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寂垂眸思慮,關于本體的任何感情記憶,她都沒有,這路,該怎麼選?
半晌,她的手輕輕覆上了男子執傘的手,往一旁移了些,小臉仰著,本以為這次可以探清他的容顏,卻不曾想傘下之顏竟還戴了半面銀具,只見得梁博的唇,與那剛柔並存的顎。
女子心下一顫,面上卻還是波瀾不驚,這男人,莫不是,早便知道了她回試探他,也罷,都到這份兒上了,知道便知道,反正再過不久,過了這三途川,喝了孟婆湯,渡了奈何橋,她哪里還會記得什麼!
想著,她也就放了開去,素手勾住男人脖頸,踮腳吻在他唇上,頓時沉寂一個激靈,被他唇上傳來的涼意驚得雙手無力,差點從他身上滑了下去,還在男人大手及時托住了她的腰,執傘的手也扔去了骨傘,轉而扣住女人的後腦,如此一來,她便被他牢牢地禁錮在懷里。
沉寂本只想微微地試探他一下,看他反應如何再做選擇,不料男人會如此當真,愣是將這個吻加深了千倍萬倍,吻得她東西不分,天旋地轉,軟軟癱倒在他懷里。
「誰說我不愛她、、」公孫無度離開沉寂的唇,手輕輕挑起她微紅的小臉,清冷的鳳眸似是要透過她的眸看穿她的心,「今兒,我便將所有欠她的,都還與她、、、只是,委屈姑娘了、、、」
沉寂起初是疑惑,再仔細琢磨了他話中之意後便驚慌起來,他不可以這樣,即便這軀體不是她的,可靈魂是她的,她受不了這樣的屈辱,哪怕就要入輪回之門也不行!
「不要,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憑什麼!」女子開始掙扎起來,她試圖逃開男人的禁錮,卻發現根本無能為力,她知道,這是沉寂的意願,她無法改變。
「沉兒,乖,配合我。」男人薄唇微啟,女子當即便失去了掙扎的力氣,乖乖待在他懷里,見此,公孫無度寵溺地吻了吻她的眸,大手解開了她束腰的綢帶,抹胸長裙搖搖欲落。
「公孫無度,我不介入你們的故事,也能請你、放了我麼?」女子放棄了掙扎,因為她這身體的主人不允許她如此,她只能眼睜睜地看著男人逐漸褪去自己的衣衫。
「我寧願,沉兒還是沉兒,而非姑娘。」男人將她壓到了巨石上,手撫過她身上的每一片肌膚,涼薄的唇再次欺下「第一次總歸有些疼,忍著點。」言罷,他便托高了女子的腰,尋了個合適的位置,準備進ru。
不料女子卻半道出聲「那事過之後,先生要告訴我,選哪條路。」
公孫無度聞言,勾了勾唇便融入了她的身體,女子清楚地感覺到**有溫熱的液體淌出,帶了撕裂靈魂般的疼痛,即便身上男人僅用了一分余力、、
「、、、、」女子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一絲羞辱的聲音,小臉一片蒼白,唇下有血色液體溢出,她攀著男人的肩,指甲深深地嵌入了他的肌膚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