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哲氣呼呼的打電話,把李浩民叫到了校園無人的地方。
「呀,浩民,你怎麼跟沒事人似的?」
「怎麼了,氣成這樣?」
張永哲把張娜娜去找他的事,一五一十的學了一遍。
「浩民你說,這女人怎麼這副德行啊?我切,開玩笑?有她那麼開的嗎?」
「你先別生氣,放學後,找她,什麼人哪?好好滅滅她氣焰。」
「我可跟你說了,李浩民別讓我看不起你,拿出點男人的氣魄來。」
「你不說,我也得找她,別說這事是因我而起的,就算是我們趕上的,也不能不管?」
「這是我听到的,最中意的話了,行,就這樣,放學後,一起找她。」
放學了,二人把張娜娜堵在了教室里。
張娜娜明知故問道︰「什麼事呀?」
李浩民冷泠的說︰「沒事,找你干嘛?」
張永哲陰陽怪氣的說︰「以為我們願意找你是吧,怎麼樣,是在這里說,還是去別的地方?」
張娜娜樂了一下︰「哪兒說都一樣,你們什麼意思吧?」
張永哲望著李浩民說︰「我說什麼來著,看看這態度。」
李浩民面無表情的說︰「問我們什麼意思?我們沒意思,是吧,永哲?」
張永哲點點頭︰「是,主要是娜娜是什麼意思,我好像記得小路入口處,有個可控高速球機,不知道監視錄相,有沒有意思?」
張娜娜愣了一下,退後了兩步,腦後直冒冷氣,嘴里辯解的說︰「哦,是那件事啊,其實,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那樣?」
李浩民點點頭,微笑著說道︰「哦,意料之外嗎?還是你記性不好啊?不過,人證物證都有,怎麼辦啊?用我們去找學校嗎?查監視錄相。」
張永哲擺擺手︰「不用找學校,學校快找我了,因為,那條路是禁止機動車輛入內的,怎麼辦?浩民,為了救人,嗚,嗚,嗚,我硬闖了進去,我這人嘴欠,保不準會說漏了。」
張娜娜臉色瞬間就變了,由白變紅,由紅變紫,心想︰‘張永哲李浩民,你們現在是在興師問罪了?看來這一劫是躲不過去了。’
李浩民和張永哲,一唱一和的嚇著張娜娜,嚇了半天,沒見她有明確的態度,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領會了眼神接著嚇唬。
「浩民,我記得,你之前考的是法學院,重傷害是負刑責的吧?」
「是,監獄里待上三年以上或十年以下啊。」
「那你說說,毀容算得上重傷害罪嗎?」
「毀容加上蓄意謀殺,罪更大,怎麼辦哪?」
「別說了。」張娜娜捂住了耳朵,突然間大喊了一句,攤坐在椅子上。
張娜娜兩眼發直,教室門口出現了,兩名身穿警服的女警,手里拿著手銬,威武神氣的朝她走來。
李浩民面無表情的指著她,對女警說︰「就是她,故意殺人未遂,想謀殺同學,我是證人。」
張永哲非常可怕的冷笑著說︰「現場入口處,有監視錄相為證,她手上和衣服上都沾著血,我是目擊證人。」
女警莊嚴的給她戴上手銬,冷冰冰的對她說︰「張娜娜,根據金希妍的報案,我們進行了現場證據收集,人證物證確鑿,依照韓國的相關法律,對你進行刑拘,你有權保持沉默,現在你所說的每句話都可能成為呈堂證供,你有權請律師在訊問時到場,若無力聘請,可以為你指派,你有權在任何時候行使這些權利。」
「不要,不要,不要這樣。」張娜娜拼命的喊著,回過神來,原來是自己的幻覺。
李浩民和張永哲好奇的看著她,她站了起來搖著頭,不情願的說︰「說吧,你們想我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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