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沒有……嗚……」寧緋兒否認,她想掙扎著起身,但是黑子爵的手按住她的背讓她怎麼也起不來。
「沒有那你去跟蹤佟維?」
今天無論如何都要她承認對自己的感情。
「我……我只是跟琳兒去喝酒,嗚……好痛……」寧緋兒吸著鼻子,努力忍住不讓它們留下來。
「寧緋兒,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然*到去酒吧找*。」
啪——
她每說出一句他不愛听的話就用力拍打一下。
「我沒有。」
「那你是去干嘛?」
「我,我的確跟琳兒去喝酒,中途見到佟維,我以為你也在里面,嗚……」寧緋兒吶吶地說,她開始確實以為他在里面,也想跟著去能不能發現些什麼秘密來的。
「然後呢?」黑子爵追問,手沒有打下去。
「然後……嗚……進不去……」寧緋兒扁扁嘴。
「如果在里面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你會怎樣?」
「如果看到你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一定會踢爛你的**。」最起碼現在非常想這樣做。
「嘁……寧緋兒,你是不是很反感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黑子爵輕問。
「……」想起艾可兒,寧緋兒心里確實有點反感和討厭。
「嗯?」見她不說話,黑子爵輕輕拍了下她的臀,提醒著她她的臀還在他手上掌控著。
「是。」寧緋兒不太情願地承認。
黑子爵的手顫了一下,終于听到她承認了,如果早點說出來就不會受這些苦了。
「那,你是不是愛慘我了?」他乘勢追擊。
「不是。」寧緋兒想也不想地否認。
啪啪啪——
一連三下,黑子爵下了狠勁。她的回答讓他超不爽。
「啊,黑子爵你個死*,嗚……放開我……」
本來已經不太疼的地方被他那麼一連幾下又像火燒般灼痛著,寧緋兒瘋了似的咒罵著。
「你不好好回答問題,就得做好受罰的準備。」黑子爵說得理所當然。
寧緋兒咬著唇,思量著黑子爵的話。
「寧緋兒,你是不是愛上我了?」黑子爵不死心地問,不管如何,今天一定要磨平這個女人的脾氣。
「是。」
縱然不情願,但現在操縱權不在自己手里,識時務者為俊杰,何況她還有事情沒做完呢,不能就這樣死在他手里。
她的回答讓黑子爵很滿意,大手覆上她的臀輕輕地揉著。
「疼嗎?」他輕聲問。
當然疼,他讓她打下試試,而且他不覺得自己很貓哭老鼠嗎?寧緋兒在心里嫌棄,嘴里卻嗚嗚地哭著。
黑子爵不舍地把她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將她的臉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寧緋兒也很不客氣地將眼淚鼻涕全部抹在他價值不菲的襯衫上。
讓他打她,教訓不了他也要小小的報復一下。
寧緋兒的行為讓黑子爵哭笑不得。
「又要挨打是不是?」黑子爵的威脅讓寧緋兒身體一僵,停住了惡作劇的動作。
黑子爵將她稍稍推開,開始解扣子月兌自己的襯衫,他雖然沒有潔癖,但這麼惡心的東西他也會受不了的,他月兌下襯衫擠成一團,然後就這樣幫寧緋兒擦著臉上的眼淚還有鼻涕。
既然他都把衣服月兌下了,那她就不客氣了。
寧緋兒按住他抓著襯衫的大手,趁機用力一噴,將鼻子里的惡心東西全部噴了出來。黑子爵像被蟲咬著抽回大手,一臉的嫌棄看著寧緋兒。
小小的惡作劇讓寧緋兒得到了短暫的滿足,寧緋兒在心里比了個勝利的姿勢,看他還敢不敢打她**,下次她就直接抹他臉上。
「寧緋兒,你可以再惡心一點。」黑子爵鄙夷地看著她將他的襯衫像垃圾一樣丟在一旁。
「哼!」寧緋兒給了他一個單音,鼓著臉頰。
「寧緋兒,別給我擺著這種欠揍的表情,我不介意繼續的。」他指的是剛剛那樣懲罰她。
「那你打啊,打死我算了,反正我在你心里也是呼之則來揮之則去,可有可無。」寧緋兒低吼,習慣性地伸出手指戳他的胸膛。
手下的胸膛不停地起伏著,耳里傳來黑子爵低笑的聲音。
這很好笑嗎?寧緋兒疑惑地看著他。
「你這是在抱怨我冷落你讓你成為了怨婦嗎?」
你才怨婦,你全家都是怨婦。
寧緋兒在心里月復誹。
「寧緋兒,如果你早些承認你愛上了我,就不會吃這些苦頭了,你這個倔強的小東西。」黑子爵*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然後,他伏將頭埋在她頸間,吸著屬于她的芳香。
「說你愛我。」黑子爵的熱氣噴在頸上有點癢,寧緋兒縮了縮脖子。他低沉的聲音像會狐惑似的,讓寧緋兒听了只想舒服地*。
「不要。」但是理智還在,她才不會上他的當。
「乖。」黑子爵繼續哄著,大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敏感點上游移。
黑子爵覺得身體在顫抖,是興奮的顫抖,有多久沒踫她了?他真想現在就將她壓在身下任他吻個遍愛個夠,但是他還有其他事情要做。
他輕咬她的耳垂,突然一口吸進嘴里含住。
「嗯……」
寧緋兒只覺全身一抖,失去了所有力氣倒在黑子爵身上,雙手攀著他寬闊的肩膀。
「乖,說你愛我。」他往她耳里吹氣,繼續引誘著她。
「我……嗯……」寧緋兒張口咬住他的肩。
討厭!
