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里一片安寧的時候,門口突然傳來的一陣聲響讓蕭清顏有些錯愕,這麼晚還有誰會找自己。
可在看見門口站立的男人之後,某姑娘覺得自己的心幾乎就要跳出胸腔。
「你」蕭清顏只說了一個字便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趙梓流輕巧地關上了房門,隨即便朝她側臥著的地方走來。
「你怎麼來了?」憋了半天,蕭清顏只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趙梓流挑了挑眉,「我不能來?」
蕭清顏吸了口氣,怎麼他今晚看上去有些不對勁,腦袋一轉開始解釋,「不是,我是說伯父伯母都在家,萬一被看見了多不好
趙梓流不為所動,就著蕭清顏翻轉的時候坐在了床沿,恰好擋住了她起身的動作。
兩個人之間近得不能再近,蕭清顏忽然覺得房間里的溫度急速飆升。
「讓我起來姑娘家的臉皮終究要薄一些,蕭清顏面色微紅地推了推俯身看著自己的男人。
趙梓流連半分移動都沒有,眼神灼灼地看向顯然是害羞了的姑娘,薄唇輕啟,「不讓
見他把不讓兩個字說得理直氣壯,蕭清顏心底冒出一股危機感,可隨即又自我否決,家里長輩都在,他還不至于亂來。
蕭清顏思索的同時,趙梓流低頭在她耳畔問道,「在外面這麼久,有沒有想我?」
低沉又感性的聲音一向是某姑娘無法抗拒的存在,不由地收了利爪。
良久才吐出一個字——想。
趙梓流繼續問,「有多想?」
蕭清顏此刻已經被迷得三魂六魄都不在身上,也沒了心思去掩飾,很直白地把心底的話說了出口——想到哭。
趙家大少滿意了,這姑娘自從逃跑之後,自己就沒睡過一天的安穩覺,積累的怨怒已經接近臨界點。
可是一听她說想到哭,還來不及爆發的情緒就像破了洞的氣球,輕飄飄地泄了氣。
低低嘆息了一聲,這姑娘果然就是自己的孽障,一念成佛,一念成魔。
乖巧如小貓的姑娘瞬間就讓男人有了別的想法,隔著被子貼了上去吻住了想念已久的姑娘。
沒有在h市的**,有的只是溫情脈脈還有舒緩愉悅。
一吻畢,蕭清顏已經自動自發地把雙手彎在了趙梓流的腰後,眼神迷離地盯著面前的男色。
這男人果真是越看越好看,就跟能讓人上癮的鴉片一樣。
初時只以為感覺不錯,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早已離不開。
「看什麼呢?」趙梓流撫著她的黑發問道,懷中姑娘的眼神讓他心情大好。
蕭清顏像是在自言自語,「為什麼你長得這麼好看呢?」
低低的笑聲隔著胸腔傳入蕭清顏的心口,空曠已久的靈魂終于回歸本體,再也不用流落在外飽受煎熬。
蕭清顏雙臂緊緊地纏著趙梓流的後背,某少爺一個不留神便整個身子壓在了身下的人兒之上。
某姑娘笑得開心,「我的免費取暖器又回來了!」
趙梓流咬牙,這姑娘絕對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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