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歡成癮,總裁太邪惡 VIP13 你是我的

作者 ︰ 溫梓

「七歲前我在孤兒院受盡了欺負,沈家對于我來說簡直是個天堂,但是你知道麼,在沈家,只要你失去了價值,等待你的就是無盡的深淵,為了不掉進地獄,我只能一步一步往上爬,我攀附上黑子爵,為的也不過是生存。」

方岩忌心疼地輕輕拍打著她的背。

「我不得不要努力往上,不然掉下去了,就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了。」黑紫玲哭得沙啞,但她依然堅持說下去,今晚是她最後一晚了,如果她把握不住,那她將會永遠失去他。

「岩忌,我承認一開始是欺騙了你,但是我是真的愛你的,而且我並沒有做過傷害你的事情,真的。」黑紫玲抱著方岩忌,將臉埋在他溫暖的懷里,哭得異常悲傷。

「對不起,岩忌,你可以原諒我嗎?」

方岩忌替她抹去眼角里的淚水,相識這麼久他從來沒見過她流過一滴淚水,她現在哭成這個樣子讓他著實心疼不矣,整個心都揪成一團。

他伏,輕輕地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吻。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受過這麼多的苦。」方岩忌將她抱在懷里,下巴抵住她的頭頂蹭了蹭,想到她經歷的,他也跟著痛苦。「對不起,都怪我沒用,如果我再強大些你就不受黑子爵的欺負,如果我再有能力些你便不會受這些委屈,都是我不好,對不起。」

方岩忌的道歉讓黑紫玲心里暖暖的,但同時也有內疚。她在他懷里抬起頭,伸手捂住他說著自責的話的嘴。

「不,岩忌,你很好,在我心里你是最棒的,誰都比不上你。」在她心里,方岩忌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一切,從她見他的第一眼她便知道,窮其一生,她都不允許有人傷害他,即使那個是黑子爵,還有她撼動不了的沈家,她會盡自己的能力保全他。

「岩忌,你可以原諒我嗎?不要跟我解除婚約可以嗎?」黑紫玲捧著方岩忌的臉頰懇求,她不能沒有他的日子。

「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我只是自責,我是個沒用的男人,先是緋兒,再是你,都被黑子爵那個人渣……」方岩忌說不下去,他深深地自責,他保護不了自己愛的女人,包括寧緋兒,還有黑紫玲,這個世界上沒有一個男人比他更弱了。

「不,你們是不同世界的人,是無法比擬的。」黑紫玲安慰著,不想他陷入自責中,黑子爵冷血無情殘忍,怎麼可能比得上溫柔善良體貼的方岩忌呢。

「岩忌,黑子爵那個人冷血無情,而且殲詐殘忍,殺人不眨眼的,你以後還是少跟他硬踫硬。」黑紫玲隱晦地說著,她是想勸方岩忌要對黑子爵留個心眼,但是想起寧緋兒說他不想將她牽扯到這個事件里來,所以只能隱晦地說。黑子爵為了利益為了自己的塊感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的,她很擔心。

雖然她掌握著黑子爵不少犯罪證據,但是也沒有把握能對付得了他,而且根據她對黑子爵那個人的了解,為了保住自己,他可以不惜一切毀滅證據,包括殺掉自己。

「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我還要保護我心愛的人。」方岩忌深情地看著黑紫玲的眼楮,專注得仿佛他的世界只有她一樣。

「那……老公……」黑紫玲懦懦地開口,嘗試喊他老公,希望他不會反感。

「嗯,老婆。」方岩忌吻住她的唇,不再讓她說話,他不想自己的自私再傷害她一次,今夜,就讓他好好的彌補她吧。

**

A.P酒店位于B市度假村,依山環水,空氣清新,又位于度假村內,加上酒店本身的五星級服務,是度假村宣傳點之一,凡住過的旅客都雙手稱贊。

寧緋兒跟著黑子爵來美其是出差,但其實就是來度假的。他們已經來了三天了,寧緋兒每天都陪著黑子爵在度假村里游樂,什麼狗屁公事一件都沒有。

他就是個幌子!

寧緋兒心里很不爽。就好比現在,他想游泳,她就必須得換上泳衣陪著他,不過幸好,她身上那些被他用皮帶抽出來的傷還沒有好,深淺不一的痕印還掛在身上,所以泳衣就免了,但是也必須在池邊候著。

寧緋兒穿了件寬松的T恤,寬松的運動褲,休閑的打扮跟這個游泳池的熱辣非常不協調,但她一點都不在乎,悠閑地躺在太陽椅上一邊曬著陽,一邊喝著西瓜汁。

而黑子爵,則是在游泳池中游他的水去了。不得不說,黑子爵身材超級棒的,去選那什麼先生是絕對能進前三的甲的。

這不,才一登場就引來了不少女性的目光,游了幾圈停在池邊休息便有不少女性朋友給他送毛巾。

嘁!這些女人真膚淺。

寧緋兒在心里鄙夷了那些女人一番,統統給那個邪惡的男人的外表給蒙騙了,真是一堆草包。

黑子爵看都不看那些自動貼上來的女人,冷冷地掃了一眼,落在寧緋兒身上,非常不滿她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黑子爵眸子沉了一下,起身走上岸,完美的體格讓在場女性忍不住要尖叫,穿著子彈泳褲的某個部位讓她們臉蛋羞紅,還有那冷冷的性格更讓她們傾心,反正一句話,她們已經被迷得神魂顛倒了。

