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紅毛冷笑一聲,抬起槍口對準天狼的腦袋。
天狼一聳聳肩,沖著三人身後一撇嘴。
「哼……嗯?不好!」
看到天狼的表情,紅毛一愣,隨後表情一變,猛的一轉身。
「紅毛哥哥好啊!」
東門一沖著滿臉驚駭的紅毛嘻嘻一笑。
「你……」
啪
沒有廢話,東門一飛快的伸出手一掌將紅毛切暈。可憐的紅毛就張嘴說出一個字就失去了知覺,在眼楮徹底閉上前他隱約用余光看見了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地上的另外兩人……
呼
東門一長吐了一口氣,回頭看了一眼司徒月那邊的情況,確定沒有驚動他們,隨後快步走到水牢旁。
「各位都沒事吧!」
「沒事,沒事,你小子行啊。」
天狼笑呵呵的說道,其他人也都看著東門一,一臉的贊賞之色。
東門一嘴角一翹,開口道︰「現在情況危機,我還是先救你們出來吧。」說完打量了下水牢四周。
「別看了,這個水牢是電子門,沒有密碼是開不開的,你還是先去幫那個小丫頭吧,她快熬不住了。」
東門一看著那一閃一閃發著紅光的密碼鎖眉頭皺成川字,天狼說的沒錯,司徒月那邊不可能撐太久,他不可能在這里浪費太多時間。
「看來只能先去解決那些毒販,完事再救人了」心里主意一定,東門一伸手將懷里的手槍掏了出來。
「一會如果出現突發變故的話,我希望你能幫我補槍。」
將手槍拋給天狼,東門一簡單的交代了一句,馬上轉身竄向剩下的12個毒販。
啪
一把將手槍接到手里,天狼眉頭一皺,緊接著又將手里的槍遞給身旁的玄武,開口道︰「老大,盡管我不太清楚那小子是什麼意思,但是既然需要補槍,還是你來吧,你‘打手槍’比我強。」
……
「小妞,你別光晃啊,繼續月兌啊。」
「是啊,你這不是再折磨哥幾個嗎?」
「快月兌,讓哥哥欣賞下你的XX」
毒販們不滿的嚷嚷道。這都快五分鐘了,眼前的小妞光是在那晃來晃去,就是不肯月兌掉和小褲褲,燥熱難當的他們都眼巴巴的盯著司徒月,希望她能快點。
「急什麼嘛,死鬼!」
司徒月媚眼如絲,小嘴微張嬌嗔了一聲。隨後雙手滑過酥胸,翹臀往光滑的柱子上一貼,臀肉被擠壓的一凸。
「這TM太誘人了!」
「我受不了了!」
毒販們再次慌神,一個個眼冒綠光。
「呵呵」
司徒月嬌笑一聲,繼續圍著柱子扭動著身體,
……
另外一邊,東門一已經悄悄的來到的毒販身後,探頭看了眼里面的司徒月。
「真是個妖精啊!」
搖頭感嘆了一聲,東門一收回目光,隨後措步來到最外圍的一個光頭男子身邊,伸手一拍他的肩膀。
「兄弟,怎麼樣了,月兌光沒?」
「月兌光個屁,老子都快高潮了,那娘皮還扭呢。」
光頭目不轉楮的盯著司徒月,頭也不回的說道,說話的同時右手在褲襠揉來揉去。
「哦……那辛苦兄弟了。」
東門一眼楮一咪,左手悄悄的攀到光頭的肩膀上。
感受到脖子處的手臂,光頭一愣,隨後轉頭看向東門一。
「你干什麼?」
「不干什麼,就是讓你休息一下。」
東門一沖著光頭詭異的一笑,緊接著左手拇指在對方脖子上一按……
「搞定!」
小心的將暈過去的光頭扶到一旁,東門一看向四周,確定沒有驚動其他人,眼中冷光一閃,奔向下一個目標。
……
大約過了兩分鐘,東門一已經悄無聲息的解決了六個人,以司徒月為中心圍成的圓圈明顯單薄了許多。而里面的司徒月早就注意到了人群外的情況,身體扭動的更加賣力,雙手還時不時的滑過私密之處,看的獨眼佬幾人口干舌燥。
「嗯,不行了,我要去尿泡尿,憋不住了!」
獨眼佬旁邊的一個毒販突然手一捂**轉過身來,而正準備動手的東門一正好與他四目相對。
「你……」
「動手!」
東門一一聲高呼,緊接著雙腳一發力,猛的竄向離自己最近的一名毒販。而司徒月在那個尿急的毒販要轉頭的時候,就已經繃緊了神經,待听到東門一的聲音,整個人嗖的一下撲向獨眼佬。
