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後天賜將龍兒緊緊擁入懷中吻了一下她的發絲深情的說道︰「寶貝兒,答應我一生都不要離開我,要是沒有你,我也就失去了生命的意義。」
「風哥……」龍兒靠在天賜的胸膛,將臉頰緊緊的貼近他的肌膚,听著他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自己的心也莫名的安寧了下來︰「我也一樣,如果失去了你,我也就活不下去了,你也要答應我永遠不要和我分開。」
天賜听見龍兒的話心中頓時愉悅起來但同時也是愧疚萬分,緊緊的擁住龍兒傷心的說︰「恩,我答應你。可就是委屈了你,讓你在這種情況下委身于我,我的心里真的是不安啊。」
龍兒伸出手輕輕的捂住了他的嘴,深深的凝望著他︰「不,我一點都不覺得委屈。只要有你在,哪怕是過最簡陋的生活我都甘之若飴。」
天賜拿下她的手閉上眼吻了一下指尖承諾道︰「等我以後有能力了,我一定給你補辦一個最最風光的婚禮,讓你做這世上最美麗最幸福的新娘!」
「有你這句話,也不枉我來這人世走這一遭了。」龍兒此時的心里滿滿的都是幸福和喜悅,柔美的臉上流露出燦爛的笑容。
天賜長嘆一聲︰「我們現在就安心的在這兒吧!等你給我生了小天賜,我們就重新生活,那樣就再不會有人去干涉我們了。」
「誰要給你生小天賜了!」龍兒听見天賜的話俏臉一紅,羞澀的捶打了一下他的胸膛。
「可是,你想要反悔好像也晚了呀!唔……我剛剛可是已經把種子給種下了,就只等著它開花結果了……」天賜狀似思考的調侃著龍兒,嘴角上揚,就連眉角都是幸福與快樂。
「呀!你真壞!」龍兒嬌嗔的驚呼一聲,小臉霎時變成了紅隻果,朱砂般的小嘴輕輕嘟起,瞪了他一眼。殊不知她這樣的舉動更加的讓天賜愛不釋手,心癢難耐。他上前深深的吻了一下龍兒的雙唇,直到她呼吸不順才肯罷休。天賜下巴抵著龍兒的發頂,深深的說︰「只要你開心,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
龍兒听見天賜的話語心里說不出的感動,她真的好開心,終于可以和心上人長相廝守了。可是……想到安娜,龍兒忍不住的抬起頭,擔憂的看著天賜︰「風哥,那安娜她會善罷甘休嗎?」
「管她做什麼!」天賜听見安娜的名字,眼楮里頓時陰雲密布,眉頭緊皺冷冷的說。
「可是,我看她並非善類呀!」
「她並非善類又能怎樣!」天賜氣呼呼的說。
龍兒思考了一下說道︰「他裝得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可是我能感覺到,她和她媽一樣都是惺惺作態,虛偽的女人。」
「我們不去理會她,她又能如何?」天賜听見龍兒的分析,心里也是忐忑不安的。
「你了解她的為人嗎?」龍兒注視著他,疑惑的問。
天賜听見龍兒的疑問,想起了曾經的往事頓時咬牙切齒的說︰「她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狼毒花,長得雖美,卻心比蛇蠍還要狠毒!」
龍兒感覺到天賜身上迸發出來的冷氣,哆嗦了一下︰「風哥,怎麼回事,為什麼這麼說?」
天賜知道自己身上的冷氣嚇到龍兒了,連忙拍了拍她,冷冷的回憶道︰「小時候還不覺得什麼,可是長大了,我才越來越發覺她做事很詭異,總是讓人出乎意料而且,還經常的顛倒是非,我永遠都不會忘記,就是她慫恿我爸把我送到了精神病院!」
「什麼!精神病院!」龍兒吃了一驚,坐起身望著天賜。
天賜點了點頭緩緩的說道︰「是的,精神病院。記得那是我十六歲那年,那天天氣很熱,悶悶的,讓人莫名的心情煩躁,我一個人躺在樹下的吊床上,獨自欣賞著你的畫像,她不知道從哪里冒了出來,悄悄地蒙住了我的雙眼……天賜陷入了灰色的回憶中。
「猜猜我是誰!」安娜笑嘻嘻的問道。
「安娜,別鬧了。」天賜皺著眉頭滿臉的不耐煩。
「討厭,每次都被你猜中,真不好玩!」安娜听見臉立刻耷拉了下來,滿臉的不高興。
「我是用來玩的嗎?」天賜緊鎖眉頭,低沉的問。
「怎麼了,你生氣了?」安娜的臉色明顯的也有些不太好。
「你要玩難道不分場合,不分時間,也不管人家高興不高興嗎!」天賜大聲吼道。
「你吼什麼!你有哪根筋不對了!」安娜听見天賜的吼聲掐著腰,瞪著眼楮怒罵道。
「我願意,你管得著嗎?」天賜瞪了她一眼,轉過頭繼續欣賞著龍兒的畫像。
安娜見天賜只顧著看畫像又不願意搭理她了,頓時怒火中燒,上前一把將他手中的畫像搶了過來,三兩下就給撕成了碎片,然後往地上一扔,狠狠地踩了一腳,大聲的沖他吼道︰「你大白天的還在做著白日夢!這個丑女人有什麼可看的!我這個美人在這兒你卻理都不理只顧著看她!」
「你給我把她撿起來!」天賜看見她把心愛的畫像給撕成了碎片,頓時,他的心也跟著碎成一片片,他抬起頭雙眼通紅,憤怒的看著安娜,那眼中的火焰似乎是要把她給燃成灰燼!