「寧緋兒,你是來陪我游泳的,不是來坐岸觀火的。」黑子爵站在她椅前,語氣不善。

「你沒看見我這身衣服嗎,怎麼游啊,我游不了泳難道坐椅觀火都不給嗎?」寧緋兒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你還有理了?」黑子爵眯一下眼楮。

「還不知道是誰搞成我這樣的。」寧緋兒小小聲地嘀咕一聲,但黑子爵還是听到了,他挑了挑眉,然後將她抱了起來。

「啊——你干嘛,快放我下來。」寧緋兒沒料到他會抱起她,嚇得環住他的頸穩住不掉到地上去,嘴里大喊。

黑子爵不顧她的呼喊,抱著她走到池邊,手一松,直接將她丟進水里。

「這樣就可以游了吧。」黑子爵冷哼一聲,竟然還敢責怪他是吧,那就讓她看看他的顏色,別想在他頭上動土,以往的經驗告訴他,這個女人*不得,一*就會飛上天去,想要控制住可是不可能的了。

「呼嚕呼嚕……救命……」

回答他的是求救聲,他冷眼看著寧緋兒手足無措地拍打著水面,小小的頭顱一上一下。哼!還給他裝是吧,那就繼續呆著。

「救命……我……我不會游泳……」

寧緋兒不清楚他有沒有听到自己的求救聲,但她清楚知道岸上的人沒有一個出手救她,她在水里不停地蹬啊蹬,雙手不斷地拍打著水面,努力地呼吸著空氣,在水里她的體力消耗得很快,慢慢地,身體越來越重,能吸進去的空氣越來越少了。

在場的人都被黑子爵那漂亮的一甩鎮住了,一下子忘了要去救水里那個女孩,而黑子爵看見寧緋兒越蹬越蹬,身體也慢慢的沉下去,心里大喊一聲不好,想也不想跳進水里,將她撈了起來。

「咳咳……黑子爵……咳……你這個混蛋……」能呼吸的感覺真好,寧緋兒抱著黑子爵的肩嘴里咒罵著。

「這能怪我嗎?你又沒說你不會游泳。」黑子爵看著她咳得鼻涕都流下來了,一臉地鄙視,真惡心。

「你不也沒說你是男人啊……咳咳……」寧緋兒瞪他一眼,他絕對是故意的,那麼久才來救她,一定是想看她出丑。

「只要不是瞎子都看得出,還要說?況且,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很清楚?」黑子爵*地說,伏下頭毫無預兆地將她小巧的耳垂吸進嘴里。

冰冷的耳垂被他突然吸進溫暖的嘴里,寧緋兒身體不禁顫抖了一下。

「你……你給我死開。」寧緋兒拍打著他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但他抱得太緊,她的反抗都是徒勞的。

「你確定要我離開?」黑子爵沙啞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濕了水的衣衫貼緊她的身體,將她美好的身體勾勒出來,惹火又撩人,身體某處像被點燃了火一樣燒著,癢癢的。

寧緋兒的臉微紅,她感覺到他身邊的變化,他不容忽視的男性雄風正頂著她的小肚子。

這只到處發情的豬!

寧緋兒在心里罵了一聲,用力推了一下黑子爵,這次很順利,一推他就放開了,但是她沒考慮到自己現在的處境,他手一放她的身體就往下沉,嚇得她攀住他的勁穩住自己下覺的身體,雙腿還環住他的腰身,活像只八爪魚似的粘在他身上。

濕了水的T恤很透明,映出了里面*的顏色,還有那條明顯的事業線,而那團柔軟正抵住自己的胸膛,加上水的刺激,還有她正好往他敏感處一撞,黑子爵低吼一聲,雙臂也圈住她的腰,大掌來到她的臀一托,讓她更貼近自己,男性的象征正好頂住她的花心。

「這麼迫不及待?」

黑子爵腰桿輕輕一動,讓人顫抖又舒服的感覺從傳到四肢八骸。

寧緋兒臉蛋一紅,這個男人真不要臉。

「你……你下流。」

「這不是你主動的麼,怎麼成了我下流了?」黑子爵再一動,趁她現在反抗不了自己,多吃一點豆腐。

「你……你走開啦。」這里人這麼多,難道他都不覺得害羞麼?寧緋兒紅著臉嬌嗔。

「你真要我走開?」黑子爵邪邪地笑著,他發現他很喜歡逗她,尤其是她臉紅的樣子,讓他有想將她壓在身下使勁*她的沖動。

他放開在她臀上的大掌,作勢要將她甩下,寧緋兒尖叫一聲環住他的肩,讓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生怕她會掉進去一樣。

「所以,下流的人該是你吧,你這樣主動會讓我有點吃不消的哦。」黑子爵很滿意她這個表現,看來以後多帶她來游泳,或者在大宅上建個游泳池也不錯,沒事的時候帶她游上兩圈,只有他們兩個人想做什麼都行。

