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滾的人是我。哎哎,真是有異性沒人性的家伙。」佟維邊搖頭邊走,還貼心地替他們關上門。
「寧緋兒,你就這麼**嗎?當著我的面也敢勾男人。」每當黑子爵故意壓低聲音說話,便說明他此刻的心情非常不爽。
「你瞎了嗎,我們只是打招呼而已。」寧緋兒皺眉,反駁他的指責。
「哼,打招呼打到要踫對方的手?」黑子爵冷哼。
他當然清楚他們只是禮貌性的打招呼,但是他看到她跟其他男人握手他就是很不爽。
「你……我懶得跟你說。」寧緋兒對他的指責實在無語透頂,對于他的故意找茬,她選擇沉默。
「懶得跟我說?寧緋兒,我告訴你,你是我的,這輩子,除了我能上你,你別想給我勾搭其他男人。」
對于黑子爵的無理指責,著想傷到了寧緋兒的自尊,她不過是跟異性打招呼握手而已,怎麼他就說得像**一樣。
「黑子爵,你發什麼神經,你也看到我不過是跟他握手打招呼而已,我們什麼事情都沒做,況且在你的眼皮底下,我能做出什麼事情來。」寧緋兒氣得身體瑟瑟發抖。
她知道自己已經不是清白之身,甚至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身體很骯髒,但是她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面對無理的指控,她也會憤怒。
「哼,最好是這樣,你很清楚背叛我的下場是怎樣。」黑子爵意有所指的看著寧緋兒,提醒她背叛他的下場,不是像阿曼那樣丟掉性命,就如鐘子紋那樣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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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日子,寧緋兒都在忙碌中度過。
每天都要跟進安排黑子爵的行程和黑子爵臨時下達的工作內容。有時候光是輸資料就是整個工作天,更別說還有其他的任務。
自從當了黑子爵的助理後,她就沒有一天正常休息過,每天都是早出晚歸,而他也從來不等她下班。超額量的工作內容,還指定要當天完成,當天完成了也不是問題,問題是她前一天做好的資料第二天他不一定要用,甚至要等上三四天才需要這份資料。
他分明就是公報私仇。而且晚上回到家後也不給她休息時間,寧緋兒對于他的行為極度不滿,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其實,黑子爵長得極好看的,剛毅的臉龐稜角分明,烏黑深邃的眼眸,高蜓的鼻,濃密的劍眉,削薄輕抿的唇,黑亮垂直的發不听話地垂下檔著左眼的視線。
寧緋兒撐著腮,細細地看著低頭認真看文件的黑子爵,想起最近八卦雜志盛行的報道,黑子爵被評為Z城最受歡迎的鑽石級單身漢,摒去他的脾性和身家不說,光看樣子,也讓無數女性為之瘋狂,其中肯定不乏富婆倒貼的。
「需要給你一盒紙巾嗎?」黑子爵突然抬頭,對著寧緋兒的雙眼。
寧緋兒被他突如其來的抬頭嚇了一跳,急忙低頭避開他的鷹眸。
「什麼。」她不明白他說什麼紙巾。
「好讓你擦下口水。」黑子爵輕扯嘴角。
口水?
紙巾?
腦海里反復重復著這兩個詞,突然明白他的暗示,寧緋兒的腦袋轟一聲炸了開來。
「你……你別亂講,我什麼時候看你看到流口水了。」邊說她還不忘用手擦擦嘴角,干干淨淨,根本沒有黑子爵所說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