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蕭然由那個侍婢引領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進到房間的那一刻蕭蕭然突感有回到家的溫馨感覺,只見詹兒已經為自己鋪好了被褥甚至還準備好了洗腳水,而且細心的詹兒還在房間了撒上了一些解酒的獨特氣味,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自己已經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詹兒你好好啊」蕭蕭然上前緊緊的抱住詹兒,突來的舉動讓詹兒乖乖的呆在蕭蕭然的懷里不敢亂動。
「鳳嬌小姐,女婢先告退了」
蕭蕭然放開詹兒轉身對著引領自己回來的那個侍女笑著說道「今天麻煩你了,回去要小心啊」。
「是,多謝鳳嬌小姐」侍女拘謹的笑了一下轉身離開了。
「小姐!」看著蕭蕭然對詹兒的熱情,兔兒不滿的大叫。
「鳳嬌小姐,她們是?」詹兒看著臉龐圓鼓鼓且滿臉不依的兔兒和站在門邊有些過于文靜的風兒小聲的問道。
蕭蕭然望望詹兒在轉頭望望兔兒和風兒,來來回回幾個回合終于想到要為她們互相介紹,看來這酒真不是什麼好東西!居然讓自己的反應變得如此遲鈍,該打!。
「這是這幾天一直費心照顧我的好詹兒」蕭蕭然拉著詹兒的手朗聲說道。
听著蕭蕭然的介紹詹兒的臉垂的低低低的。
「這兩位是我從小的侍女,這個是兔兒,這個呢是可愛的風兒」看著風兒的臉猶如紅透的西紅柿蕭蕭然開心的咯咯笑了起來,這個風兒很是可愛呢!。
「小姐!」兔兒跑到蕭蕭然的面前不滿的大叫。
「你怎麼了?」蕭蕭然停止了笑聲低頭問道,這個兔兒的個子整整比自己矮一個頭,應該在一米六左右的樣子吧!嗯,差不多。
「小姐不疼兔兒了嗎?」兔兒望著蕭蕭然及其的委屈。
蕭蕭然被兔兒這麼一問酒意又瞬間清醒了不少,媽呀!滿身的雞皮疙瘩讓蕭蕭然竟然打了個冷戰。
「兔兒你真會撒嬌!」蕭蕭然頓感自己的胃里一陣翻騰,自己現在是把兔兒當自己的妹妹一般才說的出口,如果沒有這個想法自己都覺得肉麻的不可救藥。
蕭蕭然拿眼看了風兒一眼只見她的頭低的都要踫到地面了,難不成她也感到很肉麻?在望一眼詹兒,她依然是剛剛的姿勢沒有任何的改變。
蕭蕭然看著眼前眼楮里明顯放光的兔兒心中一亮,一個想法瞬間讓自己倍感振奮。
「詹兒,今晚先讓風兒跟你一起睡吧」
「是,鳳嬌小姐」
「多謝小姐」風兒過于激動的口氣讓蕭蕭然感到困惑。
「詹兒你先和風兒去休息吧!我有話要和兔兒說」蕭蕭然看著風兒說道,自己總感覺這個風兒太過小心,太過拘謹,甚至在她的心里是有些懼怕這個柳鳳嬌的以至對柳鳳嬌身邊的這個兔兒也惟命是從。
「是,鳳嬌小姐」詹兒恭敬的走到門邊對著風兒說道「風兒,我們走吧」。
風兒滿眼感激加感動的對著蕭蕭然深深的鞠了一躬後轉身跟著詹兒離開了。
蕭蕭然頓感這個風兒以前肯定受了很多的委屈,才會對自己那微不足道的一句話感激涕零。
「小姐,你又要跟兔兒說什麼悄悄話?」兔兒抓著蕭蕭然的手臂興奮的問道。
又?看來這個柳鳳嬌對這個兔兒還不是一般的好呢?想到此,蕭蕭然心里樂開了花。
「兔兒,我今晚要考考你是不是本小姐最貼心的人,你可有信心?」
「兔兒當然是小姐最最貼心的侍女了!」兔兒圓鼓鼓的臉上滿是自信。
「好,本小姐現在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看看兔兒是不是把本小姐的事情都放在心上?」