他讓她好想要!
寧緋兒不禁在心里唾棄自己,什麼時候她變得這麼*啦?他隨便一挑逗就忍不住,她咬住他的肩膀不讓自己說出出賣自己的話。
黑子爵也不著急,他們還有大把時間呢。
無論如何,今晚他一定要她說出來。
**
方家大宅內
「岩忌,我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黑紫玲哭紅了雙眼,抱著方岩忌,將自己的臉埋在他溫暖的胸膛上。
方岩忌面無表情推開她,眼里全是嫌棄。
「紫玲,放開我。」方岩忌冷冷地說。
「這樣做對你對我都好,你提出解除婚約還可以保住你的顏面,你就對別人說我沒用,你嫌棄我就好了。」
「為什麼?我不明白,我們以前不是這樣的。」黑紫玲不依,抓著他的手臂,試圖挽留他。「怎麼你突然就說要解除婚約呢?我哪里做錯了嗎?」
她知道他最近跟寧緋兒走得很近,今天來只是想問下緣由而已,怎麼就造成了現在這樣了?以前他都不是這樣的,他知道自己討厭寧緋兒,他就對寧緋兒視而不見,現在她不過來問下原因罷了,他就發那麼大的脾氣了?一定是寧緋兒搞的鬼,一定是她在岩哥哥面前講了她什麼壞話。
「紫玲,你別再問了,我是不會說的,總之我們兩個是不可能的,你走吧,以後都不要再來了。」方岩忌冷冷地抽回手臂,她讓他覺得惡心,雖然已經知道她跟黑子爵不是親姐弟,但是這種水性揚花的女人會讓他起疙瘩。
方岩忌不肯定在他之前她到底有多少個男人,那天的落紅估計也是她跟黑子爵設計的一部分了,那一片薄膜六百塊錢就可以修補了,廉價。
「不,我絕對不會允許的,我們結婚是已定,我是絕對不會允許解除的。」黑紫玲是真的愛著方岩忌。「是寧緋兒對不起?」
「是她對不對?是她對你說了什麼嗎?」黑紫玲握緊拳頭,忍著快氣到爆炸的憤怒。
寧緋兒!
這個女人,她絕對留不下!
