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VIP5 你在擔心我(5000+)

作者 ︰ 溫梓

這些都是原話,看來當天晚上他們的談話內容都被听到了,文章言詞犀利,還曝出方岩忌和寧緋兒曾有婚約,還畫了個他們四人的關系圖方便分析。自從寧家沒落後,方家便沒再提起過這個婚約,黑子爵和黑紫玲是兩姐弟,本來應該的一對現在分別與黑家姐弟在一起,而這個寧緋兒似乎還對方岩忌有情,四角戀這麼狗血的劇情往往是老百姓茶余飯後最愛的話題,一時間,TOP周刊賣瘋了,賣瘋的後果就是全城的人傳得沸沸揚揚,無人不知,這也回事了TOP周刊的落幕。

黑子爵對付TOP周刊,所有人都以為他惱羞成怒,自己愛的女人愛著別的男人,任哪個男人都受不了,更何況是高高在上的太子爺呢。但是原因究竟是什麼,也就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

黑子爵砰地踢開辦公室的門,寧緋兒因為太過投入工作,所以被嚇得整個人都彈了起來。

黑子爵冷冷地看她受驚嚇的臉,哼了一聲就越過她走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下。

寧緋兒撫著被嚇到的小心髒,定了定神拿著筆記本走到黑子爵辦公桌前,提醒著他今天的行程。

「晚上你有個酒會要出席,在……」

「你陪我出席。」黑子爵頭也不抬地說。

「呃?」寧緋兒一時間沒反應過來。

「怎麼,有意見?」黑子爵從鼻孔里噴了了噴氣。

「可不可以不去?」寧緋兒低問。

黑子爵抬頭盯著她看,眼神尖銳犀利,直勾住她的心神,寧緋兒被他盯得有點呼吸困難,她的確不想去啊,那些酒會免不了會有記者,她一點都不想跟他再鬧出些新聞來,慈善晚會的事情還沒平息呢,這邊又要跟他出去,都不知道這事什麼時候才能完結。

「寧緋兒,你覺得你有說不的權利麼?」有別于以往的暴躁,今天的黑子爵只是冷冷的,讓寧緋兒覺得心里很不安定,這難道是傳說中的暴風雨前的寧靜?

「三點鐘有個會議,關于下個月新樓盤的宣傳。」寧緋兒知道改變不了他的決定,也就釋然,繼續說著下一條。

「這些不都是宣傳部的工作嗎,什麼時候連這些會議都要我親自參加了,那還要那些人來干嘛?」黑子爵又再低下頭看著文件。

「那我轉達總裁的意思,將總案給你過目。」跟在黑子爵身邊已經有段日子了,對他一些要求和習慣都算了解,自然知道他不願意參加這些會議,只交總案表給他批閱就行了。

寧緋兒還想繼續下一條行程的時候,佟維敲了敲門,走進來。

「他們來了。」

「請他們進來。」黑子爵淡淡地說。

是誰要來?寧緋兒不解,只是站在一旁等著他們口中的他們進來。

很快,兩個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帶頭的那個身體開始走樣,肚子微隆,頭發也比另一個較年輕的男人要稀疏。

他們走了進來,黑子爵也沒有抬頭,氣氛有一絲尷尬,過了一會,帶頭的男人忍不住開口了。

「太子爺,對不起,我們會對此事負責的,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吧。」態度誠懇。

這個黑子爵又做了什麼壞事了?寧緋兒安靜地站著準備看接下來這一段免費的戲碼。

「這就是你們要負責的,又要負責又要高抬貴手,你不覺得你們很矛盾嗎?」黑子爵抬瞼瞄了瞄眼前兩人的模樣,冷冷地說。

「太子爺,TOP周刊是我這半輩子的心血,我上有八十老母,下有襁褓小孩要養,雜志社倒閉了這叫我們怎麼過呢,而且底下員工也要養家糊口的,還請你放過我們。」大肚腩男人言語間已經低到塵埃里去了,為了就是讓他放他們一條生路。

