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芷荷,還不快把進入蘭幽谷的令牌交出來!」
喬芷荷轉身,衣裙也像花兒般層層疊疊開放。『言*情*首*『言*情*首*
「哼,憑什麼叫我交出來,是我先拿到的,當然就是我的。」
「好,本來我還想憐香惜玉,本來如果你識時務就把你收了當我的小妾,既然如此,我也不手下留情了!」
說完,從他的劍尖迸出一道道耀眼的金芒,喬芷荷一邊躲閃,一邊支起防護罩,是這是馬赫的全力一擊,一眨眼,金芒就闖過防護罩,刺入她的身體。
「啊!」
有一根,就有第二根和第三根,無數金芒向喬芷荷襲來,她出一聲慘叫,遠遠地拋飛出去。
「姐姐!」
「小姐!」
喬千凝和喬家剩下的幾個看見實力最高的喬芷荷竟然受傷了,眼中怒火更勝,一個個不再畏首畏尾,也不再抵擋,一味地沖殺。
喬千凝則是在剛才的一個慌神兒,直接被馬森一刀插入月復部,她轉過身,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就這麼死了,大睜著眸子倒下去。
喬家僅剩的幾人也紅了眼,拿出全部的靈力像一頭頭暴怒的獅子橫沖直撞,竟是臨死前也帶了幾個墊背的。
「喂,那個是什麼四大美女之一,你就這麼眼睜睜看著人家香消玉殞?」
穆天歌看著那個馬赫提劍一步步向只剩下一口氣的喬芷荷走去,不由得出聲問道。
沈澤熙听了則是不屑一笑,「什麼四大美女之一,不過是一副皮囊罷了。再說,她死不死關我什麼事?」
說完,他直接一下子坐在草地上,不再看那邊的情形。
唉,這個人還是那個樣子,一點都沒變。
「令牌在什麼地方,說?」
喬芷荷牙關緊咬,轉頭不看他。
馬赫蹲下,用力捏著她的下巴,「你不說也沒關系,我自己也能找出來,只不過浪費點時間罷了。」
他猛地去抓她的右手,喬芷荷神色大變,不讓他抓到。
當下,馬赫心里有了譜,令牌應該就在她右手隱形的儲物戒指里。
心急之下,喬芷荷猛地咬上馬赫的肩膀,馬赫慘叫一聲,甩了她一個耳光,她直接被抽昏過去。
不久,一個淡綠色的儲物戒指出現在馬赫的手中,他笑了幾聲,一劍殺了她後又爆掉她的元神。
這麼一會兒工夫,喬家再無一人剩下,雲宗堂除了馬赫兄弟二人,也只剩下五個人,而且受傷不輕。
「那什麼蘭幽谷的令牌是做什麼用的,為什麼喬家寧死也不交出來呢?」
是在抵不過心里的好奇,穆天歌還是問出了聲。
「你真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
因為怕被人現,兩人一直是神識傳音,能是因為兩人有了點兒革命的友情,沈澤熙竟然打趣起來。
「你……哼,不告訴我拉倒,不用你說我也能猜出來肯定是值得他們用命去得到的寶貝。」
說完,穆天歌又轉過身去,看見雲宗堂剩下的七個人坐在原地或恢復靈力,或療傷。
不管是什麼,搶過來不就知道了嗎?而現在就是最好的時機。
穆天歌嘴角帶上習慣性不懷好意的笑,雙眼亮,仿佛獵人看向獵物般看著雲宗堂的人。
「喂,沈澤熙,跟你商量個事兒!」
沈澤熙眯著眼楮,看著笑得像個小狐狸的女人,該死的,他怎麼覺得這麼愛呢?
「難道你盯上那塊兒令牌了?」
「嘿嘿,是啊,既然沈師兄不告訴我那令牌有什麼用處,那只好自己奪來研究了,反正從這些人的熱衷程度上看肯定是個好東西就是了。」
「哼,本公子對那個沒興趣。」
「哦?真沒興趣?」
穆天歌看著他那滿不在乎的樣子,好像還真的不在乎,呃,但有寶不拿不是她的作風,何況,誰叫他不告訴自己那令牌的用處的,這下子,是真的引起她的好奇心了。
「那好吧,既然你不願意,只好本公子自己去了。」
沈澤熙听了她這話,沒一點兒反應,反倒是閉上了雙眼,靠著樹干,打起瞌睡來。
穆天歌不再理會他,尋找出去打劫的好時機。
馬赫正在療傷,突地脊背一寒,強行停下閃開。
等他回頭一看,竟是一根鋼針釘在原地。
原來,穆天歌用來偷襲的不是什麼法器,而是普通的鋼針,這種沒靈氣的東西,他們根本現不了,馬赫也是憑著自己對危險的直覺才躲開的。
再看其他人,除了馬森,剩下的人全都倒在地上,嘴角流著暗紅色的鮮血,針上有毒!