「你……你快帶我上岸啦!」寧緋兒翻了個白眼,真受不了他,如果不是現在小命在他手里,她理他都覺得浪費生命。

「求我。」黑子爵若無旁人地伏在她玉頸上,伸出舌頭*地輕輕舌忝舐。

寧緋兒打了個冷顫,疙瘩不禁起了一身。

「黑子爵,這兒人多,你不要這樣。」她縮了縮脖子,臉蛋像火一樣燒著,這里一雙雙眼楮都在看著呢。

「那我們找沒人的地方?嗯?」黑子爵的氣息開始有點紊亂,那個地方越來越脹,刺激著他所有的神經。

「那趕緊走了吶。」寧緋兒真心不想留在這里,一對對羨慕嫉妒恨的眼楮盯著自己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催促著黑子爵趕緊離開。

只要離開這里,去哪兒都沒關系。她也沒細想黑子爵話中話。

黑子爵含笑,抱著她往岸邊游,剛到岸邊,酒店的經理就匆匆走來,好不容易找到了黑子爵,松了一口氣。

「沈總,總算找到您了。」酒店經理堆著滿臉的笑容看著黑子爵。

「什麼事。」黑子爵冷冷,他可不想這個時候被打擾,他還急著帶著美人去活動活動筋骨呢。

「是這樣的,剛剛總部的佟特助致電過來說有急事找您,他找您好久了。」酒店經理也是個人精,怎麼可能感覺不到黑子爵的怒意了,心里擰了把汗,希望不會得罪了總裁,不然以後的日子可是吃不完兜著走呢。

「知道了。」黑子爵淡淡地說。

這次的出差實則是度假,所以只有他們兩個,連佟維都沒跟來,公司一般的的事情他都已經授權讓佟維處理了,他也交待下去沒有特急事情不要打擾他,佟維這個時候找來,想必也是大事情吧。

酒店經理沒有馬上就走開,拿過一旁干淨的毛巾,他們一上岸馬上就披了上來,體貼得讓寧緋兒不禁感激了一下,因為濕了水的T恤實在讓她很難為情,即使這里都是泳衣裝的肉女,但在多雙眼楮的洗禮下,寧緋兒也是會害羞的。

黑子爵沒有馬上回佟維的電話,而是拉著她進專屬的電梯,電梯門一關他就迫不及待地含住她的唇,靈活的舌滑進她溫暖的嘴里,汲取她的甜蜜。

「啊……不要在這里……」寧緋兒趁著吸氣的空擋抗議,換來的是更激烈的索取。

他怎麼可以這樣!

寧緋兒快羞死了,這里可是電梯啊,而且這里有攝像頭的啊,還有隨時會打開的樓層,他他,膽子真大。

「這里是專屬的電梯,攝像頭早被我關了。」黑子爵往她的還冷著的耳里吹著暖氣,語氣里有濃濃的*,伸手按了一下暫停鍵。

電梯就這樣停在樓層與樓層之間。

「你不是說只要沒其他人哪里都行嗎?」黑子爵咬著她的玉頸,那是他最愛的地方,舌頭舌忝舐著,有時還狠狠咬一口,鉻下屬于他黑子爵的記號。

「嗯……」寧緋兒張大嘴吸氣,身體已經滲出絲絲汗水,身邊也漸漸熱了起來。

有限的空間里二氧化碳急速上升,使兩人呼吸都有些不穩,但這並不減少兩人的激情。

濕過水的身體帶著淡淡的冷意,卻也刺激著黑子爵的灼熱,他將她困在電梯門與自己胸膛之間,將頭埋在她的柔軟上,隔著薄薄的衣衫,他也清晰地感覺到她里面那兩顆為他綻放的梅花。他張嘴,就這樣隔著衣料含住她的柔軟,將她一邊腿拉起環住自己的腰,讓自己置身在她雙腿之中,一只大掌托著她的臀,另一只手滑進她衣內,來到柔軟處,毫無忌憚地揉搓起來。

「嗯……黑……啊……」寧緋兒還想反抗,再怎麼說這里公共場所,讓她很不放心,但是黑子爵並沒有給她機會,狠狠地一撞,然後上下摩擦起來,寧緋兒的身體馬上起了變化,顫抖地*著。

「噓……別吵,乖乖地享受……」黑子爵低啞的聲音響起,那是她最受不了的聲音,她將雙手插入他發間,抱著他的頭壓下自己的胸前,扭動身體輕輕地回應著他,享受著他帶來的激情。

在這場游戲中,勝方永遠是他,她只有承受的份,她的反抗只會換來他更激烈的掠奪,她越是反抗,他越有勝利感。

寧緋兒誘人的*在這個有限的空間里縈繞,隨著黑子爵每一次撞擊不禁地從喉嚨里發出的單音讓黑子爵滿足,她的聲音刺激著黑子爵,他只有更用力才能回應她的熱情。

**

寧緋兒覺得快死了!

她是羞死的!

他下午竟然就在電梯里要了她,出來時她凌亂的頭發,還有凌亂的著裝引來不少服務員的目光,她們探究的眼神讓寧緋兒幾乎要挖個地洞將自己的臉埋起來。

寧緋兒忿忿,換了衣服,也不顧他的叫喚,急著要出來透氣。

A.P酒店是黑耀帝國旗下的一個產業,因為是在度假村里,在建立上也加入了悠閑的元素,完全不見商業氣息。

背倚高山,左側是村落農家,右邊是繁華的都市,走道兩旁都是綠草和樹木,吸一口空氣,里面夾雜著濃濃的泥土味道,讓人心情煞是舒暢。

寧緋兒在庭院里慢慢走著,郁悶的心情像噴出去的二氧化碳消失不見,好心情隨之而來。

這里真好!

