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嚴哼著歌,打開浴室的門,短碎的頭發**地滴著水珠,浴巾輕輕地攏在腰間,略顯瘦弱的身材透著白,他輕哼著歌走出來,看到床在旁邊的人影,卻是一愣。
仿佛听到他出來,坐在床邊的人身形並不動,只是略斜了身形,傾身向前,靜靜地望著躺在床上的可人兒,縴長的手指沿著夏雪的臉龐游走,余嚴看著她熟練的動作,每一下都劃到自己的心里,心底的渴望被她輕輕地激起,同時伴隨而來的還有恐懼,怕她一用力,就會將夏雪吹彈可破的肌膚給劃出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你怎麼來了?」余嚴不再遠遠地觀望,走近這個充滿危險意味的女人,隨意的坐在沙發上,拿起桌上的雜志翻看著。
「呵,」女人嬌笑,聲音略顯低沉,「原來這個地方是我的禁足地呀!」女人轉過身來,嬌美的容顏在燈光下如花一般,容顏中卻透著冰冷,眼光只是不屑地望向面前的男人,「既然是這樣,余總是不是該提前說一聲啊?」
「原來你喜歡近距離觀看激情游戲?」余嚴冷哼,嘴角掛著冷酷的笑猶如在絕美的容顏猶如狠狠地劃了一刀,顯得獰猙。
「你願意表演,我還沒興趣看呢!」女人冷哼,透著不滿與憤恨。
「那你到這里來做什麼??」余嚴起身來到女人的身邊,勾人的鳳目與女人的眼楮對峙著,隨即勾笑,「難道,你想玩三人游戲???我倒是樂意之至哦!」
「余嚴,你不覺得殘忍嗎?」女人的眼中透著不屑,「這麼一個花樣女孩,居然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法來摧殘。」
「什麼??」余嚴幾乎跳了起來,「做我余嚴的女人,居然說是摧殘??」
「哼,你的女人還少嗎?」女人半眯著眼,仿佛不想讓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受傷……
「是啊,我差點忘了,你也是其中之一!」余嚴半點不饒人。
「公子余嚴,除了會用像女人的皮囊勾引人之外,還學會了下三濫的手法,真是可喜可賀啊!」嘲譏著極盡能事,余嚴的嘴角有些抽搐。
「你進來半天,就為了和我說這些???」余嚴居高臨下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隨即邪惡的一笑,「不要告訴我,你看上她了?」
「這樣一個可人兒,想讓人不注意都不行啊!」女人的手指看似不經意的沿著夏雪的臉龐繼續往肩部游走,輕輕地挑開被解開的紐扣,勾勒著那迷人的胸部曲線,余嚴惱怒地看著女人做這一切,可惡的是,自己的呼吸竟在不自覺地急促起來,眼楮死死地盯著女人的手,她的手正翻山越嶺,飛快的到達了腰部,再往下的話,不知自己是否還能控制住自己。
猛地抓住那雙不安分的手,怒吼道︰「夠了,謝媚兒,你到底想玩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