安娜似乎並未看見天賜的憤怒,繼續掐著腰,得意的說︰「休想!」
听到這句話,天賜的怒火終于爆發了,他上前一步給了安娜好幾個耳光,頓時安娜就倒在了地上,滿眼的不可置信呆呆的望著天賜,天賜還是覺得不解恨,走到她的身邊在她的肚子上狠狠地踹了好幾腳。肚子上傳來了疼痛安娜也回過神來一把將天賜拽到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安娜下手狠毒,每每都是朝著天賜臉上抓去卻輕易地被他躲了過去。正在兩人廝打的同時兩家的父母也听到響聲趕了過來。
「爸,媽!天賜哥他打我!」安娜坐在地上撒潑的大哭著,告著叼狀。
看見嘴角還在流血的女兒,葉子頓時瘋了一般的沖到天賜的面前在他的臉上甩去了好幾個耳光,天賜本來因為畫像的事就心情不好,此時見葉子竟然還敢打自己頓時怒火中燒,也不管什麼東西,抄起腳下的椅子就向葉子的頭上砸去,直到見到她滿頭鮮血他才停了下來,憤怒的望著這對母女倆。而天賜的這一舉動也激怒了他的父親,只見吳天寶走上前來對著兒子就是拳打腳踢,嘴里還叫罵著。天賜一動不動,任由他如何打罵都在那兒無動于衷。旁邊的張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將吳天寶推開擋在了天賜的面前︰「你難道要打死他嗎?老爺!」張媽的維護氣的吳天寶吹胡子瞪眼。
龍兒膽戰心驚的听著天賜的回憶,突然打斷了天賜的話問道︰「風哥哥,他們這麼對你,那你媽呢?」
「我媽?」天賜嘲諷的笑了笑︰「她就像是一個溫順的綿羊,在我父親發火的時候她是不敢開口說一句話的。」
「那張媽為什麼敢呢?」龍兒不解的問,對于張媽的身世更加的好奇起來。
天賜听見張媽的名字語氣有所緩和望著龍兒,緩緩的說︰「她明著是我們家的佣人,實際上她是我爺爺的養女,還有李叔,他也是,他們都是孤兒。我爺爺給他們舉辦了婚禮,而且也把家里的股份給了他們一份。」
「既然這樣,他們為什麼還要留在你家當下人呢?」龍兒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麼原因能讓一個人拋棄一切去做一個卑微的下人。
「我們原本就是一家人,吃住自然都應該在一起,我們一家也從未把他們當做是下人看待,只是稱呼沒變而已。」天賜解釋道。
「哦。」龍兒點了點頭。
「那後來呢?」龍兒又依靠在了他的懷中,靜靜地聆听著。
「後來……」天賜又開始了他的回憶當中。
安娜站起身,指著地上被撕碎的畫像大聲吼道︰「吳伯伯,天賜哥已經瘋了,我看見他經常對著畫像在那里自言自語,而且還常常發呆傻笑,還……還親了畫里女孩的嘴,我就是說了他兩句,他就像是瘋狗一樣的使勁打我,你看看,他現在連長輩都敢打了,你說他還沒瘋嗎?」
「安娜!你不能胡說八道!」張媽大聲吼道︰「我的小天賜沒瘋!你不要污蔑他!」
「他沒瘋才怪呢!」安娜站起身繼續在那里火上澆油︰「吳伯伯,你要不馬上治好他的瘋病我看將來他都會殺人的!」
張媽听見安娜說的話,氣憤不已,上前一把將她推倒在一邊大吼道︰「你為什麼要血口噴人!」
「我沒有……」安娜大聲哭嚎著。
「好了,都別吵了!」吳天寶緊鎖眉頭看了一下兒子,轉過頭大聲喊道︰「老李!老李!開車送這個逆子去瘋人院!」
「你不能這樣!吳天寶!你不能這樣!」張媽一下子就將吳天寶推到了一邊護在天賜的身前。
「我的大姐啊!你沒看見他真的是瘋了嗎?」吳天寶無奈而又氣憤的對著張媽說道。
葉子捂著已經止住血的傷口走了過來,對著張媽氣急敗壞的說︰「你是不是眼楮瞎了,你沒看見他剛才都已經沒有人性了麼!那樣子就像是個禽shou一樣,瞅瞅把我打成什麼樣了!」
