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婠趁著蘇景不在家,開始打量他的家。
兩層,有閣樓,看起來也不算太大。
不過叔叔好像不是南慕藍的人呢。
沒有藍色紋身,到底是不是呢。
真是麻煩,看來要有些計策呢。
陳婠輕巧的邁著步子向二樓走去。
好多收藏紀念品,都是以前年代的。
哎呀,有一幅畫上面寫著女官看起來可真像
陳婠的婠。
古代還有人跟我一個名字呢,好神奇。
這幅畫,是一幅單調的水墨畫,上面的女子卻身著紅色的嫁衣。
眼角含淚,站在懸崖邊上,仿若一只斷翼的鳥,翩翩欲墜。
是有著什麼悲傷的事情麼?陳婠很疑惑。
這幅畫好像被燒過,右下一角盡失,唯留了個蘇字。
那個位置,是作者的位置,是朝代的位置。
煙花女子誹薄情,嘆那廝人唯獨自。
這是什麼?管它的,總感覺陷到了畫中,仿佛能理解那女子的心情。
下樓,走向蘇景的房間。
這是什麼,陳婠看著上鎖了的小屋子,這是屋中屋麼?
開什麼玩笑,小破屋還上鎖。
那我就不客氣的把在監獄使得那些手段拿出來了。
將頭上的黑色細發卡拆下,掰直。
至于行不行得通,這是要靠運氣了。
拿著卡子在里面亂捅,在陳婠剛想爆粗口時。
鎖突然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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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蘇少,到底有沒有人叫蔣羽呢?」陳晟希一臉玩味的看著眼前這個依舊很鎮定的男子。
「有,不知陳大少爺打听我做什麼呢?」蘇景一臉的刻薄。
他的微笑,從來只展現給陳婠一個人看。
「別這麼刻薄嘛,都是南慕藍的人,自家人啦自家人。」陳晟希依然嬉皮笑臉。
「你最好別打陳婠的主意。這是個警告。」蘇景眸子突然降了些許溫度,盯著陳晟希僵住的嘴角。
「可是——」陳晟希靠近蘇景,在他耳邊吐了一口熱氣,然後說︰
「我愛她。」
「還有,蘇景啊,你覺得南慕蘭的星星是印在胸膛上比較珍貴呢?還是在容易發現的手掌上比較珍貴呢?你自己考慮清楚。別以為我不知道陳婠現在在你那里,我想得到她,是很簡單的,不需要還跟你耗到現在。」陳晟希十指交叉的望向蘇景。
十指縴細,指甲圓潤且平滑,這樣美麗的一雙手只可惜生在了個男人手上。
「蔣羽是陳婠的母親,我曾經深愛過她。」蘇景突然蹦出來這麼句話。
低下頭來,讓人看不到他眼楮里包含的東西。
陳晟希愣了,這是他意料之外的,他原本想蔣羽可能只是他喜歡的女人,卻沒想到蔣羽竟然是陳婠的母親。
陳晟希剛要開口,便被蘇景打斷了。
「我和她在很早就認識,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後來跟了別的男人,我至少能看出來她是不情願的,但我不明白她為什麼不想嫁給我了,我比那個男人好很多,一直到,我知道了陳婠長得神似她的母親,便想過既然保護不了蔣羽,那必定要護好陳婠。或許你沒有真正愛過一個人你不會懂,但這種滋味,我深深的知道。但,我不會把陳婠嫁給一個南慕藍的成員。」
「時間不早了,我走了。」蘇景說完一大段話之後,薄唇抿了一口百加得,離去。
只留下了愣住的陳晟希。
突然知道了許多,有點接受不過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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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花女子誹薄情,嘆那廝人唯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