「你不要總誤會緋兒好吧,根本不關她的事,是我們倆人之間存在的問題不要推到別人身上。」方岩忌甩開她又纏上來的手,很不耐煩。
「那你告訴我原因。」黑紫玲追問,她一定要知道原因,不能就這樣分得不明不白的。「你不告訴我,我就直接去找寧緋兒。」
黑紫玲的威脅讓方岩忌臉部僵硬,眸子也冷了下來,這些都瞞不過黑紫玲犀利的眼楮。
「果然是因為她對不對,你還愛她對不對,是她要你跟我分開的對不對?」黑紫玲逼問。
「不。」方岩忌攥緊拳頭,想起她坐在黑子爵大腿上那個撩人的姿勢。「這真的不關緋兒的事。」
方岩忌忍著快要爆炸的憤怒,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被戴綠帽子,那是一種恥辱。「我與申錄見面那一天,我看見你在另一個包廂。」
方岩忌故意頓了一下,看著黑紫玲的絕美的臉,他的話讓黑紫玲全身僵硬,血液逆流直沖向大腦。
「還有黑子爵,當時,你就坐在他的大腿上跟他……」方岩忌咬著牙忍著心髒傳來的劇烈痛楚,咬牙切齒。「在跟他親吻。」
「這就是原因,你現在知道了,可以死心了?」方岩忌冷冷地看著面若呆雞的黑紫玲。
「不,岩忌,你听我解釋。」黑紫玲看方岩忌要走,她急急從後面抱著他。「岩忌不要走,你听我解釋,我跟子爵他……」
「不用解釋了,我已經決定了,你提出解除婚約還可以保全顏面,如果你不接受的話,我不介意由我代勞,男方解除婚約對女方來說影響更大,你考慮一下吧。」此時的方岩忌不想听她那什麼撈子的解釋,他只想一個人靜靜地呆著。
「不,岩忌,你不能就這樣拋棄我,我為你做了那麼多,難道你都可以視而不見嗎?」淚水已經布滿了整個臉頰,可是心上人卻不回頭看她一眼。
「你回去吧,你對方家所做的一切我都會記在心里的,至于那些……大家好聚好散吧。」一句好聚好散堵死了所有可能性,現在不管她怎麼解釋也改變不了她與黑子爵苟且的事實。
這段感情,從一開始就是由謊言建立的,他與她叫喚,她的處子之身,這些統統都是一場陰謀,還有緋兒的捉殲,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設計好的,為的就是分開他跟緋兒。
**
艾可兒覺得自己快氣炸了,昨晚黑子爵中途有事出去,竟然*未歸,而寧緋兒也徹夜不在。女人的直覺告訴她,他們昨晚肯定在一起,而罪魁禍首就是寧緋兒那個踐人,肯定是她把黑子爵騙出去,然後*都糾纏著他。光是想想艾可兒就要嘔血了,這教她怎麼吞得下這口惡氣呢。
于是,第二天,艾可兒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來到了黑耀。到時剛好是正午用餐時間,所以辦公室里只有一個留班的秘書,其他人這時候都已身在13樓了。而黑子爵自然也不在,不過也沒關系,她今天來是為了找黑子爵,而是要找那個不要臉的狐狸精。
「艾小姐,不好意思,總裁現在不在。」秘書平靜地對她說。
「嗯。」艾可兒應了一聲,又問。「你知道寧緋兒在哪里嗎?」
秘書愣了愣,怎麼問起她來了?一時間她不知道能不能說,雖然說總裁現在跟艾可兒在一起,但是寧緋兒也依然在總裁身邊啊,兩人關系一時撲朔迷離,讓人猜不透。而現在艾可兒突然上來找寧緋兒的下落,會不會是已經被總裁拋棄所以上來找麻煩的?
「欸,我問你話呢,你聾了嗎?」
見對方不回答,艾可兒火氣又上來了,口氣有點沖。
艾可兒的話讓秘書听了很不舒服,但是三人關系還沒明朗的情況下她這小小的職員還是不能輕舉妄動。
「在13樓餐廳。」
秘書看著艾可兒扭著蛇曼腰走去,眼楮一亮,這……難道又有新的八卦新聞了嗎?真是讓人期待啊。
「緋兒,我恨你。」一坐下來琳兒就一臉怨恨地瞪著寧緋兒,後者則無辜地睜著眼楮,她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嗎?
「我好像沒得罪你吧。」她努力回想依然想不起來哪里做錯了。
「你不單得罪我了,還把我害慘了。」童琳兒覺得自己的世界快到末日了,額頭 一聲磕在飯桌上。
「呃,就算我得罪了你,你也不用向我行這麼大的禮吧。」寧緋兒打趣道。
「行你個大頭鬼個禮啦,我說你好心陪你去酒吧里happy,你怎麼就樣陷害我呢。」童琳兒鼓著包子臉指責。
「唉,你就直說了吧,我怎麼感覺自己听不懂地球語了呢。」酒是她先喝的,也是她自己點的,怎麼就成了她陷害她了?
「我說,你怎麼可以把我大表哥叫來,你知不知道我昨晚死了多少次。」想起昨晚的不人道對待童琳兒就恨得牙癢癢的,這個大表哥從小到大都特麼喜歡欺負她,長大了也沒變,逮到了機會一定會將她往死里整。
她的那個蒼天啊,她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可是是你自己讓我叫他來接你的啊。」寧緋兒覺得很無辜,這不是明明她自己說要讓她大表哥來接她的麼,怎麼現在又怪起她來了?