「你他媽的才是禽shou!你全家都是禽shou!」張媽打量著她諷刺的說︰「你瞧瞧你那個妖精樣!不打你打誰!」
「老吳啊……老吳。」葉子痛哭的說︰「你兒子就是被這個沒有文化的人給**成了一個瘋子的!」
「你給我住嘴!」安越听見妻子越說越離譜氣的指著她大罵道︰「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就會把你的頭打爆!」葉子听見丈夫的話趕緊不甘的閉上了嘴。
「老李,你還在等什麼,還不趕快把這個逆子給我扔上車!」吳天寶憤怒的催促著。
「我看誰敢!」張媽瘋了似的拿起椅子擋在天賜的面前惡狠狠的對著眾人。
「張媽……」天賜從後面緊緊的抱住她痛哭的說︰「不要為了我鬧得雞犬不寧,不就是去瘋人院嗎?我去!到那兒我的耳根子也就清淨了!」
「不!」張媽放下椅子跪在了吳天寶的的面前哀求的說︰「天寶,姐從來都沒有開口求過你什麼,今天姐求你,放了天賜吧!」
「姐!你這是干什麼!」吳天寶上前將她扶起,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孩子是真的瘋了,整天的鬼迷心竅、胡言亂語,我早就想帶他去治療了,這可是為他好。」
這時意雅也走了過來苦苦的哀求著︰「老公,那瘋人院真的不是人呆的地方,你怎麼可以忍心讓我們的兒子去那里呢?要不就讓他在家閉門思過好嗎?」
「不好!」吳天寶惡狠狠地瞪著她反駁道。天賜看到眾人為他求情皺了下眉,轉身頭也不回的往車里走去。
龍兒咬著嘴唇,靜靜地聆听著天賜冷冷的講訴,她的心里也跟著疼痛了起來,當听見天賜走進了瘋人院的時候,就緊張的問︰「那地方恐怖嗎?」
天賜身上突然一片冰冷,心有余悸的說︰「那里就是一個人間煉獄,在那里,就算是一個正常人也會給逼的瘋掉的!」
「為什麼?」龍兒哆嗦的問。
「我第一天到了那里,我還依稀的記得第一個映入我的眼簾的是一個和我同齡的男孩,長得眉清目秀,很是討喜。當然,要在他不開口說話為前提下,你真的感覺不到他有什麼異常。而當我走進那扇如同監獄一般的鐵門的時候,听著 啷一聲鐵門合並的聲音,我的心出現了從未有過的恐懼和害怕,我緊緊地拉著李叔的手,渾身都被汗水打濕了。」天賜一邊說著,額頭上冰冷的水珠就在不停的往下流。
龍兒在他懷里感受到了他從未有過的恐懼,心里也跟著難過起來︰「真有那麼恐怖嗎?」
「恩,那鬼哭狼嚎的叫聲,至今還在我的耳邊回放,那一個個怪異的表情,哭的,笑的,瘋的,顛的還有的比狼還可怕見人就咬的,我到現在仍舊記憶猶新。」天賜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緊緊的抱著龍兒,似乎只有在她那里才會找來一絲的安慰。
龍兒听見天賜的描述心顫抖不已,實在是無法想象那種恐怖的場面,她抬起頭,淚水止不住流下︰「天哪!那你是怎麼度過的?」
天賜將她的淚水抹去,深深地說道︰「李叔看此情景便要求醫生幫我安排了單間,我整天把門反鎖,一個躲在被窩里偷偷的哭泣,我不敢去食堂吃飯,醫生見狀只能告訴我的家人。可是我那狠心的父親卻沒有理會,只有張媽不辭辛苦天天給我送飯吃,她看見我害怕便我為什麼會渾身發抖,而我也終于抑制不住投入張媽的懷抱哭訴著,告訴她,我怕,這里半夜都是鬼哭狼嚎,我都快要崩潰了!張媽听見我的哭訴便安慰我,說留下來陪我。我連忙答應下來,覺得還是張媽對我最好。夜晚張媽和我一起體會到了地獄般的恐懼,她見此情景害怕我會真的瘋了,便回家求我的父親……」天賜回憶著︰
‘老爺,你給我交個底,你到底什麼時候讓天賜回來。’
吳天寶大聲吼道︰‘他什麼時候不做白日夢了,什麼時候才能回來!否則他就一輩子都呆在那里吧!’
