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再看看嗎?」
「你辦事,我信的過。『言*情*首*」
慕容哲汐很信任她。
就像信任歐陽安晨一樣。
「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晚宴。」
慕容哲汐對正要走的沫雅說道。
「哦。」
這次的晚宴,北京市的所有大戶人家都會去,包括歐陽安晨——
歐陽集團,三十六樓︰
像以往一樣,他隨意穿了一件白色襯衫,盡顯完美的線條,一只手解開袖上的紐扣。
他拿起手機,撥通沫雅的電話。
「喂?」
電話里傳來聲音。
「今晚和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歐陽安晨沒有帶任何寒氣。
「今晚啊,今晚不行,我有事。」
說實話,沫雅不想去,畢竟,他不愛她,跟何況,今晚她要和慕容哲汐去參加一個晚宴。
歐陽安晨沒有說話,靜靜的坐在轉椅上,屋內溫度迅速下降,讓人冷的抖,冷的窒息。
他掛掉電話。
「咚咚咚。」
門響了。
現在能上三十六樓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安諾熙。
「進!」歐陽安晨天生王者風範。
但屋內溫度仍在下降。
門開了,安諾熙走了進來,她如波斯貓般慵懶高貴,輕緩地抬起那高傲的眼,仿佛從一世紀般漫長的沉睡中醒來,長而密的睫毛以一個完美的弧度向上翹起。她的粉唇如同開的極盛的櫻花樹的花瓣。見到來人,她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眼底滿是不屑。海藻般的長親切地輕吻著似純白色的綢緞般白皙柔滑的肌膚,陽光透過窗子,灑落了一地。
她,的確漂亮,甚至比沫雅還要漂亮。
但他卻不愛她。
他把她當做一個棋子,任由他隨意擺布。
因為她愛他。他說的話他都會听。
「今晚陪我去參加一個聚會。」
眼神冷的懾人,似乎天生就是這樣的氣質,冰冷魅人。
「好。」
安諾熙很欣慰。
自己過來就是問他這件事情的——
這里的男子各個西裝革履,女子多為禮服出場,每個人都畫著或濃或淡的妝,和男士們談笑風生。
沫雅站在門口,端詳著。
剛剛慕容哲汐給她買了件禮服。
場地燈火通明,水晶般的的吊燈將這里裝飾的像個宮殿一樣,場地兩邊的流動席上擺著精致的食物,來來回回的服務員的手上拖著餐盤,飲料,連這里的water都打扮的動人妖艷。
慕容哲汐今日穿的非常正式,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西裝,平時看慣了他隨性優雅的樣子,現在的他更添了幾分生動的魅力。
兩人想跟著走進大廳。
不一會兒,歐陽安晨出現了。
黑亮垂直的,斜飛的英挺劍眉,細長蘊藏著銳利的黑眸,削薄輕抿的唇,稜角分明的輪廓,修長高大卻不粗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鷹,冷傲孤清卻又盛氣逼人,孑然獨立間散的是傲視天地的強勢。
很多女子雙目放光,臉上卻是含羞帶怯,眼神無不聚焦在一路走來。
沫雅看見了他,他怎麼會來?
而且還有一個女人挽著他。
安諾熙?
歐陽安晨走到會場中間,眼神不經意的像各個角落掃了一眼。在沫雅的身上停留了一秒,隨即移開了眼神。
沫雅感覺到了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