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0章穿不上,衣服都濕了
而趴在地上的劉大壯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一個身鐵通,估計是早晨或者傍晚來這小公園垂釣的老頭丟下的。
舉著鐵桶的劉大壯朝著邢楠飛奔過來,猛地一甩手中的鐵桶, 當一聲,一道飛鏢被不偏不倚的抵擋下來,然後朝著邢楠喊道︰「哥!是島國的手里劍!我懷疑對方有島國忍者!」
咻!
就在劉大壯喊話的同時,又是一道手里劍朝著他飛射而來!
劉大壯沒有邢楠的反應速度,基本上已經避無可避,緊要關頭棄掉鐵桶將頭一底,手里劍從他的頭頂飛削而過,割掉了他一簇頭發。
「我來!」邢楠閃電般的來到劉大壯身邊,彎身撿起那個鐵桶,然後,整個身子上躥下跳,嘴里囈語帶著喋喋不休的謾罵,手中的鐵桶被他瘋狂的舞著︰「我擋,我擋,我擋擋擋,傻x的,來多少,我送多少回去!」
飛刀橫飛,邢楠亂跳。
感覺在這個夜空下四處都是邢楠的身影,對方的飛刀突然停頓了,邢楠居然連大氣都沒有喘息一口,揮舞著鐵桶,一股豪邁說道︰「出來吧,這樣很沒意思的,你們也殺不死我。」
「你很強。」黑暗中走出來一個男人,他身材消瘦,身上披著一件黑色的斗篷,這令邢楠不禁的想起了黑竹小子。
當然,從聲音上就能辨別,他不是黑竹,也不可能是黑竹,因為黑竹已經被自己弄死了。
「你很菜,真的。」邢楠丟掉手中那個插著幾根手里劍的鐵桶,較有興趣的看著對方。
「我們打個賭如何?」黑衣男人說道。
「你現在沒權利跟我講條件,你要清楚自己的處境。」邢楠在一閃身之間向前奔出了三米,現在距離對方已經不足一米了,他能清晰的看到對方的模樣,那是一張白淨的臉頰,那雙大大的眼楮簡直要比女人的還要漂亮,繼而不禁的月兌口而出,「我擦,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黑袍男人被邢楠的話給驚住了,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好吧,無論你是男的是女的,我給你兩個選擇︰一,說出你的目的。二,我弄死你。」邢楠繼續說道。
「你弄不死我!」黑袍男人發出了一聲桀桀的笑聲緊接著,就在他的揚手和落臂之間,踫的一聲炸響後一陣白煙滾滾,他已經不見了身影……
「我擦!這是毛啊!」邢楠驚呆了。
「楠哥,這是島國忍術,對方必定是島國的忍者!」劉大壯看著那仍未消除的白煙滾滾,深吸一口氣說道,「他們居然真的來到華夏了!」
「居然?」邢楠捕捉到了重點詞匯。
「嗯,我在丐幫總舵的時候,曾經听一個長老說過,島國忍者已經好久沒有出現在歷史舞台上了,但是近幾年他們就像雨中春筍一般又出現了,目前涉及到了東南亞的幾個小國家,沒想到他們居然敢到我華夏撒野……不過,楠哥,您怎麼會惹上島國忍者?」
「我特麼哪知道,難道我哪天喝醉了,游泳到了島國,然後非禮了他們天皇的老婆?」型男撇了撇嘴說道。
「呃……」劉大壯有點跟不上邢楠的節奏,張了張嘴,愣是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了,你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突然有種虛月兌的感覺,明天的事情先等等吧,我感覺我要睡上大大的一覺。」邢楠用手撫模著自己的鼻梁,略微顯得有些疑惑,他知道島國存在忍者的事情,十年前一個師兄下山帶回來一本漫畫,叫做《忍者神龜》,好幾年在他的認知里以為忍者都是王八,而且叫著那種根本記不住的一長串的名字。
直到幾年前,邢楠在看到以一本關于島國佔術的書籍之後,才了解到忍者是一個職業,是一個種族,是島國自江戶時代開始出現的一種特殊職業身份,是從島國玄門分支衍生出來的一種。
忍者們接受忍術的訓練,通過特殊的超越人體極能鍛煉,有男女忍者,主要從事間諜活動。
像島國武士的武士道一樣,忍者也遵循一套自己引以為榮的專門規範忍術。
按照階級,忍者又分上、中、下忍三種。
上忍,又稱「智囊忍」,專司策略布局的統領工作。
中忍,是實際對戰的靈魂頭目,忍術也有一定的水準。
下忍,也稱「體忍」,是最前方執行的實際接觸人員。
邢楠對于島國的忍者,只知道這麼多了。
劉大壯也沒有著急離開,而是像個護衛一樣將邢楠送回了酒店內,又打電話叫了一些人保護邢楠,知道小弟們到來後,他才離去的。
相比來說,邢楠要輕松的多了,他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然後光溜溜的把自己扔在了松軟的大床上,睡覺了。
他很累,是那種虛月兌的累,可能是剛剛有點透支體力了,這讓邢楠感覺到無比的蛋疼。
在他看來,這肯定是之前英雄救美時候被那個死亡相機所導致的了,就像玲瓏所說,他體內的毒素還沒有完全被驅除……
邢楠不知道自己所中的是什麼毒,總之令他很糾結和蛋疼。
但是他知道,埋怨多了也沒用,還是好好休息為妙。
想通了,所以邢楠蒙頭睡下了,這一睡居然是整整的三十六個小時,已經是第三天的中午了。
但是,這還是不是邢楠主動醒的,而是被一個不速之客給驚醒的!