寧緋兒很喜歡這里,邊走邊停,三三兩兩的旅客坐在涼亭上聊天,寧緋兒沒想過自己還可以過著這麼舒閑的生活,走到小江邊的秋千上坐下,欣賞著大自然的美麗。

「你好。」

一把充滿著陽光的男性聲音從左邊傳來,寧緋兒轉頭看向來人。

他竟然是……

寧緋兒認得他!

說起來,他還是救過她的呢,那次香鈴潑她硫酸的時候,只有他出手相救。

「你好。」寧緋兒激動地站起來,主動地向他伸出了右手。

「你好。」安吉又說了一次,也伸出了右手握住對方的。

「上次真的謝謝你,如果沒有你我都不知道事情會發展成哪樣。」寧緋兒笑著看著他,那是很真誠的感謝,他救過她,就算是她的救命恩人了吧,電視上都是這麼演的。

「噢,不要客氣,那只是舉手之勞而已,換作別人也會出手的,你不要記在心上。」安吉也笑著,很陽光,很大男孩。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要感謝你的。」

「對了,你的傷怎樣了?」安吉關心地問。

「哦,已經好了,除了留下一個丑陋的傷疤,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寧緋兒聳聳肩,那個傷疤也是挺丑的,等過段時間,身上其他傷痕好了,她也打算去個修復傷痕,就算這具身體只有黑子爵一個人看,但是女性天生都是愛美的,她自然也不例外了。

「那就好。」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有點尷尬,畢竟不是很熟的兩個人,相處也只限于那次的10幾分鐘。

「啊,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寧緋兒。」寧緋兒打破尷尬,主動介紹著自己。

「我叫安吉。」安吉看著寧緋兒漂亮的臉蛋,笑了。「

「你是過來度假嗎?」問完寧緋兒不禁對自己罵了一聲蠢蛋,這里是度假村,來這里不是度假難道還來工作啊。

其實,寧緋兒想的也沒錯,安吉來的目的真不是為了度假。

「不,我是來工作的。」安吉笑笑,以他這咱工薪一族,哪有這個時間和金錢來度假呢。

「啊,那真窘。」

「是啊,人家來度假,我們來工作,確實很窘。」安吉點點頭。

「你是在這里上班?」寧緋兒問道。

「不是,我是Z城的公務員,來這里是布置會議現場的。」安吉解釋。

「哇,你是公務員啊,好厲害哦。不過怎麼會大老遠的從Z城到B市來開會啊。」寧緋兒看安吉的眼光不禁崇拜起來,以前家里有錢,她大多時候都是只顧玩樂,無心學業,成績也是一般般,商場的事情更是認知的更少。

盡管這個職業薪水比不上她現在的三分之一,而且職場也腐敗不堪,但是對方是救過她的恩人,她心里還是升起了一層羨慕和崇拜。

「嗯,因為這個是關于原生態的會議,而這里的環境跟這次主題非常相符,所以就選在這個地方了。」安吉還是面帶笑容,但他並不想繼續這個話題,于是他靈巧地問她。

「你也是來度假的嗎?」

「呃……是啊。」寧緋兒想了想,除了現在黑子爵在跟佟維通電話,其他時候都是在游玩,應該也算是個假期吧。

「跟你男朋友?」

「嗯?」寧緋兒不解,她的男朋友?誰啊?

「上次送你去醫院那位不是你男朋友嗎?」安吉的眼楮閃了閃。他印象可是非常深刻,當他扶著她時,他的眼楮幾乎可以變成X光線射穿他的身體,還有他那霸道的態度,無不宣示著他的擁有權。

「哦,你說他啊。」黑子爵是她的男朋友?開什麼國際玩笑,寧緋兒差點就控制不住笑出聲來。

「我是跟他一起來的,但是他不是我男朋友。」寧緋兒否認。

「哦,那他很緊張你哦。」寧緋兒的回答讓安吉眼楮的光芒更大了,不是她的男朋友,那就是普通朋友了,那他是有可能競爭了?

「哦呵呵,算是吧。」他緊張她是因為她要是死了,他就少了一個玩樂的對象了吧。

如果換作以前,她也許會相信他真的很緊張她,但是經過他殘忍的抽打後,她對他已經什麼都不相信了。

「那個男人是誰?」跟佟維通完電話急著下來找寧緋兒的黑子爵眼楮幾乎要噴出火來,抓著正好經過的經理,沉著聲音問。

「哦,那是安吉,負責這次原生態會議的公務員。」經理遠遠看了一眼,笑著說。

公務員?

「什麼會議?」黑子爵心情很不好,他們有說有笑的樣子刺痛著他的雙眼她居然敢對其他男人笑得那麼刺眼。

很好,看來上次的教訓沒讓她留下深刻的印象。

「第八屆中央原生態會議今年就在我們酒店舉辦。」經理在旁解說。

黑子爵眯了眯眼楮,邁著大步向兩人走去,又是一次被抓個現場吧,寧緋兒。

突然靠近的黑子爵讓寧緋兒的心漏了一拍,他冷冷的氣息告訴她他又誤會了,想必又要發怒了吧。

「你在干什麼?」黑子爵冷冷地問,眼楮死盯著寧緋兒,看也不看安吉一眼。

「我在聊天啊。」寧緋兒老實地回答。

「聊天?聊天可以笑得那麼*?」黑子爵快嘔出火來了,她天殺的竟然敢當著他的面對其他男人笑,那背著他是不是就該在其他男人身下*了?