是麼?童琳兒眨了眨眼楮,回想昨晚的情景。呃……好像真的是她說的耶,那就是她自己造的孽了,琳兒頓感無語。
「而且你說死。」琳兒一提到死,寧緋兒就瞪大了眼楮,她昨晚也死了好幾次呢,難道昨晚她表哥對她……「琳兒,我對你不起啊,我沒想到你表哥是這樣的人,這不,我給你介紹個好律師吧,一定可以幫你把官司打贏的。」
「你說什麼啊。」這次輪到琳兒听不懂了。
「他他,他昨晚不是讓你死了好多次嗎?」寧緋兒問。
「嗯嗯。」琳兒點頭,的確啊,被直接丟到浴缸用冷水泡了足足三個小時,還搬好凳子坐在浴缸旁邊守著,不到三個小時不準出來。天知道現在雖然才剛到秋天,但是Z城的天氣已經開始轉涼了,尤其晚上的氣溫更低,她一直在冷水里哆嗦。雖然很殘忍很不人道,但是還不用到打官司的程度啊。
「那肯定要告他性侵犯你啊,他*啊,明明知道你是他的表妹還……」寧緋兒理所當然地說道。
「停……」琳兒伸手捂住她的嘴,她終于明白了她指打官司是什麼意思了。「你亂想什麼啊,我大表哥才不對做這種事情。」
琳兒真替寧緋兒臉紅,她怎麼可以想到那種事情呢。
「那你自己又說死什麼的。」寧緋兒嘟嘟嘴,很是無辜,但是眼里還是閃過一絲尷尬,真是丟臉丟到家了,她怎麼就會想到那種事情呢。琳兒一說死了好幾回她就忍不住想起自己被黑子爵弄死N回,還求饒來著呢。想到這里,她不禁臉紅了起來。
「我是說他欺負我,把我泡在冷水里三個小時,哪有你想的那麼齷齪,難道是……」琳兒一臉不懷好意地盯著寧緋兒羞紅的臉。
「哪里來的那麼多難道,趕緊吃飯吧你。」寧緋兒拍開她的手,生怕她嘴里吐出些什麼話讓她羞死。
「嘿嘿。」琳兒賊笑了一聲,看寧緋兒的眼神還是很*。以她一反常態的反應,昨晚肯定有什麼事情發生了。
「老實交待,昨晚是不是發生了些不可告人的事情?」
「什麼不可告人啊。」寧緋兒的眼神飄拂,不去看琳兒。
「例如,*什麼的。」
「哪有,你別亂說了。」*?她昨晚整晚都跟黑子爵在一起,就算她想有都沒辦法抽身去啊,更何況她又不會這麼濫交。
「沒有你會在我說死了好幾回時那麼一反常態?臉還這麼紅,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琳兒就差沒拿個硯板拍一下飯桌了。
突然一把尖銳的聲音撞進食堂所有人的耳里。
「寧緋兒。」
食堂里所有人都停下了吃飯的動作,看向聲音的主人。
艾可兒!
在場的男生都倒吸了一口氣。天吶,這就是一代清純玉女艾可兒啊,她可是都是他們心目中的女朋友人選啊。
寧緋兒皺了皺眉頭看了眼艾可兒,她怎麼會在這里,猜想她應該是沖著自己來的吧,不然怎麼一進食堂就大喊她的名字呢。
艾可兒眼尖,環視一周後很快就找到寧緋兒所在的位置。
她微抬起頭慢慢地走到寧緋兒桌前,看了寧緋兒幾秒鐘,本來高傲又憎恨的臉一下子擠出了幾滴眼淚,淚眼婆娑,好不淒美。
「寧緋兒,我求求你放過子爵吧,他已經不愛你了,你再怎麼糾纏也沒用,你就放手成全我們兩個吧。「艾可兒一秒鐘變臉讓寧緋兒一頭黑線,她這是唱的哪出啊。
同時,寧緋兒感覺無數道光線射向自己,女人的多是看熱鬧的八卦眼,而男的則憤恨地瞪著她。
艾可兒的一句話,將寧緋兒推上了八卦女郎的浪尖上,寧緋兒想扶額,雖然知道艾可兒是個演戲的,但是電視劇里沒見她演功有多厲害,倒是現在發揮得淋灕盡致。
「艾可兒,你今天不會是忘了吃藥了吧。」寧緋兒淡淡地說,但心里已經開始咒罵起黑子爵那個罪魁禍首來了,都是他惹的禍。
寧緋兒的話讓艾可兒臉上表情僵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卑微的姿態,就差沒跪下來了。
「一個男人都已經不愛你,你再糾纏又有什麼用,三個人的愛情注定有一方要受傷害的,我跟子爵真心相愛,你昨晚還……還*他,你就不能成全我們麼?」