張媽氣呼呼的指著吳天寶︰‘你兩嘴一合說的挺容易的,你知道嗎,那里有多麼的恐怖,晚上有鬼一般的嚎叫,還有哭笑,那是真叫一個人間地獄啊!’
吳天寶氣急敗壞的說︰‘他就應該嘗試嘗試這種生活!’
‘你的心真的好狠啊!你知不知道,好人在那里也會給逼瘋的!到時候你可別後悔!’張媽流著眼淚憤恨的看著吳天寶。意雅听見張媽的話驚慌的上前拉住她問︰‘張媽,你說的是真的嗎?’
‘我是親身體驗,難道還會有假嗎?’張媽反問道。
‘那天賜吶!’意雅慌亂的問。
‘我看他也快瘋了,每天渾身發抖躲在被窩里不敢出來……」張媽抑制不住的痛哭出來,越想越覺得心驚。
意雅听到張媽的話踉蹌了一下,看著吳天寶苦苦哀求著︰‘老公,我求求你,饒了兒子吧!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吳天寶對于妻子的哀求無動于衷惡狠狠的說︰‘他什麼時候清醒,什麼時候知道錯了,我就讓他回來,你們誰說都沒有用!’
「那後來呢?你又是怎麼出來的呢?」龍兒撫模著他冰冷的臉頰,心疼的問。
「後來,張媽就一直陪著我,從未離開過。至于我是怎麼離開的,那是大年的前幾天,我高燒不退,在加上嚴重的營養**暴瘦了30多斤,張媽是天天以淚洗面,她害怕我會有個三長兩短,就讓李叔來陪我,而她則連夜回到家里在父親的臥室前足足跪了**,當父親將門打開的時候,她卻面色蒼白的苦苦哀求著︰‘求你放了我……’話還沒說完,就昏死過去了。」天賜說完哽咽著,默默地流著淚。龍兒听見也含淚問道︰「那張媽後來被送去醫院了嗎?」
「恩。」天賜回憶著︰
‘意雅!意雅!你趕緊出來!看看我姐這是怎麼了!’吳天寶懷抱著張媽,焦急的喊道。
意雅听見喊聲立馬從屋里跑了出來,看見昏倒的張媽她流著淚敲打著吳天寶的肩膀痛哭著︰‘你就造孽吧!張媽她昏死過去了!’