「什麼*,他是上次救過我的恩人,你們不是見過面的嗎?就是香鈴那次。」寧緋兒的臉也拉了下來,這個男人說的話實在難听,好好的話不會好好問嗎?

私下兩個人也就算了,現在還有經理和當事人在場呢。

「你好,我是安吉,上次見過面的。」安吉友好地向黑子爵伸出右手,但是對方卻正眼沒看他一眼,更不屑跟他握手了。

他走進寧緋兒,將她拉入懷里,宣告著自己的擁有權,低下頭在她耳里輕說。「所以你連救命恩人也不放過了?」

寧緋兒怒瞪他一眼,忍不住小女人心態地腳一踏,狠狠地踩在黑子爵腳上,還惡毒地輾轉了幾下,而對方則是像沒事一樣,眼皮也不提一下,只是無關痛癢睨了睨她。

「跟我回去。」回去再好好的教訓她,讓她還敢不敢再給他戴綠帽子看看,潛在的危險也讓他不得不防。

「等等,對不起,無意冒犯,你不覺得應該向緋兒道歉嗎?」安吉叫住他,作為男人,說出那樣的話實在有*份,他一個大男人可以不計較,但是寧緋兒是個女人,他應該為她討回公道。

黑子爵轉過身,毫無溫度地瞟了他一眼。

「緋兒?」他又冷冷地看了寧緋兒一眼。

「剛剛緋兒也說過你不是她的男朋友,那你對她說這麼過分的話,作為男人是不是應該向她道歉?」安吉不畏他的冰冷,充滿正義地說出自己的看法。

寧緋兒的心幾乎要哭喊出來,大哥啊,拜托你別再說了,她跟他回去也許事情就這麼完了,他現在還敢這樣指責黑子爵,根據黑子爵這個雞肚子腸的胸腔肯定又要大亂了。

黑子爵覺得自己的血液一瞬間就沖到頭腦里,看著寧緋兒的眸子幾乎要噴出火焰來。

「我當然不是她的男朋友,我是她的男人。」黑子爵輕扯唇角,血紅的眼睨著安吉。「而我對她做什麼需要經過你的批準嗎?」

黑子爵的話無疑是給安吉丟了個炸彈,他說他是她的男人?他不置信地看了眼寧緋兒,見對方並沒有反駁,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但是……

「即使你是她的男人,但作為男人就應該愛惜自己的女人,而你的剛剛說的話不僅傷害了她污蔑了她的清白,同時也誣蔑了我。」安吉是個很正直的男孩,也很有正義感。

「所以,你想愛惜她?」黑子爵不得不承認,寧緋兒真是個極品蕩婦,只不過是一通電話的時間,她就能勾搭上一個男人,心里對寧緋兒的鄙視嫌棄更濃。

他不屑地看著安吉,當他的話是一則笑話,不作點評,也不放在心上。

「這是關于你對她的態度,與我無關。」安吉心里也來火了,這個男人實在讓人想狠狠揍一頓,拽得像個二百五一樣,若不是他是寧緋兒的男人,而他還有任務在身不想惹麻煩,他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打得他滿地找牙。

黑子爵眼里滿是鄙夷,不再看他,拉著寧緋兒轉身就走,留下安吉與經理,還有一句話。

「取消這次會議與本酒店的合作。「

黑子爵的話無疑是丟出了一個炸彈,將在場的三位炸了個里焦外也焦。

「黑子爵你瘋了。」寧緋兒憤怒地甩開黑子爵的大手,這個男人真是有夠可惡的,酒店是他的,他要怎麼處理她管不著,但是因為她的緣故要取消跟中央會議的合作,怎麼也說不過去。

「是,我瘋了,你要怎樣才能記住教訓,一而再再而三地勾男人,寧緋兒,我就算瘋了,也是被你逼瘋的。」黑子爵抓著她的雙肩,雙眸血紅地盯著眼前這個輕易就能惹他大怒的女人,雙眼盛滿憤怒還有作為男人被戴上綠帽子的奇辱。

「你發什麼神經,你弄疼我了,放手。」黑子爵抓得她雙臂生痛,想掙扎開他的禁錮。

「我發神經?寧緋兒,你不找男人你就寂寞難耐是嗎?現在也只有我才會要你這個破鞋,你應該心存感激,你真是個yin婦,處處留情。」他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讓她掙月兌開呢,她越是掙扎他抓得越加用力。

「黑子爵,你這個混蛋。」黑子爵的話刺激到了寧緋兒,他罵她是yin婦蕩婦她都可以忍,他不記得他強暴過她也沒關系,但是他不能罵她是破鞋,委屈的淚水順著臉頰劃落下來。「這個世界上所有人都可以罵我破鞋,唯獨你不可以,因為你不配。」