「啊!」
獨眼佬驚叫一聲,身體順勢一滾,躲開了司徒月的攻擊。
唰
一擊未成的司徒月飛快的撤回身子,隨後一個後空翻閃進了柱子後面。
突突突突
其他毒販也反應了過來,抬起槍一陣急速射掃向東門一。
嗖嗖嗖
東門一身體一晃,幾個閃身躲開了密集的子彈,隨後竄到了另外一根柱子後面。
「該死!這些家伙反應好快啊!」
柱子後面的東門一劇烈的呼吸了幾口氣,心里暗道。其實本來他也沒打算能夠悄無聲息的解決所有人,但是這些毒販的反應還是超出他的預料,否則就能再多干掉兩個了。
「給我打!」
獨眼佬大喝一聲。
噗噗噗噗
毒販們手中的沖鋒槍噴出火蛇,大理石材質的柱子被密集的子彈打的悶響連連,無數的石屑濺起。
……
掃射了一會,柱子已經被打的破破爛爛,這時突然獨眼佬一揮手,示意停火。看著那些躺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手下,獨眼佬目露猙獰,恨聲道︰「行啊,和老子玩無間道,好,好,好。」
連說了三聲好,表達著他此時的憤怒。
「怎麼辦?」
司徒月皺著眉頭看向東門一,外面六把沖鋒槍,這里除了這兩根柱子又沒有什麼掩體,他們一露頭就會被打成篩子。
呼
東門一吐了一口氣,沖著司徒月點了點頭,示意她別擔心。隨後看向水牢方向,眼中滿是焦急之色。
「不是說讓你們補槍嗎?怎麼沒動靜啊!」
緊咬上嘴唇,東門一心里大喊,這些獸營的人太不靠譜了,難道要等著他們都被打死再出手嗎?
「你死定了,掙扎是沒有用的,識相的就自己站出來,沒準還能饒你一命。」
獨眼佬手一擺,帶著其他五個人緩慢的向柱子靠近。
「別,兄弟們,我投降!」
東門一甩了甩滿臉的汗水,試探著伸出半個腦袋。
突突突突
回應他的是一梭子子彈。
「你們……」
狼狽的縮回腦袋,東門一被賤的滿臉石屑。
「哼」
獨眼佬看著東門一藏身的柱子,冷笑一聲說道︰「MD,小雜種,我是說可以饒了那小娘們,至于你非死不可。」
突突突突
子彈飛射……
「我去,你們到是動手啊!」
東門一望著水牢的方向,急的直跳腳。
「等等」
就在這時,另外一根柱子後面的司徒月突然出聲,緊接著舉起雙手慢慢的走了出來。
「如果……如果我配合你們,你們……願意放過我們嗎?」
獨眼佬將槍口對準司徒月,不屑的說道︰「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
「呵呵」
司徒月淒然的一笑,隨後扭頭看向東門一,眼中閃過復雜的神色。
她司徒月是個生性清冷的人,20年來也沒有那個男孩能走進她的心里,她甚至想過這一輩子可能就孤單一個人了,可誰知道,眼前的男孩的出現,讓她一向冰冷的內心竟然有了融化的跡象,盡管不想承認,但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她的腦海里就總是浮現他的身影。
「我的初戀好短暫啊!」
留戀的看了一眼東門一那掛滿灰塵的臉,司徒月決然的轉頭看向獨眼佬,冷聲道︰「你們無非是想得到我的身體,只要你們放過他,我就成全你們,否則你們得到只能是一具尸體。」
「司徒月,你干嘛!」
東門一大喊,眼中淚水滑落沖開臉上的灰塵,留下兩道痕跡。
啪啪啪
獨眼佬拍了拍手掌,眼神怪異的看了眼司徒月,邪笑道︰「嘖嘖,沒想到還讓我看到了這樣感人的畫面,好,我答應你,你過來吧。」
「希望你們說話算數。」
司徒月淡然的說了一句,隨後挪動步子向獨眼佬走去。
……
「XX」
東門一破口大罵。隨後看了看水牢方向,眼神瞬間冰冷。
「你們給我保護好司徒月!」
一聲嘶吼,東門一猛的竄出柱子,撲向毒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