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後,我們到了火車站,沒想到胖子這家伙還帶了三叔和潘子。胖子那家伙肯定是存心的,搞什麼飛機,四張臥票。到了車廂,我放下裝備。胖子這家伙一身肥膘,一個人佔了一個位置。我看著剩下的三個鋪位犯難。「天真,你就別斤斤計較了,胖爺我不是為你和小哥制造機會嗎?」「你他娘的胖子,成心的是吧?!」我看看三叔,「三叔……要不你和潘子……擠擠?」三叔一臉為難「大佷子啊,你這不是為難你三叔嗎?」我苦了一張臉,怎麼辦,真的要和悶油瓶那家伙睡?算了!豁出去了,不就睡一張床嗎,又不是沒睡過!
夜晚,我靠著窗戶側身睡下,沒多久便听到外側的人也躺了下來,還向我這邊湊了湊,耳邊傳來呼吸聲,帶著淡淡的濡濕。我縮了縮身子,盡量不踫著外側的人。一雙微涼的手伸了過來,我的背貼著悶油瓶的胸膛,隔著衣服,還能感覺到心髒隱隱的跳動。
我輕聲叫道︰「小哥?」悶油瓶的聲音帶著慵懶「恩。」他仍沒有放開我,而是又緊了緊手臂,我覺得兩個大男人這樣抱著睡太詭異。胖子的鼾聲攪得我心煩意亂,想掙開他的手卻又掙月兌不掉。「小哥,你……可不可以松一點?」他稍稍放開了一點。悶油瓶這個習慣也太奇怪了,不抱著東西睡不著嗎?難怪他以前都抱著黑金古刀睡……
接下來的幾夜都是在胖子的呼嚕聲,悶油瓶的懷抱里睡過去的。我想,這瓶子不是睡壞了吧,怎麼喜歡抱著大男人睡,莫非是憋*得太久,欲*求*不*滿?回去一定要給他找個女朋友。
火車直接行使到了甘肅西部的門源縣城。在城里就隱約看到山峰頂上的積雪。
胖子的狐朋狗友不是一樣的多,在這里還有熟人,早就訂好了旅店,我們住了**,第二天就坐上汽車前往目的地。一路上悶油瓶都沒有說話,不是閉目養神就是看著窗外發呆。汽車走在石頭路上,顛地不是一般的厲害,這樣都能睡著,我真佩服悶油瓶。
傍晚,我們到了老龍灣村,村長很和善,我們說明了來意(當然是旅游==,不可能直接了當的說我們是來盜墓的吧……)便領著我們到了村里的招待所,畢竟是雪上下面的村子,地方有限。胖子那沒良心的家伙又是一個人一間房,三叔和潘子一間,我和悶油瓶又被阿安排在一起。
他娘的胖子等不及要模明器,提議晚上就進山。我不同意,覺得晚上去太危險了,悶油瓶沒有說話,只是和天花板交流感情,我推了推他。他站起身,徑自向房間去。三叔一把老骨頭,白天顛地受不了。三叔不去潘子肯定不去,胖子灰頭土臉地回了房。
毫無意外的又被悶油瓶摟著睡了一晚上。早上起床,旁邊早沒了人,不禁嘀咕,這悶油瓶,回來後性子變了,悶到還是原來的樣子,干嘛要抱著小爺睡,不會是看上小爺了吧?那可不行,小爺我可是連大姑娘的手都沒模過!
正胡思亂想,門被敲響了「天真同志,起床了,上路了。」該死的胖子,見到明器,命都不要。我打開門,發現他們就等著我了。這才六點半啊,死胖子就惦記著明器!胖子嬉笑著「天真,怎麼這麼晚才起床?昨晚太累了?」「沒啊,」突然明白過來「死胖子,瞎說什麼!」我背著裝備,繞過胖子。
出了門我才發現,胖子竟然找了幾匹馬,還有一個向導(恕我取名無能,就叫向導吧……==)向導長得老老實實,听說我們來旅游,非常熱情地給我們帶路。
馬只有三匹,我們有六個人,向導坐了一匹。裝備又放了一匹馬。三叔硬是讓我坐馬。胖子一身肥膘,坐上去,不把馬壓死才怪。我不滿三叔的安排,月復誹道︰「難道小爺我看起來比悶油瓶弱嗎!明明他比我瘦,好不好!
(這章字比較少,我自己覺得不太滿意,刪了好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