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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軍在翼州城外擺開陣勢,蘇護勒馬上前道︰「是哪路諸侯來我翼州,我蘇護在此有禮了,此次之事錯在帝辛不在我蘇護,這事不管怎麼樣都說的過去,哪怕人教之主面前我蘇護都是有理的。」說完緊緊的看著殷商大軍處。
崇侯虎、崇應彪、崇黑虎、崇應鸞、偏將梅武、大將黃元濟、孫子羽等人都騎在坐騎上看著在陣前跑動的蘇護,崇應彪開口問道︰「大帥,這蘇護說的改不會是對的吧,難道這里面還有什麼內情不成,大帥是不是要查查清楚啊。」
崇侯虎看著崇應彪狠狠的道︰「你給我閉嘴,你是不是忘記臨來的時候陛下怎麼說的了是不是,不管有任何理由只要是背叛殷商那麼就必須滅了它,這是不需要理由的。」
崇侯虎勒馬上前對著蘇護道︰「翼州侯,不管有任何解釋你都先跟我回朝歌以後跟陛下解釋,任何理由任何借口也不能構成你背離殷商,今天你兩個選擇,一、跟我回朝歌跟陛下認罪道歉,二、就是讓我大軍把你翼州滅了以後押解你上朝歌認罪。」
「陛下難道還能听我這罪臣解釋不成,我根本沒有這樣痴心妄想過,陛下的性格我們這些臣子一清二楚,他能听的進我的解釋,怕到時候我翼州還是要被殺絕。」蘇護無奈的說道。
崇侯虎嘆了口氣道︰「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你的後悔恐怕也是沒有什麼用的了,你說的很對陛下的性格我們都清楚,那就開始吧。」
梅武來到陣前大叫道︰「殷商北伯侯偏將軍梅武前來挑戰,我倒要看看你翼州有什麼資格居然敢背叛殷商,看看翼州武將有多勇猛。」
陳季貞看了看準備出手的趙丙連忙道︰「翼州陳季貞前來會會你,看你能有多厲害。」
兩人在陣前大戰的不可開交,崇應彪等幾人見打的那麼激烈也忍不住跑到陣前道︰「殷商北伯侯大將黃元濟、孫子羽、崇應彪、崇應鸞前來領教翼州武勇。」
崇黑虎本也想上前,卻被崇侯虎拉住道︰「你要記住當一個統帥最重要的不是拼殺,而是冷靜,你如此沖動如何能當的大事,我把你從曹州叫來不是要你去好勇斗狠的。」
翼州方面自然也不會認輸,蘇全忠、副將趙丙、鄭倫幾人也提馬上前,趙丙對上黃元濟、鄭倫獨斗孫子羽、蘇全忠一人單挑崇應彪、崇應鸞。
北伯軍厲來與外族交戰,武將實力自然略勝一籌,梅武手起斧落把陳季貞的腦袋一下就給砍了下來,突然翼州鄭倫張開嘴巴‘哼’的一聲,就見場上將領不分翼州北伯全部都摔下馬來,崇黑虎雖然不能自己上場可是一直關注著打斗,此時見如此情景連忙上前相助。
崇侯虎也連忙掩兵沖殺,可惜蘇護已經早有準備,大軍行動稍早把眾將領全部抓回了城中,崇侯虎無奈下帶著崇黑虎退兵十里安下營帳。
崇黑虎站在帳內神情呆滯,剛才傳來消息翼州已經把抓獲的幾人全部殺了,崇侯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勝敗生死皆有定術,此次之事我會俱表于陛下,如何處置于我要等陛下的意思,可是此時我等應該先去找文王殿下的弟子商量一下。」
崇黑虎看著崇侯虎道︰「那是勾陳陛下,文王已經是過去了。」
兩人慢慢的走到行營旁的一座山上,此時山上有幾座草屋,劉獼的幾個弟子都跟他一個樣子,走到哪就把草屋蓋到哪里,反正蓋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非常簡單。
崇黑虎、崇侯虎來到山上的時候幾人已經知道了,陸壓拿著葫蘆搖了一搖道︰「我的酒要喝完了,這次出手你們不能跟我爭,我要去翼州城打酒。」
張奎跟高蘭英當然不會和師兄去爭,所以陸壓的眼楮一直看著袁洪,袁洪對著陸壓笑了笑道︰「你要喝酒難道還怕沒有地方打,我記得你以前都是到天上找太白要的,現在怎麼想要喝人族的酒水了,還不是想出去動手,找什麼借口。」
陸壓笑了笑也沒有說什麼,崇黑虎、崇侯虎已經來到他們面前,崇黑虎看了看背後蓋著的幾間草屋道︰「你們知道不知道下面大軍死傷無數,你們居然還在這里蓋房子。」
陸壓一笑道︰「擔心什麼,打戰不死人怎麼能叫打戰,你都已經是曹州的鎮守了怎麼還這麼幼稚啊,我告訴你哦我听人家說殷商各地鎮守都太平的不會打戰了,原來我不相信可是現在我相信了,你們兩個主帥到我這里來了,那麼如果此時翼州出兵劫營你們那誰指揮。」
陸壓的話才落下就見山下的殷商軍營已經一片火海,崇侯虎剛失去了兩個孩子,此時又見大軍被襲非常震驚,已經完全處于痴呆狀態。
北伯軍雖然比翼州軍隊勇猛,可是在睡覺之時被劫營再勇猛也沒有用,許多人根本連武器都沒有跟翼州兵士作戰,前軍一人也沒有後退逃跑全部開始反沖鋒,中軍也在稍微修整後開始了反擊,後軍到最後也穿戴整齊的加入戰斗……
次日,崇黑虎、崇侯虎坐在營內看著陸壓,崇侯虎問道︰「這事該如何是好,難道我就帶著兩戰全敗損兵折將的名字這麼灰溜溜的逃回朝歌讓陛下責罰嗎。」
陸壓笑了笑道︰「很難辦嗎,這里好象離曹州並不遙遠,而且這里好象就有一個人是曹州侯,調個三五萬兵士也不難,而且此次你北伯軍馬表現可是非常的耀眼,雖然遭偷營卻能在最後打退敵人,確實攻擊力強大。」
翼州城
蘇護看著廣場上擺著的死亡士兵嘆了口氣對身後的蘇全忠道︰「殷商確實強大,四鎮之一的北伯兵士如何你昨晚也見識到了,全忠不是我說喪氣話,如果換我翼州軍馬被夜襲怕是只能讓人追殺了,可是他們卻在主將不在的情況下把我們打退了,如果主將在營我怕我們還會被他們反擊回來,到時候損失就是現在的幾倍了。」
蘇全忠也無奈的道︰「父帥,現在我相信此戰難打了,這兩敗對殷商來說根本不能算什麼,可是卻也讓我翼州失去了四分一的將士,勝尚且如此倘若敗了那麼怕是我翼州就要全軍盡沒了,看起來我們確實要依靠那些西方的禿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