寧緋兒用盡全身的力氣嘶喊,他強暴她,她以為是被人倫殲,這個惡夢纏繞了她三年,她這一生只有他一個男人,他現在竟然罵她是破鞋,這個惡魔,寧緋兒覺得自己恨不得殺了他。

「你只是我養在身邊的一只狗,我罵你什麼不行?你再敢說一次我不配。」黑子爵抓著她的雙肩狠狠地搖,想要搖醒這個女人,在他眼前也敢放肆。

「你不配。」寧緋兒咬牙切齒,一字一字地說。

黑子爵覺得自己的肺快要氣炸了,他揚起右手,正想要打下去,卻被擋住。

「住手。」是趕上來的安吉。

黑子爵讓他很不爽,不僅是因為隨意取消合作,還有他對寧緋兒的態度,讓他心生憐惜,黑子爵的意氣用事讓安吉想追過來跟他理論,但沒想到會撞見這一幕,他竟然要打她,一個男人竟然對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動粗,真是夠野蠻的。他沒辦法相像,這麼溫柔活潑的一個女孩是怎樣在他的殘虐下生活的。

「關你什麼事。」黑子爵甩開安吉的手,眯著眼危險地看著他。

「你要做什麼當然不關我的事了,但是你要是想對緋兒動粗,那我是管定的了。」黑子爵所散發出來的氣場讓安吉知道他惹不起他,但是作為一個男人,他是不會對這種事情坐視不管的,況且那個人還是寧緋兒。

「哼,你是她的誰,憑什麼管她的事,她是我的女人,我想怎樣就怎樣,滾開。」黑子爵斜瞪著寧緋兒,這麼快就迷住了一個男人,還讓對方為自己出頭,他不得不承認她的手段實在高明。

黑子爵氣正上頭,被安吉一挑釁更是失了理智,想也不想就一拳招呼過來,安吉一時沒反應他會動手,老老實實吃了他一拳,腳也沒站穩。

安吉跌坐在地上,用手背抹去嘴角上的血,站起來,也不客氣的回他一拳。

這一切發生得太快,快得寧緋兒呆呆地站在一旁看他們扭打成一團。

「啊,你們別打,快停手。」等寧緋兒反應過來,安吉已經被黑子爵壓制住了,黑子爵是黑道頭子,在打架上怎麼可能輸呢,但臉上也中了一拳青了一塊。

「救命啊,快來人啊——」寧緋兒大喊,她是分開不了他們兩個大男人的,呼喊著希望附近的工作人員能出來勸架。

聞聲而來的工作人員非常有系統地分別架起兩人的液窩,將兩人分開一段距離,同時,工作人員也認出了這位總裁,都目瞪口呆。

他們沒想到高高在上的總裁也會跟人打架,而且臉上還吃了一招,凌亂的衣服還有散亂的黑發,顯得甚是狼狽。但相比對方來說,已經好很多了。

安吉的情況就比較慘了,臉上多處掛彩,胸前的襯衣上還有斑斑血跡。

「放開我。」黑子爵怒吼一聲,嚇得架著他的工作人員都松了手,他還沒打夠,身體一恢復自由,又是一拳地向安吉打下去。

寧緋兒心明手快地沖過去,一把將黑子爵抱住。

「不要再打了。」寧緋兒用盡全身的力氣擋著黑子爵前進的巨大身軀,她不想再看到他們打架了,心里對安吉更是愧疚。

她就是個禍水,誰接近她都要倒霉,先是岩哥哥,還有白蕭楓,現在又是安吉,她覺得自己實在罪過,她將臉貼在黑子爵的胸膛,淚水很不爭氣地落了下來,浸濕了他的襯衫。

「別再打了,我求你了,我們回去吧。」寧緋兒懇求。她覺得很對不起安吉了,好好的被她拖累,先是取消合作,現在又是身體上受到傷害,她甚至沒有臉回頭去看他一眼。

「哼。」黑子爵冷哼一聲,但還是依言停了下來,將身上的重量全部壓在她身上。「扶我回去。」

安吉看著寧緋兒扶著黑子爵越走越遠的背影,心里有說不出的落寂。他對她如此,為什麼她還要留在他的身邊呢?安吉想不通。

「安先生,不好意思,您看我先送你到醫務室處理一下傷口吧。」經理一臉的抱歉看著安吉,他是重要的客戶,得罪不起,但是總裁他先是取消了中央的合作,現在又狠狠地打了人家一頓,不知道這事什麼時候才能了。

「嗯,謝謝。」安吉向他點點頭表示感謝,事情輕重他是分得很清楚的,讓他不爽的人是黑子爵,與其他人無關,他也不好擺著臉色給別人看。

「那個合作,我會跟總裁說明的,林先生可以暫時在本酒店好好休息,有新的消息我馬上通知您。」對于這件事經理也覺得很為難。

「有勞了,經理。」安吉又是一聲感謝。

「不用客氣,這是我的份內事。」中央會議是個很好的宣傳手段,對酒店利益有很大的幫助,而且都是通過三審才定下來的,現在總裁一句取消合作,那得損失多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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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內