艾可兒聲淚俱下,惹得在座男性的愛憐之心,又礙于彼此的身份只能按兵不動,于是都齊刷刷地怒瞪寧緋兒。女士們則都是八卦的資深愛好者,將八卦貫徹下去。
寧緋兒覺得自己實在是太無辜了,他們相愛關她什麼事啊,有本事直接找黑子爵去啊,作主的人又不是她。
「欸,你這個狐狸精有沒有搞錯啊,你不確定黑子爵愛不愛你請你移步上30樓,別在這里像瘋狗一樣亂吠。」琳兒實在看不過去了,清純玉女?她呸。「況且,緋兒昨晚整晚都跟我在一起,冤枉別人之前你先去查清楚好吧,莫名其妙。」
寧緋兒拉了拉琳兒,示意她別多嘴。
「總裁會在2點30分到辦公室,有什麼問題你屆時再問他吧,至于我,沒有那個時間跟你們玩那個愛與不愛的游戲。」寧緋兒很冷靜,對艾可兒的楚楚可憐完全無視。
艾可兒咬了咬唇,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但是還有一個問題。
「既然這樣,你怎麼還賴在大宅,如果真如你所說的,你就盡早搬出大宅吧。」這樣我才可以跟阿森共建愛巢。
艾可兒一個炸彈丟下來轟得全場都外焦里也焦了。
總裁跟寧緋兒,*?
而且根據艾可兒所說的,應該也是很久一段時間了。
這個消息讓八卦愛好者差點瘋狂的歡呼,本來總裁跟艾可兒的八卦已經被她們討論了個透,現在都有些厭倦了,正缺個新鮮題材呢,現在艾可兒的炸彈來得極其及時,看來未來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艾可兒的話讓寧緋兒的身體瞬間僵硬,她怎麼可以說出來。
一開始寧緋兒就跟黑子爵說好,不能將他們住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去,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也沒關系,帶回家里搞她也可以忍,他竟然還放任她將這件事情說出去。
寧緋兒握緊拳頭,氣得全身都在顫抖,恨恨地盯著艾可兒表面楚楚可憐,眼里卻是勝利得意地看著自己,頓時覺得自己氣得很沒意思,自己越是生氣,對方越是開心,這樣只會著了對方的道。而且在場所有人都在看著她怎麼出丑呢。
于是,寧緋兒深深吸了幾口氣平復一下自己的心情,對著艾可兒淡然地笑了笑。
「這個問題你更應該去問黑子爵了,是他不願意我搬走我也沒辦法,告訴你哦,昨晚他還特意追了過來就是為了挽留我,怎麼,昨晚獨守空房的滋味怎麼樣?」
寧緋兒一反常態,也玩起了攻心計來,鄙夷的瞟了她一眼不再看她,繼續吃著自己的飯,雖然艾可兒破壞了她用餐的好心情,但是姿態還是要有的,跟這種人比,誰的姿態高誰就是贏家。
寧緋兒的話無疑給了艾可兒當頭一棒,剛剛還說什麼整晚都跟那個女人在一起,原來是當她猴子來耍,現在又當著這麼多人的臉下她的面子,這叫她怎麼忍得下這口氣呢。想也沒想,直接拿起桌上的湯潑在寧緋兒的臉上。
女人盛怒下所做的事情都是不經大腦的,如果她用腦子里想想也知道她不應該來飯堂找寧緋兒,更不應該用湯潑寧緋兒的臉。
所有人看到這一幕都倒吸了一口氣,呆在原地,第一反應就是真精彩!第二反應看著眼前的艾可兒,這個就是一代清純玉女?他們怎麼看都覺得像個潑婦呢。
「艾可兒你這個踐人竟然敢動手,看我不打死你。」琳兒自然看不得寧緋兒受委屈,二話不說站起來就是一把掌送過去。
琳兒可不是寧緋兒那麼好欺負的,更何況寧緋兒是她最好的朋友,這口惡氣怎麼也吞不下去。
童琳兒的力氣不小,一掌下去艾可兒的臉馬上就紅腫了起來。艾可兒不可置信地看著琳兒。「你、你,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怎麼了,再打你一百遍我都敢。」說著又挽起衣袖就要動手。
「琳兒,別打了,對這種人不值得。」寧緋兒邊拿著紙巾擦著臉上的湯油邊冷靜地拉著琳兒要揮下去的手。
