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外星人 第一章未知的方向(2)

作者 ︰ 彩色生命

夏欣然听到自己的衣服被撕碎的聲音,她掙扎著、撕咬著,就在她已經筋疲力盡,徹底絕望之際,房門突然被一腳踹開了,緊接著,有人進來將老三一把拽了起來。

「干~什麼?」老三還未回頭,就氣急敗壞地喊道。

「我問你在干~什麼?」進來的人惡狠狠地咆哮道。

「大哥!」一見是大哥,老三立刻低下了頭,心虛地說道,「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大哥,反正她都要賣給別人了,早晚都是這個下場,我——」

「不行!我說不行就是不行,這是我的原則。」大哥歇斯底里地怒吼道,仿佛被觸踫到了某個難以啟齒而又令其痛苦不堪的往事,他的面部表情極其痛苦,「只要我是大哥一天,你就得听我的。否則,你就給我滾!」

「哼,過去多少年的事了還當回事。難道就因為你的女朋友被人……」老三的話還未說完,只見大哥抓起他的衣領,將他一拳打倒在地。接著,他像發瘋了一般對老三一頓踢打,幸好被他的同伙及時制止了。

老大站在原地,看著嘴里鮮血直流的老三怒不可遏地說道,「別讓我再殺第二個人!」說罷,他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了,扔給了夏欣然,然後將小帥抱到她的身邊,這才關好門離開了。

一群人走後,夏欣然抱著小帥坐在床上痛哭失聲。剛剛的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她根本來不及有任何反應,她也不想回憶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包括大哥和老三之間的對話。她只知道自己經歷了人生最最悲慘的事情,盡管她躲過了這一劫,但這樣的事怎麼能不讓人後怕呢?更何況,前方還有更可怕的惡運等著她。她沉浸在自己的痛苦中,再也無法堅強起來,除了哭泣再沒別的了。

接下來的一整天,再沒人進來打擾夏欣然。直到傍晚來臨,大哥才進來給夏欣然送些吃的,並扔給她兩件女式的衣服,命令她穿上,然後轉身出去了。

如果,事情到此就算了結,那麼夏欣然的命運或許是另一番景象。然而,就在交易的當晚,辦事謹慎的大哥和前幾次一樣,和老五去交易地踩點。正是這件事,夏欣然,以及老大的命運發生了天翻地覆的大轉變。

老大走後,老三坐在屋門口,越想白天的事越生氣。他弄不明白,既然屋里那個女人都要被賣到越南了,反正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的下場,他先玩玩怎麼了?犯得著這麼生氣嗎?

「呸!當了婊~子還要立牌坊。這麼正義就別干買賣人口的勾當。居然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這麼打我!」老三模了模紅腫的臉,一股鑽心般的疼痛令他更加氣急敗壞起來,「媽的!下手這麼黑!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他站起身,惡狠狠地咧嘴一笑,「我也不是吃素的。既然如此,你無情就別怪我無義。」

想到這,他心生一計,轉身進了屋,坐到二哥的身邊,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怎麼了?」二哥看老三垂頭喪氣的樣子,拍著他的肩膀,問,「還為上午的事悶著呢?都是兄弟,別太介意了。」

「大哥有點太狠了,這不是沒把我當兄弟麼。我想好了,干完這一趟我準備走人。」

「下手是有點狠,」老二同情地看著老三紅腫的臉,「不過誰讓你哪壺不開提哪壺,你明知道他女朋友就是因為這樣的事兒才自殺的。心里留下陰影了,自然就會反應過激了。」

「就算這樣他也不能不顧及我們兄弟情義啊!反正這一趟干完我就走人。」他側著頭看了看老二,又若無其事地看了一眼老四,然後狡黠地說道,「其實,我們五個人中,論膽色,論才能,我覺得二哥最適合當我們的老大。你說是不是,老四。」