啊,竟然是TOP周刊的人,就是那家不斷報道不肯放過她的雜志社。寧緋兒終于知道了他們的身份,听他的話,應該是黑子爵要對付他們雜志了,現在他們上來求饒。寧緋兒不可置信地看著坐在轉椅上不可一世的黑子爵。

「這關我什麼事。」黑子爵毫不在乎,那些都與他無關,聰明的就知道該找些好的理由,不過就算理由再好,他也一定會將他們弄死為止。

「黑總,請你發發好心,放我們一條生路吧,我們絕對不會有下次了,我給你跪下吧,求求你放過我們。」說到最後,大肚腩男人真的就跪了下去,而黑子爵依然無動于衷。

「我女人對于你們周刊不實的報道不勝其煩。」黑子爵突然來了一句,將矛頭指了她。

听他這麼一說,大肚腩男人覺得自己黑暗的前路透入了一絲光明,自他進來後就發現了站在一旁的女人,這個不是別人,正是他們這幾天報道的女主角寧緋兒。他二話不說地轉移了目標,沖著寧緋兒磕頭。

「寧小姐,對不起,請你原諒我們的言失之過,看在我們養家糊口的份上,求你放過我們吧。」說完頭砰砰地磕到地上。

「主編——」一直站在旁邊不吭聲的帶著金框眼鏡的男人終于說話了,他想拉起跪在地上的主編,他們雖然過來求人,但是也不至于連尊嚴也拋棄了,頓時,對黑子爵和寧緋兒更加的厭惡了。

「你別這樣,你先起來吧。」寧緋兒受不了被別人跪,而且對方還是長輩,她連忙扶起他。

「寧小姐,我們很抱歉給你帶來不必要的麻煩,請你向黑總求求情,求你了,寧小姐。」

「主編,沒了TOP周刊,我們大不了再創一本,用不了這麼低聲下氣地求他們,他們就仗著自己有錢欺負我們而已,就算你求他們跪他們,他也不會放過我們的。」眼鏡男扶著他的主編勸說,他是已經看明白了,黑子爵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們,那他們又何必要求他?

「齊文你住口。」如果事情真如他說這麼簡單,那他們今天就不會走這一遭了。

「哼,挺有骨氣的,那你們還來干什麼?」黑子爵冷冷的眼掃了一下齊文。

「黑總,對不起,小齊不懂規矩,你大人大量不要怪他。」主編著急地道歉。

「哼!」黑子爵哼了一聲。

「那個……」寧緋兒吶吶地開口說話。

黑子爵挑眉,睨她一眼。「你要說什麼?」

「其實只是幾篇報道而已,沒必要搞這麼嚴重吧,況且沒工作就沒收入,怎麼過日子呢,不如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

主編陳亦波和副主編齊文沒想到寧緋兒會幫忙說好話,陳亦波一臉感激地看著她,而齊文也不置信地看了她一眼。

「哦?那你看了今天的雜志了嗎?對于他們那樣評擊你也無所謂嗎?」黑子爵咬咬牙,還是強忍了怒火。

「今天的沒看啊。」寧緋兒很誠意的說,文章大多都是夸張化的,看著對她來說又沒什麼益處,她也懶得費時間去看了,只是同事看她的眼光讓她很不舒服罷了。

黑子爵立馬丟給她一本雜志,寧緋兒撿起一看,正是今天的TOP周刊,光看到封面,寧緋兒的臉色就煞白了。

「現在看完了,也覺得無所謂嗎?還是這報道正是你想看到的?」黑子爵陰冷著臉,她要敢說是,他一定立馬毀了方氏集團。

「這樣的謬文一定要追究責任的,你打算怎麼做?」寧緋兒白著臉問,細看了文章,筆者的推測讓她全身僵硬。

「發律師信,直到他們破產為止,10年內不得再從事雜志行業。」黑子爵冷冷的聲音穿透在場每個人的耳膜。

寧緋兒听後為之一震。

「黑子爵,你以為有錢就了不起嗎,你憑什麼要我們10年內不得再從事雜志行業,還有你,寧緋兒,你以為傍著個有錢人就不可一世嗎,你不過是個被玩弄的女人而已。」齊文憤怒地低吼,他剛剛還天真的以為寧緋兒是在幫他們,誰知道只是自己看錯了,他為此感到羞恥,出言怒罵寧緋兒。

