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緋兒鼓著臉看向車窗外,外面除了模糊的飛逝根本沒有什麼景色可看,但是她更不想看的是坐在旁邊的黑子爵。
如果可以,她真想殺了他。
他居然禁錮她在病*上3個小時,這3個小時內不間斷地對她施以惡行。他的技術超強,強到讓她想起都會臉紅,以前他都是命令自己讓他舒服,今天還是第一次全程由他負責。
慘了,不能再想了。
噢!寧緋兒懊惱地將臉埋在雙掌間,太羞了。
「怎麼了,不舒服?」看她突然低頭,雙手捂著臉,在旁邊看文件的黑子爵擔心地問,伸手就去抱她。
「你走開啦。」寧緋兒推開他接近的手,他的踫觸會讓她想起那些讓她羞得無地自容的事情。
「寧緋兒……」黑子爵邪笑地看著她紅彤彤的臉蛋。「你不會還在害羞吧。」
「你,你別亂說,誰說我害羞了。」寧緋兒像被看穿了一樣,羞紅著臉急急否認。
「是嗎?那你臉上的猴子**是怎麼解釋?」黑子爵繼續逗她。
「誰?你說誰的臉蛋是猴子**啦。」寧緋兒怒瞪他,他才是猴子**,他全家都是猴子**。
「下車吧,猴子**。」談話間已經到了住處,黑子爵輕輕拍撫著她的頭,親昵的動作讓寧緋兒又是一陣羞。
這是情侶間的動作吧,男朋友撫模著女朋友的腦袋,表示對她的*愛,他們是情侶麼?寧緋兒咬著唇下車,眼神復雜地看著黑子爵的背影。
他是害死爸爸的仇人,對她更是恨之入骨,百般折磨,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他轉變呢?寧緋兒不得其解。他的殘忍她是見識過的,一個殘忍的人不可能在短期內轉變得這麼快的,那麼就是他有陰謀?
是什麼陰謀讓他要對她轉變得這麼多,*她,縱她,還那麼的溫柔,寧緋兒想著他背後的陰謀和設計,她就開心不起來。現在的自己,已經什麼都沒有了,不管他的是什麼陰謀,已經不能再傷害她了。
靈光一閃,寧緋兒腦中出現方岩忌的樣子。
是了,如果是陰謀的話,那就有可能是岩哥哥,他想對岩哥哥做什麼?他……
「還站著干嘛,過來。」黑子爵看著還站在原地一會笑一會皺眉的寧緋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出聲打斷她的思緒。
「哦。」寧緋兒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匆匆追上去。
「咦?這是什麼?」寧緋兒和黑子爵並肩走向屋內,在花園處看到很多紙屑,咚咚走過去撿起來。
啊,是紙蜻蜓。
寧緋兒不解地皺眉,她記得她那天晚上有折紙蜻蜓,但是才折幾個,看看落在花園上起碼有幾百個的紙蜻蜓,是誰折的呢?
她捏起手里的紙蜻蜓,里面映出字體的模樣,翻開來一看。
「早日康復」四個大字,字體剛毅工整,筆鋒蒼勁有力,是黑子爵的字跡,她當他的助理,她一眼就認出來這是黑子爵的字跡。
她疑惑地看向身後的黑子爵,他這是替她祝福?
「這些……」
「走了。」黑子爵拉著她,不給她機會發問。
「等等啦。這些是你寫的?」寧緋兒執著地看著他,一臉你不回答我就不會放過你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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