「你……你別以為這樣就算了,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待阿森回來我一定會讓他替我討回公道。」她艾可兒可是一代的清純玉女,從來都只有被捧上天的,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了?看著吧,她絕對不會就這麼算的。
「愛說你就說去吧。」寧緋兒斜睨她一眼,便拉著琳兒往洗手間里走,這湯油一定要趕緊洗一下,不然油就會膩在上面,衣服就廢了。
寧緋兒和艾可兒身高相差不多,艾可兒還穿著7公分的高根鞋,比寧緋兒高出幾公分,但是就剛剛那個眼神,在場所有人都覺得高的人是寧緋兒,不單是身高還有氣場,而艾可兒還不自知地放著狠話,用在場所有人的話來總結那就是︰
艾可兒,實在弱爆了。
當然,黑耀最不缺的就是八卦者,食堂這出鬧劇不用三十分鐘就已經傳遍了公司上下,別說清潔阿嬸了,連門僮也知道得清清楚楚,這完全托八卦資深者的福。
黑子爵不是八卦愛好者,自然這麼有爆炸性的新聞他是沒有興趣去打听的,寧緋兒也不是多嘴的人,但是多嘴的人永遠都不缺,也不見得有多聰明。就好像現在這位。
2點40分,寧緋兒已經換好一身衣服在辦公室里工作,艾可兒突然哭著跑了進來,二話不說就往黑子爵懷里鑽。
「子爵,你要替我討個公道,嗚嗚……」梨花帶雨,哭得甚是讓人心疼,除了那雙眼楮,盯著寧緋兒像要告訴她接下來你就等著哭吧。
「怎麼回事。」黑子爵皺皺好看的眉頭,有些不耐煩。
「子爵,今天中午本來找你一起吃午飯的,可是到了之後才知道你已經出去了,所以我就要13樓去解決了,在食堂里踫上了寧緋兒……」艾可兒哽咽著說著事情的經過,又懦懦地看了一眼寧緋兒,馬上又縮回了視線。「她……她不單給我臉色看,還讓人欺負我,你看,就是上次在大堂里那個女人打的。」
「哦?」黑子爵饒有興致地看著寧緋兒。
「子爵,你看都紅了,好痛。」意識到黑子爵沒有看她一眼,艾可兒不死心地撒著嬌,希望得到對方的憐惜。
「我看看。」黑子爵輕扯了一下唇角,抽回在寧緋兒身上的視線,改低頭看著賴在自己胸膛的女人,眼里一閃而過的鄙視。
「疼嗎?」黑子爵輕聲問。
「疼,當時她很用力地打,你一定要替我討個公道,我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打過呢,嗚嗚……」嘴巴里哭著,眼楮卻又忍不住得意地看了眼寧緋兒,想著她的下場。
「寧緋兒,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啊。」黑子爵冷冷地說著,雖然昨晚兩人在一起,但不管他怎麼挑逗她,她就是不肯說那三個字,早上起來她還敢自己先走,也不叫醒他一起,哼,這口氣黑子爵也頂在喉嚨上,出不來。現在又被他逮到了,他一定要好好的整回來。
「過來道歉。」他黑子爵一定要馴服她,磨平她的倔強。
「憑什麼?」寧緋兒的肺快氣爆了,他就單憑她幾句話就要她道歉?他的腦袋里面裝的全都是屎嗎?
「憑她是我的女人。」黑子爵邪笑,他招數還多著呢,就不怕寧緋兒會逃得出他的五指山。
他的女人?
那她呢?
艾可兒是他的女人,那她算什麼?
「我要她當著全公司的面前向我道歉。」艾可兒得意地看著寧緋兒,看吧,黑子爵也是護著她的。
「……」黑子爵不說話。
「子爵?」艾可兒抬頭看著黑子爵,對方也正好低著頭看著自己,他眼里的冷冽讓她不禁抖了抖,她說錯話了嗎?「當時食堂里人很多……」
「當然要當著全公司的人面前道歉了。」黑子爵冷哼一聲,附和著艾可兒的要求。
寧緋兒氣得全身都在發抖,如果她打得過的話,她一定揍得他滿地找牙。
「黑子爵,你這個沙豬。」
寧緋兒一腳把門踹開,頭也不回地走掉了。她再也不想看到他那張討厭的臉蛋了,還有艾可兒那得瑟的樣,寧緋兒沒想到他就這樣判了她死刑,就因為那個女人的幾句話就要她當著全公司所有人面前道歉?