「齊文,住嘴。」陳亦波阻止齊文繼續說下去,現在事態已經對他們很不利了,再惡化下去別說10年不能從事雜志行業了,可能他的下半輩子都不能太平了。

「主編,用不著跟他們客氣了,他們根本就沒想過收手,既然彼此注定對立的,又何必討好對方呢。」齊文不明白主編在顧慮著什麼。

陳亦波在心里暗嘆一聲,齊文什麼都好,工作認真,觀點精銳,筆鋒犀利,就是有一個缺點,大多數文人都有的清高。

「你……」寧緋兒沒想到他會罵人,她只是問了句黑子爵打算怎麼對付他們而已,這樣就把她當敵人了?而且他罵的內容實在讓寧緋兒這麼臉皮薄的人接受不了,臉蛋馬上就羞紅了一片,連耳朵也像被火燒一樣灼痛著,一時說不出話來。

「我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來罵,既然你們的態度這麼堅定,那就請回吧,律師信是不會少的,包括出言傷人的那一位。」黑子爵用力一拍桌面,不小心壓在文件夾邊上,刺破了皮直插入肉里,鮮血立即流了出來。

然後按下了電話內線。「讓保安上來。」

「我奉陪到底。」齊文也算挺有硬氣,也不怕黑子爵的威脅。

陳亦波搖了搖頭,看來今天是沒有收獲的了,本來有一線的機會,現在被齊文這麼一搞,黑子爵會罷休才怪,那個惡魔。他頹廢地低下了頭。

寧緋兒一楞,想也不想地沖向他,一邊手拿著紙巾,一邊執起他的手,幫他擦著手上的血,可是剛擦干又有新的血噴出來。

「你流血了。」寧緋兒輕呼,感覺自己的心快跳出來了,他怎麼這麼不小心呢,擔憂之色全表露在臉上。

黑子爵則不說話,低頭將她的神色全收入眼底,心里有一股暖流劃過,傳到四肢八骸,讓他輕輕顫了一下。

寧緋兒用紙巾捂住他的傷口,拉著他就要走。

「去哪里?」黑子爵輕聲問,心情挺不錯的。

「去醫院啊。」

「就為這點小事?」黑子爵勾了勾嘴角。

「什麼叫小事,傷口處理不得會得破傷風的。」寧緋兒戳了戳他的胸膛,表示不贊同他的觀點。

「女人,你在擔心我?」黑子爵順勢將她摟在懷里,那點小傷他根本不放在心里。

腦子本來沒反應過來的寧緋兒被他突然這麼一說,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正抓著他的手,還被他抱在懷里,最重要的是,他說她擔心他。

臉蛋轟的一聲炸了起來,脖子以下也泛紅了一大片,這是她害羞的樣子。

「你在擔心我,是嗎?」黑子爵將她鎖在自己懷里,非要她承認她在擔心他。

「我……我哪有,我只是在擔心,你要死了誰給我發工資呢。」寧緋兒否認。

「你說謊。」黑子爵肯定。

寧緋兒懶得跟他扯,想掙出他的懷抱,但無奈他抱得實在太緊了。

「說,說你擔心我。」黑子爵不打算放過,非要她承認不可。

寧緋兒在擔心著他的傷口,只好暫時妥協。「是是,我在擔心你,滿意了嗎?快給我看看傷口。」

黑子爵滿意了,听話地放開她,還主動伸出手,寧緋兒擔心地握著他的手,當好不容易把血擦干淨後檢查了一下,還好傷口不深,吊在喉嚨上的心總算定了下來。

而全過程,黑子爵都非常享受,看著她專注地為自己拭去鮮血,還有擔心他太痛輕輕往他傷口上吹氣的樣子,這些都吸引著他的目光,舍不得轉移。

他想要她!

