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是不及時包扎,可能會感染的啊。」
「就算死,我也不會去醫院。」楊風大聲的說道。
「哦,那,那不去好了。要不到我家去吧。我家里有醫藥箱,我可以為你簡單的包扎一下。」宇文月看到楊風那生氣的樣子委屈的說道,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做錯了。
「那好吧。」楊風雖然不願去宇文月的家里,但看到她那委屈的樣子,也不忍心拒絕,畢竟人家也是一番好意。
楊風在宇文月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在這里只留下那幾個還在昏迷的華聖娛樂城的保安。
等到了宇文家的時候,已是近十二點了,楊風從來沒有在深夜里和一個女孩子獨處一室,心里也不是僅有些緊張,而宇文月並不比他好到哪里去,宇文月從小便很少和男孩子交往,更別說在深更半夜和一個陌生的男孩子在一起了。
楊風進到屋里,看了一下屋內的布置,光看裝修便知道不是一個普通的上班族能住的起的。本書更快更新章節盡在飛庫***原創首發
「你父母呢?」楊風看這里並沒有其他人在這里居住的痕跡,便隨口問道,可剛一問出口,便想到張靈和王杰第一次到自己家的時候,也是問的這個問題。心中不由苦笑。
「哦,他們在老家。」宇文月听到楊風的問話之後,聲音從另一間屋里傳出來。
「哦,在老家干什麼?」看宇文月現在住的房子,那麼他的父母肯定也不是普通的工人之類的。
「在老家做生意啊!」這時,宇文月從房中走出來,手中還捧著一個醫藥箱,向楊風邊走邊說。
「做什麼生意的?」
「你听說進寶華集團嗎?」
「寶華集團?听說過,听說是全國性的大集團,總部在省的是吧。」
「嗯。」
嗯了一聲便打開醫藥箱準備為楊風擦藥,楊風連忙推月兌,「不用了,我沒事,再說,是內傷,擦這種藥不管事的。我休息兩天就好了。」
「哦?」
宇文月看了一下手上的藥酒,的確,這種藥酒對于內傷幾乎沒有任何的作用,也只有對外傷能起到止血,幫助傷口快速愈合的作用。「真的沒有事嗎?」宇文月還是不放心的說道。
「沒事,你不用擔心,哦,對了,你父母是在寶華集團上班的嗎?」
「嗯?算是吧。!」
「怪不得你住的地方這麼漂亮,想來,你父母的工資肯定也是很高吧。」
宇文月笑了一下,「當然了,算法寶華集團比較高的了。」
「比較高的?那你父母是寶華公司做什麼的。」
「呵呵,你知道寶華公司的總裁是誰嗎?」
這一問倒是把楊風問住了,楊風從來就不關心這些商業上的事,每天都是想著如何能快點為張靈報仇,到時,到哪里找自己的父母。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楊風無奈的苦笑道,而後,又看向宇文月,「你知道是誰嗎?」楊風往沙發上一躺。開玩笑的又說,「你可不要說你認識他們哦。」
「怎麼了,我不能認識他們嗎?」
「哦,那你說,他們是誰啊?」
「寶華集團總裁叫宇文林,總裁夫人白倩,寶華集團的千金宇文月。」
「什麼?」
楊風一听,眼前的宇文月竟然是全國性寶華集團的千金。自己可真沒有想到。
「你是寶華集團的千金?」楊風上上下下的看了宇文月一遍,好像是剛認識她一樣。
「怎麼,你不相信嗎?」宇文月看著楊風的表情,好像自己只會撒謊一樣。
「我還真是不相信。」楊風坦白的說道,「寶華集團的千金會到外地來打工?而且我也沒有听說在這里有寶華集團的企業,再說,你怎麼會到哪種地方喝酒不給錢呢?」
楊風一連問了這麼幾個問題,宇文月听了一時語塞。
「難道你不知道在中國的文字里有-意外-一詞的嗎?」宇文月也水甘示弱的回道。
「…………」
「好了,我現在也沒什麼事了,我走了。」楊風站起來說道。
本來楊風就沒有什麼事,可以說一點事都沒有,到這里來,只是不想讓宇文月擔心.
楊風心里也是奇怪,對于這個剛認識的宇文月竟然有一種莫名的好感,總覺得在她身上有自己妹妹的氣息。雖然楊風不知道自己的妹妹長的什麼樣,在什麼地方,可這是心里的一種感覺,但楊風知道這是不可能的,自己的家人現在不可能在市,自己的妹妹自然就不會認識眼前這個人,和宇文月應該也沒有什麼交情,再說,自己的家人現在是在躲避仇家,應該沒有可能會和宇文氏家扯上關系的。楊風懷疑自己是不是對宇文月萌發了感情,這也是楊風所不想的,張靈的仇到現在還沒有報,楊風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在自己的身上有感情上的事情的發生。所以著急著想盡快的離開這里。
「你的傷好了嗎?」宇文月一听楊風要走,立馬就想到楊風身上有傷。本書更快更新章節盡在飛庫***原創首發
「哦,沒有關系的,再說,我回去好好的休息幾天,應該沒有什麼事了。」
「哦。」
宇文月低下頭說道……其實宇文月不想讓楊風離開的原因有兩點,一是擔心楊風的傷,畢竟楊風的傷是四自己引起的,二也是從心里不想和楊風這麼快的分別,雖然二人才相識不久,按說不會有什麼深厚的感情,可自己的心是不會說謊的。可現在楊風自己說身體已無大礙說要走,自己也不太好勉強留他下來。
所以,出于這幾點,宇文月一听楊風現在要走,雖然知道這是應該的,不可避免的,可心里還是有點失落。
「我走了。有緣的話,我們再見吧。」楊風說著便向門口走去。
宇文月听出了楊風話里的意思。「哦,對了,我現在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告訴我應該沒有什麼關系吧。」眼看著楊風就將走出家門,他這一走,不知道二人還有沒有像他說的那再見的緣分,所以,用自已最大的勇氣問楊風這麼一個問題。
「我,我叫風楊。」楊風說著走出房門,順便把門也關上了。楊風沒有告訴他真名,想從此斷絕二人的聯系。
可能夠斷絕嗎?有的事情,是由不得自己決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