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殘夢 七夢 憶•年輪

作者 ︰ 不戀海只戀你

安•瓊斯2011年1月1日

時間總是過得那麼快,不知不覺就迎來了2010年的最後一天。『**言*情**』現在是凌晨兩點,我剛回到家。現叭叭坐在沙上等我。

「回來了啊。」老爸站了起來。

「是啊!」我看著他。

「要吃點東西嗎?」叭叭問。

「不了,在外面吃飽了。」說完我準備回房間,卻被老爸叫住了︰「來這邊坐坐吧!我們爺倆兒好久沒有好好聊聊了。」我心想現在凌晨兩點,是聊聊的時間嗎?還有什麼叫「爺倆兒」,老爸你還真把我當男生養啊。

坐在叭叭身旁。他翹起二郎腿,說道︰「今年是和誰一起跨年啊?」

「朋友唄。」

「我看沒有這麼簡單吧,應該是和肯一起吧。」

我眼楮立刻瞪圓了,那表情估計是和《名偵探柯南》凶手被現時差不多的。我沒跟老爸老媽講過啊,便質問︰「你怎麼知道,是不是偷看我日記?」

「是有一天看你房間亂,幫你整理時看到桌上放著你要給他的信。那時我才現,你的桌子和櫃子上排著很多沒見過的飾品,已經不容易找到我以前送你的禮物了。從小你就是一個禮物控,每逢大節小節都要我送你禮物,連情人節也要,你還真不怕你媽吃醋。」叭叭點了一根煙,接著說道,「講講你和他的故事吧。」

「我和他?從哪兒講起?」

「說說你們今晚吧!」

「晚上啊,晚上我們去游樂園,就是老爸你小時候經常帶我去的那里。本來要多叫幾個人一起去的,肯卻說兩個人一起就夠了。那里最近裝修完,比以前漂亮多了。我和肯在西餐廳吃過晚飯,那家叫robin,很不錯,改天我們全家可以一起去。」我看到了桌上的熟悉的杯子里冒著熱氣,喝了一口。

「你脖子上的項鏈是他今晚送你的嗎?」老爸問道。

「是啊,他在摩天輪上送我的。」我低頭握著掛在胸前藍色的鈦鋼情書項鏈,「不過他在摩天輪上坐著的時候有些奇怪,我問他怎麼了,你知道這二貨和我說什麼嗎?他說他恐高。我笑了,又問他‘恐高你為什麼還帶我來’,他說‘貼吧里講這里有全市最好看的夜景,所以就帶你來看看’。」

老爸微笑著︰「那你覺得他怎麼樣?」

「他啊,除了有時有點二之外,還好啊。很浪漫,對我也不錯,而且隨叫隨到。」我看著叭叭,現他臉上開始有皺紋了,曾經六塊月復肌變成了將軍肚了,我記得我和叭叭說過我不喜歡將軍肚。不過我叭叭還是很fashion的。

「恩,那講講那些禮物的故事吧,我特想知道他為什麼送你一個李宇春的玩偶,沒听過你喜歡春哥啊?」

我一臉黑線︰「他這是在諷刺我是女漢子,重點還是因為我有一次讓他演祝英台,他懷恨在心。不過他演得不錯,雖然現在想起來有點滑稽。」

「听起來真小氣啊。」

「是啊,他還是一個一肚子雞毛蒜皮的人。」

「那說說你最喜歡的禮物吧。」

「最喜歡的啊,肯送的那本《百年孤獨》不錯;還有那個八音盒,他送我那天還下著小雨,超浪漫的。但我最喜歡的還是那個星空瓶,有一次我轉了一條說說是關于星空瓶的,然後加了一條評論說好好看。後來他就diy了一個送我。」

「看起來還挺有心的。那我給你講講我的故事吧。」叭叭吸了一口煙,緩緩說道,「我有一個女兒。在她出生時,一種無與倫比的幸福感從天而降,我那時就誓一定要給她最好的。她現在看起來很健康,甚至還有些漢子。其實小時候她體弱多病,這讓我沒少擔心。也許是經常生病帶來的不安全感,她喜歡要禮物,以此來證明別人重視她。我是一個心理咨詢師,卻最容易忽略家人的想法。有一天我現我的女兒長大了,或者說有另一個男生代替了我送你禮物。」

叭叭猛吸了一口,然後吐出陣陣白煙。平時我最討厭叭叭吸煙的,但此刻卻覺得他吸煙時很酷。心里某根弦被觸動,我開口了︰「老爸……」

「有人說,女兒是爸爸上輩子的情人。你听過一歌嗎,《enisyourman》。里面有一句詞寫得好。ihopehebuysyouflors,ihopeheholdyouhands,giveyouallhishours,enhehasthechance。其實說了這麼多,就是希望你無論何時都要記得對自己好。記住了嗎?」

「嗯嗯。」我躺在叭叭腿上,溫暖地睡著了。

之後我做了一個夢,夢里我靠在一顆大樹上,四周是無邊的草原,仰望到的是同樣無際的天空。風輕輕吹過,帶來花精靈的囈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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