時間已經是臨近中午了,邢楠還在床上四仰八叉的睡著,房門就被打開了。
「謝謝,有事兒我會在給服務台打電話。」在一個動听的聲音過後,門外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是影師沃。
「該死的,你被人毒死了麼!」影師沃這是從學校歸來的,他處理了司馬智顏的一些事情後,便再一次來到了酒店。這已經是她第八次來了,每次前來,邢楠都沒有退房。
終于影師沃忍不住了,以邢楠老婆的身份跟服務台要了房卡,說自己的老公有先天性心髒病,怕他有危險。
起初酒店服務人員找她要結婚證,影師沃不得不說是未婚妻,然後偷著塞給了酒店工作人員一千塊錢,這才把事情搞定。
影師沃進門後就看到躺在床上裹著一個白色大被單呼呼大睡的邢楠,不知道為什麼,她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氣憤,一個箭步沖上去,一把就將邢楠身上被單撤了下來……
「啊!」
看到邢楠的模樣,影師沃經不住的尖叫一聲,「混蛋!你睡覺不穿衣服的麼!」
「啊?」邢楠瞬間被驚醒,驚恐的睜開眼楮,然後倒吸一口涼氣,「誰啊!嘛啊!」
「王八蛋!」影師沃嬌羞的大罵一聲,轉身竄進了洗手間,「你混蛋,你怎麼不穿衣服!」
「你誰啊?小偷?采花賊?」邢楠的睡意還沒有完全清醒,略顯有點驚慌。
「我踩你個王八蛋!我是影師沃!」影師沃在衛生間內大喊道。
「我是影師沃?我師影……」邢楠迷迷糊糊的將影師沃的名字反了過來,「好奇怪的名字……」
「啊!」听到這句話的影師沃內心一陣顫抖,心里喃喃自語道︰這個混蛋知道我是誰了?不能夠吧……我現在易容了啊……
影師沃轉身看向了鏡子,然後她驚奇的發現自己的臉爛了……
「唉,忘了換臉了!」影師沃嘆息一聲,「他沒看到吧,嗯,應該沒看到,那混蛋還沒睡醒呢!」
影師沃一邊喃喃自語,一邊將自己臉上那張肉皮面具扯了下來,然後從背後的兜兜里掏出一哥保鮮膜包裹著的肉皮面具,輕輕的戴上了。
當影師沃重新將自己易容之後,便將衛生間的門輕輕的推開了一個小縫隙,她看到了床上的邢楠貌似又進入到睡眠中了,此刻的他調轉了一個姿勢,不是仰躺著了,而是趴在了床上,那兩伴兒白花花的大 正朝著自己這邊,偶爾還張弛一下,似乎在召喚者被捅似的,無比的滑稽……
「王八蛋,信不信老娘拿著馬桶搋子爆了你的菊花!」影師沃咬牙切齒的低聲說道。
在沉思片刻後,影師沃從衛生間走了出來了,她的手上拎著一個水桶,徑直的走到床邊,對著一絲不掛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的邢楠猛地就潑了上去……
「啊!哈!」邢楠被清涼的水潑了一個全身涼,他條件反射的從床上跳起,然後猛然轉身,驚愕的瞪著大眼楮吼道︰「你特麼的誰啊!流氓啊!」
「啊!你才流氓!」影師沃面對著站在床上的邢楠,她直視的視線正好落在邢楠推腿間的那個家伙上,丟掉手中的水桶,再一次的跑回了衛生間。
「影師沃?」邢楠怔怔的問道。
「是老娘!趕緊把衣服穿上!」影師沃平復著那顆砰砰跳的小心髒吼道。
「你怎麼進來的?你酒醒了?你來干啥?你對我做了什麼?」邢楠 里啪啦的問出了一串問題。
「你特麼給老娘逼嘴!我酒早就醒了!你是豬啊,睡了兩夜一天!」
「什麼玩意?」邢楠震驚的反問道,「我睡了那麼久?」
「你以為呢!」影師沃咬牙切齒的說道,「穿上衣服沒?」
「穿……」
吱呀,衛生間沒開了,影師沃剛剛探出個腦袋噌的一聲又縮了回去,再次大罵道︰「你想死是麼!信不信老娘把你那個翹起的東西剪下來!」
「誰讓你出來那麼快的,我話還麼我玩呢!」邢楠略顯蛋疼的低頭看了看自己那個一柱擎天的家伙,說道,「我是說,穿不上,衣服都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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