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某少爺的神色一如既往,半點都看不出所以然來。
幾分鐘之後,蕭清顏放棄了這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癟了癟嘴說到,「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呢?」
趙梓流早已斂了凌厲的神色,低嘆了一口氣之後翻了個身,讓蕭清顏趴在自己身上,手指撫著她的頭低低說到,「這件事是我沒有處理好,當初只以為是高家,所以沒有細查
某姑娘依舊不開心,剛才心髒都被嚇壞了,這會兩句話就想把自己逗樂麼,門都沒有。
看蕭清顏把玩著自己的頭發並不開口,趙梓流壓下頭去親了親她嘟著的嘴,然後繼續解釋道,「這段時間委屈你了,我已經讓人去查娛樂小報最近的消息來源還有背後之人了,想必過不了多久就能真相大白
「那你以後還會像剛才那樣嗎?」某姑娘抬眼,定定地對著趙梓流說到,這樣的情況要是多來幾次,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hold住心跳。
「不會了,剛才是我不好冷靜下來之後,某少爺便知道自己剛才的暴怒嚇壞了懷里的人兒。
一場風波就此落下帷幕,卻不知道,這只是另一場更盛大的開端。
因為娛樂小報的事,蕭清顏自然不會肯繼續住在某少爺的公寓里,兩個人吃過晚飯,趙梓流便把她送回了學校。
正開車回公寓的時候,某姑娘之前在世紀酒店想起的某個人來電話了。
看見來電顯示的名字,趙梓流沒有多做猶豫就接通了電話。
「媽?」
「明天回來吃晚飯,我跟你爸都很久沒看見你了對面依然是記憶力溫柔的聲音,卻無法勾起听者絲毫的情緒波動。
「我知道了母子之間似乎沒有其他任何話可以說,正事說完便斷了聯絡。
某少爺勾了勾唇,心底開始思索起明天回家的事,家里的那一對父母向來不怎麼干涉自己的私事,這次居然要動用父親出面,想來是觸及某位高高在上的豪門夫人的底限了。
即使心底已經隱隱猜出了有些事情,趙梓流依然沒有露出絲毫其他神色,只是握著方向盤的手指略微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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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風吹過,滑落一地夜色流離,深秋的街上,已經有了寒意。
離晚餐時間還剩十分鐘的時候,趙家的車庫里赫然多了一亮低調到極致的跑車,停在那一個幾乎永遠空著的車位上,告訴著人們家中大少爺的回歸。
趙家的車庫不算小,按照每人兩部車來算,再加上管家管事們用車的需求,整個車庫可以容納至少二十輛車。
而趙梓流特定的那兩個車位,從他進入大學之後買了公寓,幾乎就長年累月地空著,但是就算永遠空著,也沒有人敢把車停在這里。
是以趙梓流從入車庫到下車只花了幾分鐘,隨後便大踏步朝後門走去,一路穿廊過彎,連眼神都不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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