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靜殿,鬼風在如喬的穴位上一點,解開了她的穴道。如喬看著面前的他,想起無邊和她說過的神秘面具人,難道是他。
「你是誰??」
「噓!」他把手指放在唇邊,听听外面的聲音,然後說︰「如果不想讓太子死,今晚的一切就當沒看到。」
「他們,你們,到底要干什麼?」如喬問
「你不要知道的太多。你知道的多了,不光會害了太子,還會害了無邊。」鬼風說「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的。現在你只要記住,所有發生的事,與你們無關。」說完,鬼風閃了出去。
留下如喬一個人怔在那里,無邊猜測的竟是真的,該怎麼辦。剛才那個人說,如果自己說出去,會害了太子和無邊。這是她命中最重要的兩個人,不能讓他們有事,怎麼辦。如喬不知所措,她听到門的響聲,立刻躺下,裝做睡著。
太子輕輕走到床邊,月兌下外衣,小心翼翼的上了床,躺在一邊。
如喬真想看看他脖子是不是被掐傷了,這麼久,她第一次見到太子會用一種懼怕的眼神去看一個人,他為什麼那麼害怕,到底在怕什麼?
夜,無眠。
皇宮,泰安殿,皇帝早上起來,身體不適,沒有上朝,單獨將太傅薩布烏召進來。薩布烏看一眼皇帝的氣色,心中有數。
「太傅,朕感覺一日不如一日。太子這一年勤學上進,朕感到十分欣慰,以後,你一定要好好輔助太子。」
「皇上,臣斗膽問一句,您的意思是以後要把皇位傳給太子嗎?」
「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他是朕的兒子,當然要傳給他了。」皇帝感到他話問的奇怪。
「哦,大家都以為你會把皇位傳給綏王的長子呢。」薩布烏裝作無心地說「當初,不是皇上您親自召綏王進京,要在他的兒子中選位儲君嗎?」
「那是因為當時太子有斷袖之癖,實在是不得已之舉,現在太子已經沒事了,朕當然要把皇位傳給朕的親兒子了。」
「皇上,這外面的人不還是以為太子有斷袖之癖嘛。听說,朝中集結了一批當年擁立綏王的老臣,正蠢蠢欲動的要擁立寒泊王子呢,而且,綏王好像有心想當太上皇啊。」
「怎麼可能?當年,因為擁立朕還是綏王登基,朝中大臣分成兩派,是綏王主動退出,甘願去邊疆封地,他是我的親弟弟,我還不了解他。」皇帝說。
「臣也是為了太子著想,皇上,太子根基薄弱,而綏王在封地一直起鎮守邊疆的成沽郡王私交甚好,這萬一要真有個什麼爭端,這太子就不保了。」薩布烏嘆口了說
「讓你這麼一說,倒真的是回事。」皇帝動搖了。
「皇上,太後一向很喜歡寒泊王子的,畢竟太子是古越公主所生,當年,太後不也是極力反對您娶雪影公主的嗎?可能在她眼里,這寒泊王子才是真正的蕭姓皇室的血統……」
皇帝听他的話,想到當年的種種,的確,從小父皇和母後就偏愛綏王。
「綏王一向忠厚耿直,會有此心嗎?」
「他就算沒有,別人還沒有嗎?皇上,臣有一招,一試便知,不知道皇上肯不肯。」
「什麼?」
「我們古越的巫術中,有一種回心術,是在一柱香之內,可以人說出真話,無論隱藏的多深,都會被問出來,不知道皇上信不信?」
「信,當然信了。太子不就是巫術治好的嗎?一會,宣綏王進宮,朕試試,如果他沒有反心,朕也就放心了,萬一他有反心,朕好早有防範。」皇帝說,
「臣這就去準備。」薩布烏拱手說,看一眼已經深信不疑的皇帝,臉上浮出一抹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