寧緋兒坐在一旁看著醫務人員替他處理傷口,心里狠狠的咒罵著他活該,應該被打死才對,怎麼還一臉討厭的坐在那里貽害人間呢。

「過來,替我上藥。」黑子爵對寧緋兒勾勾手指,他會有傷都是她惹的禍,怎麼可能讓她就這樣輕輕松松的呢。

「你們都出去。」黑子爵打了個眼色,喝退其他人,整個房間只剩下他們兩人。

他深沉的眸子睥睨著她,下巴微微上揚,一副帝王的模樣。

「同樣的話別再讓我說第二次。」黑子爵耐著脾氣沉聲說著,看在她剛剛一路扶他的份上。

寧緋兒的眼淚早就已經干了,但臉上的皮膚澀澀的很不舒服,眼楮也因為哭泣顯得紅腫。她起身走近黑子爵,拿起繃帶替他包扎受傷的右手。

「寧緋兒,你是我的。」黑子爵用左手勾起她的下巴,讓她看著自己,滿意地看見她的雙眼只有自己的影子,霸道地宣布自己的所有權。

「寧緋兒,你是我的,除了我,你別想染指其他男人,你有一個我會殺夠一雙。」黑子爵殘忍地說,為了她,他不介意將所有男人殺掉。

「黑子爵,我從來就沒有其他男人,我們只不過是普通朋友,連手都沒踫過,你不覺得自己很過份嗎?」寧緋兒平靜地說,她已經看透他了,也不會對他抱有希望,但是他一再地誤解她,傷害那些無辜的人,讓她對他的恨只有加深沒有減少。

「哼!」黑子爵冷哼,不置可否。

「你知道我沒有幾個朋友,我只不過是聊幾句解悶,難道這樣也有錯嗎,這樣就要被冠上紅杏出牆的帽子嗎?」寧緋兒不理會他的不屑,繼續淡淡地說著自己的看法,她不希望他能听進多少,但至少不要去傷害無辜的人,受罪的,只要她一個就夠了。

「你是我的,我不準你接近其他男人,除了我。」黑子爵堅持霸道,現在是朋友,但轉過頭就有可能朋友到*上去,這樣的戲碼他是看多了,男女間能存在純友誼嗎?哼,別把他當笨蛋。

「黑子爵,你怎麼可以這麼霸道,我有我的自由,你憑什麼干涉我。」寧緋兒丟開繃帶,站起來,不想再在他面前卑躬屈膝。

黑子爵右手壓住她的肩膀,左手抬起她的下巴,讓她仰視自己。

「憑什麼?就憑我是黑子爵,而你是寧緋兒,我的玩物,自從你成為我玩物那一天起,你就已經沒有自由了,你竟然到現在還天真的跟我談自由,你該說你幼稚還是蠢呢?」黑子爵那雙冷眸直直射進她的眼里。「在我面前,你只需要乖乖听話,惹我生氣的下場只有痛不欲生,看來,上次的教訓沒有讓你印象深刻,我是不是應該給你一個一輩子也忘不了的夜晚呢?」

黑子爵勾起唇角,很滿意她眼里毫不掩飾的恐懼。他只有讓她充滿恐懼才能留住她不敢背叛的心。

「黑子爵,我從來都沒想過要背叛你,你為什麼要這樣折磨我,我求求你放過我好吧。」寧緋兒卑微的懇求著他,長久以來的壓迫讓她忍不住又落下淚來。

「放過你?不,寧緋兒,你想也別想,我不可能放過你,永遠也不。」黑子爵冷冷的聲音讓寧緋兒的心一點一點沉了下去,所有希望一瞬間被捏滅。

「我到底哪里招你惹你了?你為什麼非纏著我不放。」寧緋兒沙啞著聲音責問。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就行了。」黑子爵伏含住她的唇,左手從她衣領處一滑下,輕松地握住她的柔軟輾弄。

「你別踫我。」寧緋兒覺得想吐,她不想跟他*,不想跟他親密,她情緒激動,一使力將黑子爵推開,頭也不回地往門外走去,她現在急需一個人安靜一下。

「寧緋兒,你給我回來。」被推倒的黑子爵站起來追出門外已經沒了她的蹤影,握緊拳頭憤憤地一拳捶向牆壁上。

她竟然敢無視他的命令逃跑,很好,他一定會將她抓回來好好教訓一頓,這一次,無論如何都不會再心軟的了,即使她哭著向自己的求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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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緋兒漫無目的地往沒人的地方跑,見路就跑,也不管那里是否安全,去哪里都沒關系,只要看不到黑子爵,不用理那些煩心的事就可以。

她跑累了,但是腳步依然不停,還往後山那頭走去,邊走邊想起自己的經歷,內心的不甘,不忿與委屈,眼眶更紅了,淚水像涌泉一樣,毫不干涸地往外涌著。

陷入回憶的寧緋兒不知道走了多久,也沒有注意前面的路,左腳不小心踩了個空,崴了腳,重心不穩,滾落到一旁的斜坡下。

寧緋兒掙扎著坐起來,但身體像被車輾了一圈一樣,疼得她冒出了一層薄汗。

「啊——好痛。」她輕輕動了動右腿,痛得她差點呼吸不順,她小心地翻開褲管,腳腕已經開始腫起來了,像個豬蹄。

她想要站起來,但腳痛得她根本發不了力。疼痛讓她變得更加脆弱,淚水更是止不住地灑落在泥土里。

她驚慌地看著四周,除了樹就只剩下泥土了,沒有像電視上那樣有鳥兒叫,也沒有讓人心情變好的魔力,只有死一般的寂靜,靜得讓人心里慌慌的。

出來太急,手機也沒帶在身上,沒辦法,只能抱著萬分之一的希望能有人在附近走過。

「救命啊——」

「有沒有人啊——救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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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呢?」黑子爵覺得自己今天的血壓一直往上 ,怒不可抑,他一掌拍在桌子上,巨大的回音震痛了廳內所有人的耳膜。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在酒店里消失不見呢,半個小時再找不著通通回家吃自己去。」