黑子爵听到內心的渴望,事不宜遲,伸手勾起她的下巴,附身便含住那誘人品嘗的櫻桃小嘴,還是一樣的甜美,他已經四天沒要她了,一嘗到她的味道,他的身體馬上起了反應。

寧緋兒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一招,這里還有外人呢,她不安地扭頭一看,這哪里還有人呢,陳亦波和齊文早就已經被保安趕了出去了。

像懲罰她的分心,放在她腰間的手用力地一捏,寧緋兒痛呼一聲。

「黑子爵……」

黑子爵摟著她的腰輕輕一提,讓她坐在辦公桌上,同時將自己置身于她雙腿間,貼近她的柔軟,不再給她分心的機會。

黑子爵靈活的舌頭在她嘴里不停地挑逗,翻滾,寧緋兒的身體漸漸地軟了下來,原本抵著他胸膛的雙手慢慢攀上他的肩,再抱住他的脖子,兩個身體貼得很近,也慢慢燃燒起來。

兩個激情擁吻的人沒有發現門外的人影,本來想推門進來的佟維看見這火辣辣的一面只好笑著無聲地將門關上,悄悄地離去,將辦公室留給那一對男女。

寧緋兒滾燙著臉逃出了辦公室。

他他他!

他居然就在辦公桌上要了她!將她吃干抹淨還敢端著一張無辜的賊樣說是她*他的,他不過是滿足她的願望而已。

寧緋兒幾乎要噴火,這是活月兌月兌的得了便宜還賣乖。她氣得臉都脹紅了,黑子爵還說她*都擺在臉上了,為了她的身體著想會繼續滿足她的。

于是,寧緋兒逃難似的沖出了辦公室。

那個一秒鐘就能發情的沙豬,寧緋兒在心里咒罵。這個紅果果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寧緋兒拎著包包,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里。

對了,晚上還要陪他出席酒會呢。

這樣想著,寧緋兒伸手招的士,現在的她可不想走著回去公司那麼麻煩。今天運氣有點背,15分鐘才攔到一輛的士。

寧緋兒想伸手拉開車門,手才剛踫上車門,突然被推了一下。

「寧緋兒。」屬于女人尖銳的聲音,憤怒,不甘心和厭惡。

寧緋兒在毫無預兆的情況下被猛力一推,身體重心不穩,腳硬生生就葳了一下。

痛!

寧緋兒扶著一旁的燈柱,努力站穩,皺著眉頭微怒地抬眸看向來人。

香鈴!

她怎麼會在這里。這個寧緋兒第一反應,而且看她那憤怒怨恨的表情,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

寧緋兒覺得自己實在太冤枉了,她什麼事都沒做好吧,甚至她跟她都不認識,只是在13樓有過一面之緣,卻就因為這一面之緣,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們已經形成了對立的位置。而造成現在這個局面的人,還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享受著這個下午呢。

「香鈴,你這是干嘛啊。」寧緋兒的心里在哀嚎,腳好痛。

「寧緋兒,你很得瑟啊,你很了不起啊。」

香鈴尖銳的聲音劃進寧緋兒耳里,寧緋兒覺得不可思議,香鈴的聲音本來是柔柔軟軟的甜美,怎麼現在就變成這得尖銳刺耳了?

「你說什麼啊?」她不明白她的指責。

「寧緋兒,你別給我裝,你跟我有什麼區別,你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生而已,現在你們破產了還不是一樣要靠身體,要靠陪男人才能過這麼安逸的日子。」香鈴的吶吶引起了街上不少人的躊躇,都準備看這一場免費的八點檔。

「香鈴,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香鈴的話讓寧緋兒的臉立即煞白,她沒想到香鈴會說這樣的話,也沒想過在別人眼里,她是這樣的一個人,按她的說法,她不過是含著金鑰匙出世的*,寧緋兒的心劃過一絲心酸與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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