吳天寶听見意雅的話想都沒想,來不及給120打電話就抱起張媽,向醫院跑去。張媽在昏昏沉沉中嘴里還一直不停地念叨著︰‘天寶……姐求你……放了天賜吧……放了天賜吧……’
‘好!只要你平安,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吳天寶悲痛的承諾著。
張媽听見這話,干澀的嘴角輕輕上揚催促著吳天寶說︰‘天賜……高燒不退……不要理我……快去……馬上把他……送醫院……’
‘我知道,我一會兒就給老李打電話,讓他把天賜送過來,讓你們娘倆在一起。’
「就這樣張媽救了我,這個狠心的父親終于開口讓我逃離了那個人間地獄。」天賜慢慢的從回憶中醒來,講訴著那一段不為人知的往事。
龍兒听見天賜所受的那些苦都是因自己而起的,心里既愧疚又心疼,上前摟住他哭泣的說︰「對不起,天賜哥,為了我你受苦了。」
「不哭不哭,我的寶貝。」天賜心疼的吻掉她臉上的淚水看著龍兒深情的說︰「為了你我死都不怕,這些又算什麼呢?」
轉念,龍兒又想到了安娜,憤恨的說︰「安娜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真是太歹毒了!」
「是啊。」天賜眯著眼,若有所思︰「她做事總是會讓人捉模不定,防不勝防啊!」
龍兒听見這話慌亂的問︰「那她會不會罷手?」
「不會,她一定不會的。」天賜緊鎖眉頭,搖了搖頭︰「以她的個性她絕對會拼個你死我活的。」
「那我們該怎麼辦?」龍兒心驚肉跳的問。
天賜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現在也只有這樣了。」
「那我們就只能坐以待斃嗎?」龍兒渾身顫抖,眼楮里閃爍著恐懼。
「不然能怎麼樣,和她拼命?你舍得嗎?她可是你的親姐姐。」
「也是啊。」龍兒深深的吸了口氣,無奈的說︰「我又怎能對自己的姐姐下手呢?但願,她會懂得放手吧!」
「一切只有听天由命了。」天賜在她冰冷的唇上輕輕一吻,勸慰道。
門外,老李有些焦慮不安了,他怕他們出了什麼事,趕緊撥通了天賜的電話︰「天賜,你是不是在小樓啊!」
天賜听見是李叔的聲音,調侃道︰「知我者李叔也!」
「我現在就在樓下,現在上去方便嗎?」老李不確定的詢問道。
「哦,你等一下!」天賜捂上電話對著龍兒小聲的說︰「是李叔,他就在樓下,快把衣服穿好。」說完兩人就開始忙忙碌碌的穿起衣服來。
「李叔,你現在可以上來了。」天賜見龍兒穿好衣服對著電話說道。
老李走上來,看見龍兒頭發蓬亂,嘴唇有些微微發紅,心里就知道他們剛剛發生了什麼。
「李叔,您坐。」天賜拉過椅子遞給老李︰「您怎麼來了?怎麼沒去收拾殘局?」
老李笑呵呵的說︰「你這傻小子,自己惹的禍一溜煙倒跑得無影無蹤了,害的老爺要給你擦**。」
「他不管誰管,誰讓他是我的老子呢?」天賜理直氣壯地的看著老李。
「老爺說了,他已經同意你和龍兒小姐在一起了,現在讓你們回家。」老李將這次的來意向天賜講明,然後望著他。
天賜不以為意,撇了撇嘴道︰「他的鬼話你們也信!他一定是又要把我騙回去和那個美女蛇結婚!」
「不可能了。」老李握著天賜的手,說道︰「這回不能了,他向我們起了誓,我也向他發了狠話,他如果還是這麼冥頑不靈,我和張嗎就會帶著你離開!」
「那他是怎麼說的?」天賜目不轉楮的望著老李,疑惑的問。
「他當然是答應了。」老李從容不破的看著天賜。
「哦,可是我還是不相信他。」天賜搖著頭,語氣中透露出不信任的氣息。
听見這話,老李趕忙站起身,堅定地說︰「這回錯不了啦!他絕對不會逼著你再去娶那個蛇蠍美人了!。」
「哦?此話怎講?」天賜微微皺眉,疑惑的問。
「安娜發誓要和你們同歸于盡,老爺听到這句話才擔心害怕讓你們回家的。」老李解釋道。
「什麼!她要和我同歸于盡!」天賜頓時火冒三丈︰「這個狠毒的女人,看那樣她是真的不依不饒了!」天賜惡狠狠的說。
「風哥,我們回去吧!在這里我害怕。」龍兒依偎在他的懷里,哭泣著,雙肩不停地抖動著。
「可是回去……」天賜皺著眉,猶豫著。
「我相信吳伯父是不會再為難我們的。」龍兒乞求的望著天賜。
天賜無所謂的看著龍兒︰「他為難又能怎樣!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他走到老李的面前,摟著龍兒興奮地說︰「李叔,我現在已經是真正的男人了!」
「好小子!長大了!」老李高興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從心里由衷的為他們高興。
龍兒听見天賜毫不掩飾的話語,羞澀的低下了頭,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