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破碑心中一凜,心道︰「這個頭戴金環的男子,果然就是苗王。嘿嘿,誰遇到你,那也是前世不修。」當下那客氣話也就不說了。
鐵破碑對那苗王道︰「不知苗王來此關中大地,有何貴干?」
那苗王哈哈一笑,道︰「在下久居雲南,一直渴慕中原風土人情,這不,數月前接到一位關中朋的邀約,前來臨潼一聚。誰知來到此處之後,這幾位朋竟然意欲謀害某家。在下實是忍無可忍,這才將他們殺了一些。誰知這些朋還是窮追不舍,死纏爛打,沒辦法,在下只好和他們周旋則個。」說,又是哈哈一笑,笑聲中傲氣十足。
地一名沙陀黑衣大漢,听了這苗王的話直氣的胸口不住起伏,大聲道︰「你放屁。」
那苗王眼中寒光一閃,臉還是笑嘻嘻的,道︰「你說什麼?我沒听清,你再說一遍。」
那沙陀的黑衣大漢怒道︰「我說你放屁,你沒听清嗎?你這狗賊。」
那苗王手中一直捧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烏木匣子,此時听那沙陀黑衣大漢如此辱罵,也不動怒,只是雙手一扳那烏木匣子的兩側,只听搭的一聲輕響,那烏木匣子猛地打了開來,一道藍光嗖的一下從那烏木匣子中飛了出來,閃電般射到那沙陀黑衣大漢的胸口。
只听啊的一聲慘呼,跟著那藍光又嗖的一下飛了回去。
那適才還在破口大罵的黑衣大漢身子在地扭了幾扭,臉色發黑,就此死去。
那苗王又合烏木匣子的盒蓋,低低說了一句話,臉微帶笑意。
鐵破碑和連星離得稍遠,這一句話誰也沒有听清。
連星看著那個盒子,想起適才那迅
捷如風的藍影,對鐵破碑低聲道︰「鐵前輩,那個藍影是不是那只劇毒無比的藍蠍子?」
鐵破碑點點頭。低聲道︰「這只藍蠍子行動如此迅疾,又兼軀殼如鐵一般,實是一個勁敵。」
鐵破碑抬頭對那苗王冷然道︰「閣下與我卸嶺派派素來無冤無仇,不知緣何與我派為敵?還請苗王示下。」
苗王哈哈一笑,道︰「鐵老爺子說笑啦,想我苗王素來喜交天下朋,又且早聞倒斗模金四大門派,聲名赫赫,威震天下,誰人不知,那個不曉?在下又豈敢與鐵老爺子為敵?」
鐵破碑冷冷道︰「然則閣下與這沙陀人躲在暗中,偷襲我卸嶺派弟子,又如何解釋?」
那苗王干笑數聲,眼珠一轉,道︰「鐵老爺子太多慮了,我且問你,我可殺了你一個卸嶺派弟子沒有?」
鐵破碑略一沉吟,心道︰「這倒被他問住了。自己門下弟子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是傷在他手中的。」當下,沉聲道︰「這倒沒有。」
苗王嘿嘿一笑道︰「這就是了。鐵老爺子,你看我今天殺的都是那沙陀族人,我現在跟這些沙陀族人是敵非,而我跟鐵老爺子卻是非敵。這個鐵老爺子卻要明白。」
鐵破碑哼了一聲,心道︰「跟你為,豈不是與虎謀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