「兔兒才不怕呢!小姐你盡管問兔兒好了」
「好,兔兒你听好了……
……
「兔兒,最後一個問題,本小姐真的被人看做花痴嗎?」蕭蕭然一臉興奮的問出心中的最後一個疑問,看著漸漸發白的天色,蕭蕭然頓感自己今晚收獲頗豐。
「小……姐,兔兒……好困」兔兒的眼皮垂下又被蕭蕭然給搖醒了。
蕭蕭然看著兔兒明顯瘦了一圈的臉龐,心想著昨晚兔兒絞盡腦汁的樣子,看來自己竟無意中發現了一個急速的減肥方法呢!瞧!這不是比昨天苗條多了嗎!值,真是千萬分的值。
「兔兒乖,說完最後這一個你就可以去休息了」蕭蕭然誘哄道,暗罵一句,蕭蕭然你好壞!在感嘆一句,形勢所逼,我也是無奈啊!。
「小姐說真的?」兔兒抬起發黑的眼皮沒精神的問道。
「真的」蕭蕭然點頭的同時倍感自己很殘忍。
「小姐是在經過三年的不懈努力之後才贏得花痴的美名的,如今小姐的影響,方圓十里唯小姐馬首是瞻,方圓百里對小姐敬仰加愛慕無以復加,方圓千里對小姐則只是稍有耳聞而已,不過小姐放心,等小姐把那個司徒正封擒到手一定會享譽京都的!」兔兒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後咚的一聲昏倒在了桌子上,瞬間呼嚕嚕的聲音隨之而來。
蕭蕭然膛木結舌的瞪著睡著的兔兒有一股抓狂的沖動,這個兔兒被那個膽大而為的柳鳳嬌教的簡直不成樣子,不過想一想也對!能把垂手可得的後位輕易讓出來的人還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別的不說,那個柳鳳嬌的身份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柳鳳嬌的父親劉元宗是荊州的巨賈,不僅有著數不盡花不完的財富,更重要的是劉元宗的父親曾出資幫助過龍鎮國的先皇,具體是什麼事件兔兒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龍鎮國的先皇曾御賜過柳家一塊免死金牌,可想而知當初這個忙幫的有多大了吧!。
可那免死金牌卻是有限制的只有三次的使用權,從這一點來看龍鎮國的先皇也不是平庸的角色,不過這對柳家來說可是至高無上的榮耀,換句話他們可以肆無忌憚的猖狂三次都不怕掉腦袋的!。
劉元宗是一個本本分分的生意人,他的父親也是一個本分之人,從免死金牌在他們身上一次沒用過就可以得到驗證,但到了柳鳳嬌這一輩好像就不太平了,免死金牌在一年前已經失去了了一次使用權而用掉的人就是柳鳳嬌,罪名是公然違背皇令。
原來劉元宗的父親曾和龍鎮國的先皇達成過協議,要自己的女兒進宮為後以光耀門楣,但無奈天公不作美他一生當中只得了一個兒子,劉元宗的父親含著遺憾遠離了人世,但龍鎮國的先皇也是開明之人他說過劉元宗的女兒也可以繼承這個承諾。
也許是天佑柳家,在劉元宗中年沒有任何子嗣正無比煩惱的時候,劉元宗的小妾竟然為柳家生了一個粉雕玉鐲的女娃,故此劉元宗把她視為天賜的珍寶般疼愛,一應的要求在劉元宗看來都不是問題,他的願望和心思只有一個,女兒要什麼,他就給什麼,就算是天上的太陽也要全力為女兒買下了《幸虧沒要!不然還真的找不到賣主呢,呵呵!》。
在柳鳳嬌長到十七歲的時候已經是遠近問明的大美女了,她有著無比的高傲,無比的蠻橫,無比的驕縱《兔兒曾說過,柳鳳嬌自五歲起就把看的上眼的帥哥納入自己的仙人絕色下,並以此為樂,口出狂言;本小姐是天下第一大美女,花兒見了我也要痴迷故名為花痴!,真的是方圓百里無人敢反駁的絕色!》。