作他的春秋大夢去吧,她被潑了湯他就不管了?她干嘛去道歉,她根本沒有做錯,哦,不,她錯了,錯得離譜,如果時間可以倒流,她一定狠狠扇她幾巴掌,讓她囂張,讓她得瑟。
她走得太急,以至于忘記帶上手機了,正好她前腳走出辦公室,後腳手機就響了起來。
黑子爵看寧緋兒憤恨的踹門而去,心里閃過一絲的愧疚,但是很快就被喜悅覆蓋,她會生氣就證明了她心里有著他了。
他推開艾可兒,走到寧緋兒的辦公室,拿起她的電話,來電顯示是琳兒,毫不猶豫的按了接听鍵。
「喂,緋兒,我跟你說啊,那個狐狸精一定會加鹽加醋顛倒是非去告狀的,你不能就這麼算了啊,你一定要把事情說清楚,可別到時候一氣而去,便宜了那個狐狸精啊。喂,緋兒,可以听到嗎?」
「你最好把事情說清楚一點。」黑子爵冷冷地說,難道這件事情還有內幕?
「啊,是你啊,緋兒呢,讓她听電話。」琳兒的口氣很拽,完全沒有了之前的尊敬,用這種口氣對他說話,也不怕被炒魷魚。
「別廢話。」黑子爵不耐。
要她說還這麼拽,但為了緋兒,她還是忍住了自己的脾氣,將中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講給黑子爵听。
她每說一句話,黑子爵的眼眸便冷上一分,掛掉電話後,眼神幾乎結成了冰。他盯著艾可兒,眸里閃過戾氣。
艾可兒覺得氣氛不對,黑子爵看她的眼神讓她覺得全身都冷了起來,不禁打了個冷顫。
「子爵,我……」艾可兒試圖開口說話,但話到嘴邊全破了音。
「你拿湯潑了寧緋兒?」黑子爵問,嘴里吐出的話也是冷冰冰的。
「我……」艾可兒呆了呆,那個電話是誰打來的,為什麼听了之後他便知道了。「我沒有。」她否認。
不管電話是誰打來的,她都不能請承認。
「你找死。」黑子爵一拳捶在辦公桌上,發出了一聲巨響,嚇得艾可兒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我沒有。」她依然否認。
「你該知道欺騙我的下場。」他明白了自己錯怪了寧緋兒,心里甚是懊惱。
「我……當然她罵我,我一生氣就潑了她,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艾可兒嚇壞了,從跟黑子爵在一起後,他從來都是和顏悅色,雖然脾氣怪了一點,但是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子發過脾氣,也沒有這麼冰冷的指責她,這到底哪里出錯了呢。
「所以你還惡人先告狀?」黑子爵又是一拳,艾可兒嚇得趴在地上。
「不是的,我……」
「你以為我*你你就有資格讓她受委屈?」憤怒讓黑子爵的雙眸快燒起來,他該死的竟然讓她受欺負了。而且還是在他的眼皮底下。
「我沒有。」
艾可兒哭得不成人形,依然想不清楚這是什麼狀況,明明黑子爵對她好好的,她不過是潑了她一臉湯而已,但她也被扇了一巴掌啊,他怎麼就不來關心一下她呢。
「哼。」黑子爵不再跟她廢話,拿起固定電話。「讓保安上來一趟。」
然後又拿起手機撥打保鏢的電話。
「她現在在哪里?」
**
寧緋兒漫無目的地在大街上走著,出來太急她什麼都沒帶,但是她又不想回去看到那兩個人的嘴臉,只好在街上到處亂逛。
「嗶嗶——」
一輛奧迪A6停在自己旁邊,寧緋兒好奇地側頭看過去。對方搖下車窗。
「又見面了。」樸昊向她打招呼。
「你好。」寧緋兒知道他是琳兒的大表哥,中午她還誤會他了,有點尷尬地向他問好。
「你在干什麼呢?」據他觀察,她不是在逛街,手上沒戰利品也沒有女性逛街時的包包,而且他觀察了她一陣子,她只是毫無目的地在瞎逛。
「呃……我在逛街。」寧緋兒訕笑著,總不能告訴人家自己沒地方去吧,況且,他們還沒熟到這種地步吧。
「有時間嗎?賞不賞臉陪我喝杯咖啡?」樸昊邀請。