黑子爵快氣炸了,找了三個小時居然還找不到人,酒店的門衛說沒有看到她出去,那範圍就只有酒店了,酒店面積還沒至于大到找不到人的地步,他也找過安吉的房間,也沒有她的蹤影。

「呃,那個……」一個男工匆匆地從外頭跑進來,喘著粗氣說。

所有人都看著他不說話,等著他的下文,在黑子爵想殺人前他終于喘好了氣,說完整句話。

「剛剛有人看到有個女人往後山那邊走了,不知道是不是……」

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打斷。

「所有人听著,通通去後山找,找不到人就提頭來見。」

黑子爵冷冷的聲音夾雜著絲絲的擔憂,急急地下達命令,自己率先走出去。

找到那個該死的女人一定要狠狠地揍她的**一頓,他發誓。

天色越來越黑了,寧緋兒不知道喊了多久,附近愣是沒有一點聲響。體力的流失和精神上的緊繃很快就讓她幾近虛月兌,她現在只要身體一動,就能扯到腳上的傷,痛得她要暈過去。

蟋蟀的叫聲漸漸響亮起來,旁邊也有點細碎的聲音,寧緋兒忍著心里巨大的恐懼轉過頭去看,什麼東西都沒有,她看不到,但是那些聲音確實是存在的。

光線漸漸暗了下去,傍晚的山林沒有電視上演的那樣透著神秘的色彩,讓人覺得置身在夢幻中,獨自一個人在深山里什麼事情都可以發生,什麼生物都可以出來,恐懼溢滿整個胸腔,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帶著所有的委屈,所有的不甘,用力地發泄出來。心里祈禱著有誰來救救她啊?

「寧緋兒,你在哪里。」

遠方有燈光射過。

是他!

是黑子爵的聲音。

他居然找來了。

「黑子爵,我在這里。」寧緋兒用盡全身的力氣回應他,剛哭過聲音已經沙啞。

「寧緋兒,你在那兒別動。」很快黑子爵就找到了她,用手電筒往她的聲源處照了照,看見她受了傷,倒吸了一口氣。然後找下坡的路。

寧緋兒看著黑子爵出現在山坡上,眼淚再次落了下來,他來救她了。然後又看見他離開,她看不見他的身影,心里有點煩躁。但他安慰的聲音又響起了。

「寧緋兒,別怕,有我在呢。」

「寧緋兒,你是笨蛋啊。」

「寧緋兒,你想死也不要找這麼明顯的地方好伐。」

黑子爵好听的聲音一直響起,壓下她的不安,也撫平了她的毛躁,內心的恐懼有他的陪伴一點一點的消失,就算他說的話讓她很想揍人,但此刻她卻覺得很安心,一點都不想反擊。

「緋兒,你把我嚇壞了。」

這一次,他的聲音就在耳後。她努力轉過身,手電筒照射著自己,他整個人都隱藏在暗黑中,透著絲絲光源,她還是看到他大汗淋灕,還有擔憂的神色,有一瞬間,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動的聲音。

他蹲在她旁邊,查看她的傷勢,看著已經腫得像豬蹄的腳,眼里滿是心疼。

「收起你的虛偽,我看著惡心。」她為自己的心動而羞愧,這個男人並不值得自己心動,想起他曾經的冷漠,她惡言相向,其實這話是說給自己听的。

黑子爵也不答話,輕輕地將她扶正,背對著蹲下。

「來,我背你。」

寧緋兒攀上他精健的背,將全部重量壓給他,雙手繞過他的肩放在他脖子前。

這個姿態太*了,她的胸正貼著他的背,寧緋兒想著,他一定能感受得到。她的腦袋轟地一聲炸了開來,炸得臉蛋也臊熱起來,雙耳更像火燒般灼熱。

「手電筒拿好,照著我腳下的路,照偏了摔死的可不止我一個。」黑子爵聲音有點喘,應該是走了一段路了。

寧緋兒听話的沒有說話,只是認真的照著前方的路,很有默契的,大家都沒再開口,寧緋兒覺得這一刻很美好,他們就像一對深愛的情侶,吵架後他找到任性的她,包容的背著她走出危險的山林。

一個人脆弱的時候,想的東西也是異于平常的,就像此刻,寧緋兒竟然覺得,如果這一輩子,可以這樣跟他走下去,也是挺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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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緋兒醒來時,已經是隔天的正午了。

似乎自己跟病房很有緣,自從跟黑子爵一起後,隔三差五就要上醫院一趟。

度假村偏郊區,離市區的醫院有點遠,而酒店本身便設有醫療機構,寧緋兒此刻便是在A.P酒店的醫療室。

「篤篤」門被敲了兩下便被推開了,進來的是安吉。

他手里拿著一束百合花,笑著看了寧緋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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