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逸沉思了一下說「慕尼黑大學的經濟學院,有一所尼爾森研究室,這就是以我的老師尼爾森教授的名字命名的,在我們本科第三年的時候,尼爾森教授選出了幾個相對優秀的學生,去進行金融品的研究,我們通過了一種數學與量子物理學相結合的方式,去研究金融品的理論,然後我們收獲不小,通過理論我們研究出了一套非常強大的金融品理論制造方法,他可以作為一種金融輔助品,來擴大本位金融品未來值的杠桿效應,它所發揮的效應取決于本位金融品的能力」。
「當我們的理論研究趨于完善的時候,我們的實驗室被德國政府叫停了,因為如果研究成功的話,它的力量會另大多數國家的金融市場難以承受,我們的原始檔案都被政府收走了,尼爾森教授也因為工作調動的原因或者是借口,被調到了美國,可是我們為這個項目付出了很多的精力,所以尼爾森教授在出國之前,將一份工作稿留給了我們當時一個研究小組的成員,並囑咐她無論出于什麼樣的原因,也不能將工作稿上的數據公開」。
米諾听了洛逸的話後想了一下說「那杰拉德是怎麼知道的?」。
洛逸說「當時我剛剛接觸標智社,研究中有一些非常困難的攻關,我就去找杰拉德請教,他在給予了我很多幫助的同時,也對這個項目非常的感興趣,他幾次想像我要關于這個項目更多的資料,但因為尼爾森教授不公開的態度,讓我都回絕了他,可是現在標智社的前途與我們息息相關,我知道如果得到了它的話,會給我們以後的目標帶來一個非常重要的籌碼,所以我答應了杰拉德」。
米諾說「那現在這份工作稿在誰那里呢?」。
洛逸說「在我的一個學妹的手中,她現在還在慕尼黑大學讀書」。
米諾說「那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呢?」。
洛逸說「天賦非常的強,她是當時尼爾森教授最器重的學生,在這個項目中所接觸的數據,承擔的工作也都是最多的,教授在選擇數據保管人的時候,之所以選擇了是她,也就是對她人品的一種肯定」。
米諾說「所以你在擔心你的學妹不會答應你的要求?」。
洛逸再一次沉默了一下說「她的名字叫喬.克羅斯,我們在學校時候的友誼非常的深厚,她對于我非常的信任,如果我用一些誘導性的信息,相信她是可以把工作稿帶來給我們的,但我並不想那樣的去做,這份工作稿不光是對于杰拉德,對于標智社對于我們都非常的重要,所以我只是不知道采用什麼樣的方式」。
米諾輕輕的抱住了洛逸說「無論我們的目的是什麼,我們的價值觀是不會變得,標智社的目的是取得金融的主導權,而在一定的程度上做到財富相對平衡的分配,如果所用的手段那樣的無所不用其極的話,我們所謂的能力與天賦又體現在什麼樣的地方呢,所以我覺得我們應該用正常的方式去努力,尤其是在對待我們朋友的時候,如果你的學妹知道了之後沒有答應我們,我們便回去與杰拉德說,你完全有能力在其他的方面去彌補工作稿所帶來的價值」。
洛逸听後露出了一個笑容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謝謝你」。
米諾說「其實也沒有什麼難的,我相信你所做的決定也一定是這樣的」。
洛逸說「其實大多數的事情都可以用相對簡單的道理去解釋,但是處于每一件事情當中的人們,總是想要要的更多,這麼樣的一來,也就會被困擾,很難去得到一個答案,可有的時候,一些最天真浪漫的話,卻可以給予我們的選擇一個很大的幫助」。
米諾笑了笑說「那你努力對我好一點吧,好讓我在有的時候可以給你更多的幫助」。
洛逸非常的喜歡德國,喜歡這里生活著人們的嚴謹,喜歡他們處事時的那種堅持,喜歡這里雖不太忙碌,卻可以創造那樣多價值的生活狀態,同樣喜歡這里並不太繁華的街道,當然不得不提的是慕尼黑的那所大學。
洛逸與米諾來到了學校的門口,洛逸還是難掩激動的神色「這所大學無疑給了我非常美好的回憶,在離開之初,我覺得未來的一切都會是屬于我的,並且可以任由我去隨意的支配,現在想想來,那時候真的是太自大了」。
米諾說「在有一份不錯的學習履歷的情況中,很多的年輕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我當時也在想自己將要成為一個多麼了不起的畫家,並期望著自己的作品可以影響著一個時代對于美學的理解,可是看看現在的情況呢,去了那麼多景色優美的地方,卻沒有一件可以讓人滿意的作品,好了,我們還是干正經事吧,你要怎麼樣才可以聯系到你的學妹呢?」。
洛逸說「她每天都會泡在研究室里,我想現在也不會例外的,你的德語怎麼樣?」。
米諾說「我自己說實話不怎麼喜歡德語,總覺得那樣的語調少了一些親和力,不過正常的交談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
洛逸說「我的這位學妹只能以德語與人正常的交流」。
米諾說「她不會英語嗎?」。
洛逸說「德國對于英語的要求不是那樣的高,喬對于語言的學習能力也不是太強,如果德國在翻譯的技術上不是那樣的專業,讓太多的書和外國文獻不能供她使用的話,這樣說不定她還會努力的掌握一門外語」。
米諾說「所以大多數的普通人都是不那麼樣的完美,這麼一來還覺得對自己挺滿意的」。
洛逸笑了笑說「看來你對于自己的要求也真的不是太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