘這樣的行為,除了自認倒霉之外,再也說不出其他話來。
自己的問題交代完畢,蕭清顏便想起了剛才林綺語的來電,「對了,昨晚林綺語怎麼回去的?」
「你們倆都醉的七倒八歪的,我怎麼知道她住哪,讓人給她開了間房睡覺趙梓流沒好氣地回到,對別人的事倒是上心,怎麼沒見她這麼關心自己。
某人這種說不出口的情緒自然是不會為他人所察覺的,便把目標轉嫁到了林綺語身上,暗自決定以後要讓某姑娘離她遠一點。
如果事情都能順著趙梓流的心意發展,那實在是普天同慶。可惜這邊他剛決定完這件事,那邊蕭清顏已經在說要跟昨晚的導火索去吃飯。
某少爺除了抑郁還是抑郁,卻沒有理由阻止某姑娘的決定,現在兩個人什麼關系都沒有,自己壓根沒有立場去干預她的任何決定。
有了這個認知,趙梓流便開始想起了馬上要開學的事,既然不喜歡眼前的局面,那就改了它。
反正來日方長,這些事也不急在一時。況且大學的最後一年本就無聊,正好可以慢慢計劃怎麼去實施。
蕭清顏去赴林綺語的午飯之約的時候,趙梓流恰好在思考自己跟她的關系,可憐的某姑娘自是不知道,從這一刻開始,她的大四生活已經注定了多災多難。
而趙梓流在想通了這些事之後自然覺得心中一陣舒暢,卻又突然想起昨晚的事,便拿起手機撥了熟悉的電話過去問到,「阿寒,昨晚卡座里的事查的如何?」
那頭不知說了些什麼,卻見某人臉上的笑意愈加放大,「暗夜竟然也有那些下三濫的東西,你問問李安陸是不是想提早退休
說完也不等對方回答便掛了電話,靜默片刻之後又給另一個人去了電話,「阿揚,城陽建設集團是不是有意買下城西那塊地?」
「怎麼你今天會有空來關心我們公司的事務?」電話那段的慕風揚淡淡問到。
趙梓流想起之前一次聚會的時候,他曾說過想在城西那塊地上建個z城最大的游樂場,彌補z城商業發達,娛樂欠缺的局面。
說起游樂場,趙梓流略微想了想,s市的游樂場都偏小且永遠人滿為患,z城要是真的弄了個大型游樂場,以後從s市開車過來也相當方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