「誰,是誰竟敢暗算我雲宗堂的人?躲躲藏藏算什麼本事!」
穆天歌則是不雅地翻了個白眼兒,你都說是暗算了,出去了還叫暗算嗎,白痴!
見沒人應聲,馬赫和馬森背靠背站在一起,警惕地注意著四周。
唉,這不好辦了。
穆天歌皺著眉頭看著那兩個人,琢磨著該怎麼再偷襲一次,那個馬森自己還能對付,那個馬赫,單打獨斗的話還有勝算,兩個人就難辦了。
旁邊這個有實力的人還不想幫忙,唉,她撇了撇貌似睡過去的沈澤熙。
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射下,使他的身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光圈,沒有了那張毒舌的他也讓穆天歌產生了點好感。
右手抬起,指尖突兀得多了兩張靈符,穆天歌眯著眼楮,「刷」的一下,全部扔了出去。
「 !」
水霧中夾雜著電蛇,身處其中的兩兄弟苦悶不已,雖是支起了防護罩,還是被雷電舌忝舐了幾下。
她沒再藏在草叢間,而是緊跟在靈符之後,手里拿著一條白色的帶子,甩出兩條冰龍。
被認為已經睡著的沈澤熙卻是睜開了眼,看著那個男人拿著根帶子揮舞著,嘴角抽搐,你說一個大男人,用什麼帶子!
穆天歌一直以來,都不敢在外人面前使用除火和木以外屬性的靈力,但沈澤熙已經知道了,所以不用再避諱,而眼前的這對兄弟,也沒事,因為,死人是永遠不會說出秘密的。
水霧和電蛇已經散去,馬赫二人也看清了偷襲他們的人。
「哼,一個小小的築基期修士,也敢來偷襲!」
說完,他手上多了一把劍,同拿著刀的弟弟馬森一起沖上來。
沈澤熙看著與兩人交戰的瘦弱男子,總是出其不意地甩出鋼針,還真中了幾個,眼里露出興味。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即使有靈力抵擋,毒藥也逐漸揮了作用,兩兄弟只覺得血氣上涌,沒多久就齊齊噴出一口血來。
其實,兩人是不能這麼弱的,但因為之前已經和喬家的人惡戰了一場,不僅消耗了不少靈力,還受了很重的傷,這才讓穆天歌有機乘。
毒藥揮作用,兩人臉色慘白,嘴角不斷涌出血來,就連打斗中靈力的波動也越來越弱,最後,穆天歌抖出兩個冰做成的大劍,直直地將兩人釘死在地上。
不理會他們不甘心的眼神,她走上前去,擼下早就看好的儲物戒指,又找出馬森的戒指,才一把火燒掉尸體和元神。
穆天歌回到沈澤熙身邊,他早就閉上了眼楮,繼續裝睡。
她則是在馬赫的那只戒指里翻找出剛剛喬芷荷的那只,然後又翻啊翻,老半天後,才找出一塊藍色、上面刻著一朵蘭花的牌子。
這應該就是進入蘭幽谷的令牌了。
「喂,你真的不要?」
穆天歌用牌子捅他,見他醒了拿著牌子在他眼前晃悠。
「嘶,你煩不煩,小爺我說了不要就是不要,一個破牌子而已,別打擾我睡覺!」說完又閉上眼楮。
這人怎麼這麼?
穆天歌心下微惱,自己好心還惡言惡語的,真是!
她也賭氣不再理會他,把這幾個儲物戒指都扔進空間,坐到旁邊的樹蔭下修煉。
之後這幾天,兩人又恢復了之前的狀態,極少說話,一邊獵殺妖獸,一邊慢慢地出了這片森林。
龍門客棧里,穆天歌和沈澤熙找了相鄰的兩間房住進去。
走出了森林,兩人就確定了他們的坐標。
原來那片森林就是青山,而這龍門客棧就是各派建在這里的休息點之一。
穆天歌看見這招牌則是月復排︰沒想到龍門客棧都連鎖到這里來了,那不知有沒有悅來客棧?
說是客棧,其實並沒有人管理,想進去休息的修士就進去,也不像現代那些酒店一樣有什麼鑰匙,設個陣法就以了,鑰匙那東西哪困得住他們?
沈澤熙躺在床上,心里矛盾的很,他不是故意甩臉子給穆天歌看,而是他也很困惑。
那天,看見她拿著流光綾凌空飛起與馬氏兄弟作戰,想起那天在地宮里獨斗魔龍後暈倒在自己懷里,他竟然有種別樣的情愫。
別看沈澤熙沒有喜歡的人,但不意味這他不懂那種悸動。
是她是個男子啊,和自己一樣的男人,這怎麼得了?
雖然修仙界有不少修士有喜歡男人的怪癖,那種人還是為大多數修士所不恥,沈大爺就是其中一個。
于是當現內心的感覺後,就風中凌亂了,連帶著對穆天歌的臉色也不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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