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著雪梅回答,司徒南有些哭笑不得,他見不得女人哭,所以這女人偏偏要哭,放在趙國還沒有哪個女人敢這麼大膽的頂撞他,雪梅可算是頭一個了。
「本王命你……你這是作甚!」
這女人哭也就罷了,居然抱著自己哭,這是要鬧哪樣啊!
雪梅死死的抱住司徒南的大腿,現在真的到了抱大腿的時候了!說起來這大腿肉感還不錯,確實像是久經沙場身強體健的將軍,看來這大將軍王的稱號不是徒有虛名啊。
想到這里雪梅心底狠狠的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這都什麼時候了,抱個大腿你都能想入非非!
「王爺,我好歹是功臣之女,沒有功勞也算功臣家屬,怎麼著也得有點福利吧!但現在事實上是不僅沒有福利還要倒貼!我好不容易經商混到現在這個位子,突然平白無故的要我丟下一切,我虧大發了啊,王爺不能這樣欺負功臣家屬啊。」
「本王立你為妃!這還不算彌補你的虧空麼!」
立我為妃,誰稀罕你的妃位啊,還當寶了!
心里這麼想,雪梅嘴上可不敢這麼說,「王爺,我知道做你的王妃是我的福氣,可是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是李雪梅,我是個不喜歡依靠男人,喜歡自己開創自己事業的女人!做王妃永居深宮不是我所求啊!一個籠子即便純金打造,做工精湛堪比國寶,但是就算再珍貴鳥兒也不願意住進去,寧願住自己的草窩也不願意失掉自己的一片天空!這個道理難道王爺真的不懂麼!」
司徒南一怔,難道自己就這麼沒吸引力,自己的妃位在這女人面前猶如牢籠?「本王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好了,王爺,那我可以走了吧。」
「絕對不行,你已知道本王行蹤,即便不做本王的王妃也不準走。」
坑爹呢!說好的給個妃位換雪梅不回阿梅達斯,現在更甚,不給妃位也不準回阿梅達斯,一下比一下過分。
听完這句話雪梅心底有了打算,嗚嗚……抱著司徒南大腿不放,不僅不放還猛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往司徒南的褲子上蹭去!
「王爺,我的命好苦啊,失憶了還不準回去,要是我父親知道了,他會傷心,他會難過,嗚嗚……」
司徒南用力一甩,把腿從雪梅的雙手中掙出,「你不用再哭了,本王雖然見不得女人哭,但是更是有自己的決斷,不放你走,你即便哭成淚人兒也沒用。」
看著司徒南臉上的果決,雪梅心底一沉,好嘛,你個該死的王爺,軟軟的求你,你還當老娘是病貓了!
「司徒南!你少在老娘面前逞凶,你當老娘是嚇大的!」
司徒南一愣,極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听錯了,剛才還在柔弱哭泣的女人怎麼突然就……變得這麼凶悍!
「真是給臉不要臉啊,老娘有哭著喊著要你過來娶老娘麼?你非要自己熱臉貼我的冷**,老娘看不上你,你還要綁架了,咋啦,是不是?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了!還大將軍王,真不知羞,跑來囚禁一個弱女子,這樣還能當大將軍王,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說了,蒼天啊,大地啊,老天爺快開眼吧!」
「本王是不是男人,怎麼著,你還想看看不成?看在你是本王的妃子的份上,要不今晚就先讓錦瑟你先沾雨露如何?」
「你……「人家說的是你不像個男人,居然囚禁一個女人,哪里是想要和你……這個王爺故意的!
看著雪梅憋紅的臉,司徒南爽朗的笑了起來,「怎麼著?本王一句戲言你居然當真了,還是說你真的迫不及待想讓本王臨幸啊。」
「臨幸個鬼,我才看不上你勒!」雪梅別過頭去,這王爺實在可恨,軟硬不吃,愣是雪梅怎麼說都不為所動,難道自己真的要被困于此?最終送去趙國在深宮之中了此殘生?最好別把我送去,不然我定要把趙國鬧個雞犬不寧!
看著司徒南戲謔加玩味的看著自己,雪梅越來越來氣,在這古代的三年里,自己雖說也吃過不少苦,但大多時候都是順風順水的,持續穩定的發展了三年,自己辛辛苦苦的基業居然要被強制放棄,雪梅心底怒火中燒。
一不做二不休,「嘶」雪梅手中多了一塊錦緞,這塊料子比當年劉淵身上的要結實多了,當年劉淵身上的料子極其少見,穿起來輕柔透氣,,彰顯了皇室貴族氣息,但是就是太脆弱了,經不得大力撕扯,不過平時也沒人去撕王爺的服制,雪梅算是開了先例。
這個大將軍王身上的緞子倒是結實,可是雪梅健身三年,這結實的程度卻是不夠。
「哼哼,老娘就是敢撕……怎麼了,怕了吧,哼,居然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你干嘛……放手!!!」
司徒南抱起雪梅就往床邊走去,這將軍王比六王爺劉淵力氣大多了,健身三年的雪梅居然拗不過!不過沒辦法,自己健身三年,人家行軍打仗的,至少也相當于健身十多年了吧。
「你這麼急著撕掉本王的褲子,不就是想本王好好伺候你麼?行!本王就了了你這個心願!」
看著司徒南一臉的陰沉,被撕了褲子怒極攻心?這是要學自己麼?司徒南討厭雪梅哭,雪梅偏要哭;雪梅不準司徒南踫她,所以司徒南偏要……
雪梅知道……玩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