可是一年前也是龍鎮國皇上司徒正南選妃子的時間,也許是在遵守那不成文的承諾,司徒正南過去的幾年竟沒有封後,雖然後宮的妃子數不勝數但此種表現更得到了臣民的愛戴。
也就是在一年前司徒正南下令讓柳鳳嬌進宮《蕭蕭然︰柳鳳嬌怎麼十七歲才要進宮呢?。兔兒「小姐,還不是老爺舍不得你嘛!故此一拖再拖,直到拖得不能再拖。蕭蕭然︰明白》劉元宗此刻已是半百的老人雖不舍但卻不敢違背皇命,此刻他也不禁埋怨自己的父親一把,想我柳家的財富足以讓女兒過上堪比皇宮的奢華生活,如果不是那個氣煞人的承諾我要把鳳嬌好好的留在身邊何必要承受晚年思女之苦,光耀門楣有什麼用,我最愛的女兒都看不見了光耀門楣有什麼用《蕭蕭然︰說的太對了,最大的幸福就是兒女承歡膝下》。
當皇旨到來的那一刻,劉元宗已是哭花了雙眼,哭碎了心,柳鳳嬌的母親玉娘也是整日以淚洗面。而柳鳳嬌的一句大不敬的話竟讓劉元宗茅塞頓開,他高興的對著玉娘稱贊我們的女兒就是聰明,我們的女兒實在是太聰明了!。《蕭蕭然;那叫聰明,簡直是胡鬧到不可就要》但劉元宗卻全然不察覺,沒辦法,愛女心切!。
柳鳳嬌的一句我不要當皇後,讓我表姐代我去吧!惹來司徒正南京都的龍怒,實在不是說司徒正南看中了柳鳳嬌的眉毛而是皇家的尊嚴受到了挑畔,但當柳宗元戰戰兢兢的拿出先皇的免死金牌時,司徒正南選擇了沉默,並讓柳風舞進宮順理成章的當上了皇後,對外宣傳柳風舞實乃劉元宗的正室所生以此做了了解《蕭蕭然︰怪不得司徒正南毫不在意的在柳風舞的面前和那個蛇美人親親喔喔呢!原來如此!明白,明白》。
至于柳鳳嬌為何放棄了皇後之位,只因有人告訴他世間最難得的男子並非司徒正南而是司徒正封,傳言說,司徒正封今生只娶一名女子為妻,至死不渝,這在男人習慣三妻四妾的朝代里該是怎樣的驚世駭俗啊!一時間司徒正封成了龍鎮國百年難得一遇的奇男子而柳鳳嬌也狂妄的放出狠話,我要司徒正封做我柳鳳嬌的裙下之臣,幸虧這話傳到京都時只有微弱的余音不然的話非免死金牌在出馬不可《蕭蕭然︰那個司徒正封居然有如此的膽量和魄力?他當時是以怎樣的心態說出口的呢?他會不會當時已有中意之人?讓他如此的那個人會是怎樣的一個人呢?笨蛋蕭蕭然管那個家伙的事情干嘛!對,省略掉!》。
至于為何如柳風舞所說的那樣柳鳳嬌說討厭司徒柳慧原因竟出奇的簡單,蕭蕭然是至極美女,司徒柳慧至極美男的名聲在京都是如雷貫耳《蕭蕭然︰妒忌,明顯的妒忌,可是一個女的一個男的犯得著嗎?。兔兒「小姐你不是說過,不管男女至極美的只能有一個嗎,小姐我答對了吧!蕭蕭然︰呵呵,你答對了那個柳鳳嬌簡直自戀的驕縱狂妄不知天高地厚的無可救藥,簡直有病!》……
蕭蕭然站起身做了一個優美的伸展運動,做了一晚上自己都快要僵掉了,「哈哈哈,免死金牌」蕭蕭然頓覺自己挖到了天寶。
「免死金牌,哈哈,媽的,我蕭蕭然現在可是有免死金牌護身的人,我怕誰?哈哈哈,我誰都不怕!免死金牌哈哈啊哈……」蕭蕭然頓感自己將有一番驚天動地的大作為,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小命隨時不保?哈哈,現在我蕭蕭然誰都不怕,哈哈,免死金牌哈哈……
蕭蕭然夸張的笑聲在自己听來都覺得有些恐怖,但一想到那免死金牌還是恐怖聲不斷。
「小姐,你在笑什麼」兔兒抬起臉閉著眼楮問道,看樣子好像在神游。
「哈哈,沒什麼,本小姐我高興,高興的,哈哈哈哈……
「現在小姐相信兔兒是小姐最貼心的人了吧」
還沒等蕭蕭然停住笑給以肯定,只見兔兒咚的一聲又趴在了桌子上呼嚕嚕聲再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