寧緋兒想了想,自己身上一分錢都沒有,又沒有電話,又不知道要去哪里,既然琳兒都這麼信任她的大表哥,而且就她看來,他也不是個什麼壞人,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如果不用我買單的話,我的回答是沒問題啊。」
「上車吧。」
樸昊帶著她去了Z城最有名的K.L咖啡,還是一個包廂,感覺很高級耶,同時心里也猜想著樸昊的身份,來這種地方的人應該也是有身份地位的人吧。
樸昊對侍應說「兩杯。」
「呃,你經常來?」寧緋兒好奇地問。
「你知道?」樸昊看她一眼。
「看你剛剛跟侍應說兩杯,但是又沒說是什麼,我想你應該是這里的老客,侍應都清楚你的口味了。」寧緋兒說著自己的看法。
「聰明。」樸昊贊了一句。
很快,侍應就上來了兩杯咖啡,很香,寧緋兒迫不及待地嘗了一口。
「kopiluwah?」寧緋兒問,這個味道她記得,在白蕭楓辦公室喝過好幾次了。
「你知道?」樸昊不禁對她另眼相看。
「嗯,我朋友也有這款咖啡,听說很難買到的,這家店居然還可以點這種咖啡呢。」不知道白蕭楓知不知道,下次一定要告訴他。
上次因為咖啡豆還沒到,白蕭楓還忍了好久沒喝咖啡,搞得整個人都憔悴了。
「確實,這種咖啡會讓喜歡的人喝上癮的,如果沒得喝就會覺得整個人都不對勁。」樸昊說道。
「嘿嘿,咖啡這東西我不太懂。」寧緋兒嘿嘿笑了兩聲。
于是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氛有點尷尬。
「听說,你經常欺負琳兒?」寧緋兒想打破這尷尬的氣氛,一時找不到話題。
「她跟你說的?」樸昊可以想象得到琳兒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個樣子,一定咬牙切齒。
「呃……」寧緋兒想咬斷自己的舌頭,什麼不好說干嘛要說這事呢,他們又不熟,一開始就問這些問題人家會怎麼想?
而且她又不了解他,一會他回去又折磨琳兒怎麼辦。寧緋兒懊惱極了。
「如果哪天她變聰明了,就不會覺得我是在欺負她了。」樸昊笑了笑,在眾多兄弟姐妹當中,他最喜歡的就是琳兒了,太笨太可愛了,找老婆就要找這樣的,閑著沒事還可以欺負一下減減壓。
「……」這話讓寧緋兒接不下去,說琳兒聰明吧,過不了自己那一關,說她笨吧,怎麼說也不是做為好友能說的話,所以她就選擇沉默。
「你跟琳兒一個部門?」樸昊抿一口咖啡,問道。
「以前是,現在我在總裁辦,她在人力資源部。」寧緋兒老實地回答。
「那怎麼會在這個時間段出現在大街上?」樸昊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下午3點15分,這應該是上班時間了。
「這個……」
就在此時,包廂門被踹開,門板撞擊牆發出巨大聲音。
「先生,這是客人的包廂,你不能……啊……」侍應的盡責換來了始作俑者的一拳,鼻血立馬噴了出來。
「給我滾開。」黑子爵像頭發怒的獅子,暴戾的眸子直盯著包廂里的兩個人,疾步走過去。
他怎麼會在這里?
寧緋兒錯愕地看著一臉憤怒的黑子爵,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手臂就被拽住,他一點都不憐香惜玉,擰得她生疼。
「黑子爵你……」
「閉嘴。」話是對寧緋兒說的,但是眼楮卻是睇著淡定若然坐著喝咖啡的樸昊,黑子爵打量他的同時,對方也打量著他。
黑子爵記下了他的臉便拉著寧緋兒向門外走,這時坐著不動的樸昊也有了行動,從容地站起來一手抓著寧緋兒另一邊手臂。
「啊——」寧緋兒呼喊出聲。
「放手。」黑子爵回頭看著樸昊,冷聲說道。
「該放手的應該是你。」相對于黑子爵的暴躁,樸昊顯得更沉穩冷靜得多了。
「憑什麼?」黑子爵冷哼,完全不將他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