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啊?」馮楚兒擔心的看著屋內猶如木頭一般不吃不喝的兒子。
「娘,都是孩兒不好,多嘴把姐姐弄丟了。」司徒夢哽咽著。
「乖女兒,不哭,不哭,慢慢說來。」擅長哄人的司徒清細語慢慢誘導。
司徒夢將事情的經過,慢慢的將事情的經過細數一遍。
「哦,我以為怎麼了呢,原來是我們家的傻小子動情了啊,可喜可賀」馮楚兒兀自在那里傻呵呵的笑著。
「夫人,可是人家女孩要嫁人了。」司徒清無奈的指明重點。
「嫁人怎麼了?那就把她搶過來啊,我兒子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雖然胸無大志,卻也是我引以為豪的,我就不信誰能逃的過我馮楚兒的魔爪,哈哈哈哈……夢兒,走,收拾一下,我們去把你嫂子接回來。」風風火火的準備去搶人,卻不想被自己的夫君攔腰抱住。
「夫人,冷靜,冷靜,此事需要從長計議。對方是江湖第一大莊浮雲山莊的莊主,我們這樣得罪人家總是不太好。」司徒清冷靜的分析,抱著馮楚兒坐在懷里。
「那我們下藥好不好?管他什麼山莊,只要老娘不高興,就算皇上我也敢毒。」馮楚兒眼中殺機盡顯,說出自己營救未來兒媳的想法。然後廳中傳來三人低聲密語,商討如何救出司徒家未來的媳婦的聲音。
「娘,不要白費心機了,我答應卿兒,希望她能幸福,不是我的強求不來。」大廳中討論的熱血沸騰的三人訝異的看著含笑從里屋走出來的司徒諾白。
馮楚兒上前模著日漸消瘦的兒子,心疼的無以復加。自己的傻兒子呀,好不容易動個情吧,慘受打擊,幸好兒子的脾氣越發象她,大大咧咧,不拘小節,或許有一天他能想開。
司徒諾白盡量咧嘴朝自己可愛的娘親微笑。
「笨兒子,你笑不出來就別笑了,難看死了。」馮楚兒看著兒子勉強的笑容,心里甚為不是滋味。
正在此時,司徒夢大呼,「爹娘,許大哥來了。」
許晨然信步走向廳中,待向馮楚兒與司徒清行過大禮之後,猶豫的看向兀自發呆的司徒諾白,轉身向兩位高堂說︰「今日來此是想向諸位告知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
馮楚兒大大咧咧的說道︰「賢婿但說無妨!」
招來許晨然臉色微紅和司徒夢凶狠的表情。
「娘,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晨然還沒有娶我呢!」
「臭丫頭,我看上的女婿,我愛叫什麼叫什麼,還沒過門,胳膊就往外拐啊,相公,你看我們的女兒,嗚嗚……」倚在司徒清懷中,標準的司徒家族哭法。
「娘!」司徒夢嘟起小嘴「別鬧了,晨然,你剛才要說什麼事情?」司徒清輕拍懷中的馮楚兒,輕聲問道。
「皇上主持的賢山武林大會即將召開,哥哥與唐門門主唐欣兩情相悅已經再無任何霸主之心,本來要卸掉大任隱居逍遙,可必須參加此次的武林大會方可離開。可前日唐門的左右護法雙雙失蹤,昨日听風樓的四大高手也失蹤兩名,離奇的是近日江湖上也接連發生許多怪事,許多江湖高手紛紛失蹤,听風樓與唐門多方打探也無任何消息。」許晨然沉重的說道。
「會不會是蘇子君干的,他可是很有手段的一個人,哼!」司徒夢冷聲輕哼。
「我們也調查過,可惜並不是他。」許晨然冷靜的說「憑什麼啊,你們怎麼知道不是他,說不定是他布好的局呢。」司徒夢不依的嚷道,被馮楚兒一個爆栗敲的噤聲不語。
「因為……」許晨然看向面無表情的司徒諾白冷靜的繼續,「因為花憐卿也失蹤了……」話還沒有說完,已經被司徒諾白揪住衣領。
「你說什麼?是誰?為什麼要抓卿兒?卿兒不會武功,為什麼要抓卿兒……」司徒諾白憤怒的搖著頭暈目眩的許晨然。
「諾兒,你冷靜一些,听晨然把話說完。」司徒清拉開激動的兒子。
司徒夢心疼的上去看看許晨然,他微笑的擺擺手,清清嗓子自己說︰「我們懷疑與十二年前的四大家族首領失蹤案有關,很可能是翦鳳樓的的殘余份子組建的修羅門,因為手段及其相似,失蹤的人床上都放著一朵牡丹花……」
「我要去救她,我要去救她,她現在一定很害怕。」司徒諾白像只無頭蒼蠅一般要沖出谷去,被許晨然一把抓住,「司徒兄準備去哪里救花小姐?修羅門是個神秘的組織,從它開始以來就沒有見過門主,更沒有見過它門派所在,你要如何去尋?」許晨然一番話如一盆冷水一樣澆潑下來,司徒諾白身形一抖,呆立當場。
「那怎麼辦??」司徒夢問出心中的焦慮。
「武林大會!只有等武林大會舉行時,修羅門才會有所行動,現在失蹤的人只不過是修羅門在不斷的削弱我們的勢力而已,等武林大會開始,再動手不遲。」許晨然一番話使司徒夢大喜,單單馮楚兒和司徒清一臉的凝重,這如果不是單純的武林大會,那麼一切該來的,必然會來……
司徒諾白靜靜的看向搖曳的樹枝,低聲輕語︰蘇子君,你沒有做到你的誓言,那麼我就代你完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