老三曾經救過老四的命,關系自然不一般,他一看老三的眼色,便立即附和道,「就是,三哥說的對。當初如果選二哥當老大就好了。大哥也太小題大做了吧,就為了這麼點破事,下黑手打自己弟兄,太不講義氣了。當初如果選二哥當老大就好了。」

「別這麼說,大哥也是一時沖動。」老二拿出一支煙遞給了老三和老四。

「二哥,如果你當大哥我一定跟著你。」老三接過煙,沒有吸,而是捌在了耳朵上。他心里清楚,二哥在內心里對大哥很不服。他抓住了他的這個心里,不停地說他的好話,離間他和大哥的關系,「二哥,當初如果不是老五游說我和老四,我們哥倆兒早選你當大哥了。不過,二哥,你放心,從今往後,只要你一聲令下,我們哥倆立刻跟著你干。」

二哥沒說話,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盡管極力掩飾,但仍被老三看在眼里。

「二哥,里屋那個女人長得真夠漂亮的,」老三裝作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手里的一把匕首,「二哥,你覺得呢?」

「的確挺漂亮。不過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怎麼?」二哥側著頭,笑道,「你還想……」

「上午如果不是大哥壞事……我早就……一不做二不休,我偏要出出氣。等大哥回來時一切都晚了。我就不相信他還能殺了我不成?不過,那樣更好,老四自然不會看我的笑話。真要是那樣,不是他殺我,就是我殺他。——怎麼樣?二哥!」

二哥低著頭,沉默了片刻,怪笑著說道,「好好玩。我和老四幫你守著。」

夏欣然,難道命中注定就要遭遇此劫嗎?

狂風和暴雨作伴,在這個夜晚肆虐著。夏欣然,做好了必死的打算,她不求救也不吶喊,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死了之。但上天,不僅將災禍一次次地帶到夏欣然身邊,同時,他又像個頑童般,在最緊要時刻給夏欣然以希望。

「你這個畜牲!」木門再次被踹開,大哥像狂怒的山林猛獸般沖進來將老三打倒在地。老三殺氣騰騰地從地上爬起來,眼里閃著仇恨的火焰。

「你罵我是畜牲,那你又是什麼?你這個倒賣人口的混蛋?有什麼資格罵我?今天,我要定她了。誰也別想阻止我。」說罷,老師又沖向夏欣然。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此時的大哥,已經喪失了理智,他完全听不見別人在說什麼,他所看到的是,在一個狂風暴雨之夜,他最心愛的女人被人玷污後自殺。而他眼前的老三,就是凶手,因此,他一定要殺死他。

大哥瞪著血紅的雙眼沖了過去,和老三扭打在一起,接著,五個兄弟打成一片。沒過一會兒,大哥直愣愣地看著眼前的老三,雙手捂著肚子倒了下去,與此同時,老五也倒在了血泊中。

活著的人麻木地看著那兩具尸體流出的鮮血一直淌到了老三的腳下。老三稍稍退後了一步,順手將匕首從昔日大哥的肚子上拔了下來,鮮血便歡快地從它的源頭流趟出來。老三喘著粗氣,殺人後的驚懼以及勝利帶給他的快感使他的神精處于悸動和癲狂的狀態,可以說,他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他轉過身,看著因為恐懼似乎要暈倒的夏欣然yin邪地笑了起來。他一步走到蜷在牆角的夏欣然身旁,在老二和老四的注視下,一把抓起小帥,用力扔了出去,之後,他向夏欣然走去……

這是個潮濕的夜晚,黑暗和躁動的氣流籠罩了周圍所有的地方。屋外,突然的一道閃電過後是幾聲炸雷,緊接著,刮起了一陣狂風,沒一會兒便下起了瓢潑大雨。大風殘暴無情地吹刮著山林里孤獨的木房子,房門吱吱作響,像是重重的嘆息,又像是嘶啞的吶喊。

夏欣然沒有掙扎,在小帥被扔出去的同時,她的眼前出現一道強烈的白光,在黑暗與強烈白光的充斥下,夏欣然微笑著,她仿佛又回到了從前的幸福快樂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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