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顏這麼一說,趙梓流立刻就有了眉目,某特助的電話再次響起,內容毫無疑問是查探關于高雲心和王少岸的關系,還有之間的聯絡內容。
「可是王少岸有什麼理由找我的茬呢,我跟高雲心之間的矛盾跟他又沒有關系某姑娘顯然忘了一點,在夜色的時候,那個要廢了她的李經理跟她也沒有關系,可天底下的事,哪有這麼簡單的定義。
「他不是高雲心的愛慕者嗎?為自己喜歡的女人報仇不為過吧某少爺一語道破天機,蕭清顏似乎有些了然,又有些黯然。因為喜歡一個人,就要去傷害那個人討厭的人嗎?
「乖,不難過了,獎學金這麼重要?」趙梓流怕某姑娘傷神,故意想逗她開心,不料事與願違。
蕭清顏重重地點了點頭,那是自己用無數的汗水堆積起來的成果,錢多錢少無所謂,可是那一張自己向往已久的國家獎學金的燙金證書,卻是對自己所有付出的肯定。
「我為了爭取這個,每一次的比賽都很努力地參加,別人在睡覺的時候我一個人在書桌前,有時候心里也很想放下腦海里的一切,可是一想起目標,就覺得不能半途而廢
某姑娘越說情緒越激動,之前憋在心底的委屈也漸漸涌上心頭,跟他在一起之後,什麼都變了,太多太多的排斥和冷嘲熱諷鋪面而來,擋不住也跑不掉,只能被動地接受,偏偏自己還不能一吐為快。
眼看自家的小貓就差哭出來,某少爺慌了心神,一把拉過她低著的頭壓到自己左肩,輕輕地安慰,「你的努力大家都知道,不需要學校里的那張證書來說明,校董里的那群人年紀大了,眼神不好
趙梓流溫柔的語氣和凜冽的眼神形成太過鮮明的對比,若是某姑娘看見的話絕對能預料到後果,可是某少爺又怎麼會讓她知曉,這些事,本就不該讓她煩心。
吃過飯,蕭清顏和趙時暖就回了t大,而趙梓流破天荒地沒跟她們一起去,而是驅車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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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辦公室里有兩個人,一站一坐。
趙梓流拿著新鮮出爐的文件大略地翻了一遍,然後往椅背上靠了靠,「這王家什麼背景?」
「王家在二十多年前幾乎是一夜崛起,在這之前只不過是名不見經傳的一家小作坊,後來據說引進了外資,這才有了今天的衣品趙時寒在查王少岸的時候就覺得那一筆外資有些奇怪,卻無論如何都查不出來源。
「注資的人一片空白?」某少爺慢慢的想著陪蕭清顏去參加同學會的時候曾有過一面之緣的男人,當時就覺得有些不善,可卻沒多想,只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看來還是自己大意了。
「他跟高雲心最近關系如何?」趙梓流話鋒一轉,問出了最關鍵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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