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月黑風高,陰雲密布的好夜晚,在這種晚上偷渡在合適不過了!
雪梅策劃了兩天之後,b計劃終于進ru了實施階段,今晚她要來一個金蟬月兌殼,司徒南不讓她走,她自己走!我的未來我做主!
院門口的守衛每隔兩個時辰無縫交接,實在太坑,本還打算趁交接時偷溜出去,但鑒于是無縫交接果斷放棄了。
如果是一個深閨大小姐被困在這里肯定沒指望了,出不去滴。可是雪梅不同,她不是久居深閨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鍛煉身體的好處此時顯現了出來,這圍牆還比較高,雪梅目測2.5米是有的,加張桌子憑著雪梅的身手,翻過去不成問題。
問題又來了,翻過內院了,可是這偏宮的外院可怎麼整呢?這幾天雪梅跟著司徒南拍馬屁的功夫已經探索到一處好地方,這個好地方足夠像雪梅這樣身材的通過了,而且是剛剛好!
交接的時辰過了,外面的動靜漸漸小了下來,交接已經完成了,雪梅耳朵湊近門邊細細听著,她知道自己差不多可以開始動手了。
一張樟木的圓桌大小合適,正適合小姐們品茶吃點心之用,上面精雕細琢刻畫出一幅仙氣繚繞的山水圖,可是現在雪梅無心觀看上面的古畫,果斷上手直接搬走!
說起來這樟木桌子還真有些分量,健身三年的雪梅搬起來還有些吃力,這個也怪不得雪梅,誰叫這次還得輕拿輕放生怕弄出半點聲響,搞的雪梅全身緊張更顯吃力了。
從屋內把這圓桌搬出來雪梅覺得簡直像煎熬,揮汗如雨還不敢出個大氣。桌子已經搬到牆邊了,雪梅輕柔的站上桌子。
咯吱……雪梅心底暗罵了這木匠師傅無數遍,八嘎!過了許久雪梅才敢踏上另一只腳,圓桌又發出了一聲輕嘆,雪梅真心惱怒這師傅水平太差,這桌子上個人都叫喚!如果木匠師傅在這里肯定大喊冤枉,這桌子是放茶水點心的好不!
雪梅探出頭去,牆外邊沒人,就趁現在!
「屬下參見大將軍王!」門外的侍衛傳來行禮的聲音……
如果要用一首歌來形容雪梅此時的心情,有一首歌很合適——《我的心好冷》。
真的是心寒啊!這是要把自己往死里整麼?老天爺,我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樣的懲罰,難道就因為穿越那天上班遲到,不至于吧,淚奔……
顧不上桌子還在牆角,雪梅沖進屋內躺到床上,發現不了!發現不了!發現不了桌子沒了!司徒南發現不了桌子沒了!老天保佑司徒南發現不了桌子沒了。
躺在床上雪梅一身冷汗。
「李雪梅!你好大的膽子!本王念在你父親的份上饒過你,你居然還敢行此事!」
雪梅腦袋頓時嗡的一聲,怎麼辦!跪下來?痛哭流涕?哀求他放過自己,自己真的知道錯了?
司徒南怒色不減,「本王听說你晚上用完膳之後對本王出言不遜,居然敢罵本王賤人!你有沒有說過這話!「
雪梅欣喜若狂,是這事麼?那就不打緊了……不對!打緊,要是他發現桌子沒了那就……
雪梅瞬間撲倒抱住司徒南大腿,「王爺,小女子雖然對王爺讓我久居于此有些不適,但我確確實實沒有罵王爺啊,王爺是我未來的夫君,我怎麼舍得罵呢!「雪梅焦急的嘶吼著,仿佛受了莫大的委屈一般,但事實上雪梅心里只想著一件事情……瘟神快走吧!
司徒南玩味的打量著雪梅,突然沖上來抓住雪梅的手,驚得雪梅全身一顫,「你怎麼渾身冷汗啊?「
「我……我的月例來了!「實在不敢說是感冒啊,萬一叫個郎中來可不得了了。
司徒南的眼楮幾乎眯成一條縫,「月例會出這麼多冷汗。「
「體質不一樣,我的身子骨弱,容易出冷汗,誒嗎又來感覺了,王爺還是先走吧,說不好我要清理一下了。「說著不忘掩著小月復臉上露出不適之色。
司徒南略一猶豫,走出了雪梅所在的別院。
在雪梅的強烈要求之下,雪梅強行把司徒南親自送出了別院,而且還化作望夫石一般,直到司徒南的身影消失在了視野之中才肯讓侍衛關上院門。
見那瘟神走了,雪梅長舒一口氣,總算沒被發現,b計劃繼續執行!
雪梅這次更輕緩的踏上圓桌,這次的聲音細微多了,遠處難以察覺,觀察一下,這四下無人,雪梅果斷翻下牆去。
一翻下牆雪梅急速的奔馳起來,沖向了一個讓她魂牽夢繞的……狗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