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養了整整三天,蕭清顏的膝蓋總算好了大半,除了已經結疤的傷口有些難看之外,走路基本沒什麼大問題,只是依然不能做劇烈運動。
不過蕭清顏已經很滿意了,平常摔得這麼嚴重的話,基本沒有個一星期是不會好的,大概是趙梓流給自己上的藥效果不錯。
想到上藥,某姑娘就有些臉色微紅,每天的上藥都是某少爺的任務,由于有傷口穿褲子不方便,再加上公寓里沒有別人,所以自己一向是穿睡裙的。
然後的然後,每一次上藥總會引來一些正常的後果,比如某人身體熱氣騰騰,比如房間里的氣壓變得很低,比如自己最後就變成了仰躺而不是坐姿。
總之每天的上藥都是既煎熬又甜蜜的時刻,而蕭清顏也開始漸漸適應有趙梓流的生活。
除了第一天之外,之後的幾天兩個人都是同床而眠,雖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但是一早醒來能看見某人的臉蛋真是——一整天都心情舒暢。
蕭清顏坐在陽台上一邊曬著太陽一邊發呆,直到熟悉的音樂隱隱從房里傳來才驚動了思緒。
好像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順著聲音,某姑娘在門後的背包里翻出了自己好幾天未曾謀面的手機,陌生號碼?
蕭清顏想了想,終究還是在接連不斷的音樂聲中接起了電話。
立刻有森冷得像地獄使者的聲音傳來,「蕭小姐?」
雖然不舒服,但是出于禮貌某姑娘還是回到,「請問您是?」
「我嘛,無名小卒,只不過有點事想要麻煩蕭小姐那端說的話越來越讓蕭清顏皺眉,怎麼都覺得似乎不是件好事。
見蕭清顏不開口,男人也不在意,繼續說到,「不知道林綺語是不是你的朋友呢?她恰好在我這里有點麻煩
綺語?蕭清顏覺得自己的預感好像有成真的可能,盡管手心開始冒汗,語調卻依然未變,「什麼麻煩?」
「這個恐怕要蕭小姐親自跑一趟才會知道了對方似乎無比肯定蕭清顏一定會去,語氣中十拿九穩的態度倒是讓原本有些著急的姑娘慢慢地靜下了心。
「那麼,我想听听她的聲音不為過吧?」蕭清顏提出了自己的要求,至少要先確保林綺語的確是在他們手上才對不是嗎?
然後電話那頭隱隱傳來說話兩個字,再然後就是林綺語低低地叫了一聲,卻仍然沒有任何人說話。
蕭清顏有些焦急,剛才那一聲的確是林綺語的聲音,應該是為了不想讓自己去救她才不肯發出聲音,這傻姑娘。
「好了,我確定了那是我認識的人。只不過有兩點我需要說明,第一如果你不能保證我朋友的人身安全,那麼我覺得我也不用去了,到時候還我個半死不活的人,去了等于白去
怕林綺語再次遭到毒手,蕭清顏忙不迭地提出了自己要求,那端頓了片刻之後隨即答道,「這個自然,只要蕭小姐說話算話,你朋友就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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