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冽想起她就不自覺勾起性感的薄唇。
這時,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冷冽瞬間收起淡笑,蹙起劍眉,看向門口的方向,只有一個人敢不經他同意擅自進他辦公室。
「你前天晚上的酒會為什麼不出席?昨天一天去哪了?」只見一個穿著貴氣,高傲冷然的女人走了進來,徑直優雅地坐在沙發上,頗有威嚴的問道。
「對不起,冷總,冷夫人她……」洛雪站在門口委屈,充滿歉意地看向冷冽。
「你下去吧。」沒等洛雪講完,冷冽就冷冷地開口。
「是。」洛雪恨不得快點離開這里,每次這對母子共處時的氣氛都很詭異。
冷夫人全名為葉歆瑩,而她本人卻沒有給人絲毫歡欣喜愛的感覺,反而是不苟言笑,冷意逼人。冷冽這名字,也是她為他取的。
「母親。」冷冽站起來,走到葉歆瑩面前,挺直的腰桿彎下一個恭敬的弧度。雖是母子,禮數卻嚴謹得過分。
「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看得出葉歆瑩挺滿意冷冽的表現,語氣也較剛進來時有所緩和,雖然依然冷凜。
從小她就嚴格教導冷冽,從基本的生活自理,禮儀到各種學術知識,一次記不住就打,一次做不到就打,她只需要听話聰穎的兒子。
「有事要辦。」冷冽低著頭恭敬簡潔地回答。
「什麼事那麼重要,連我要求你出席的酒會也隨便缺席?」葉歆瑩語速不快,不怒自威,言語間夾雜著些諷刺和不屑。
「是關于墨門的事。」冷冽表情隱忍,語氣卻依舊恭敬。
因為冷冽低著頭,葉歆瑩並不能看清他的表情。
「墨門……那處理得怎樣了?」葉歆瑩話語中多了點狠戾。
「還在調查中。」
「不要忘了你生來的任務,如果不是為了讓他們得到應有的報應,當初我才不會把你生下來。」葉歆瑩無情地說道,在她眼里,兒子,只是一個可以被她利用的工具,「事成之後,冷氏會完完全全屬于你,也會讓你見到想見的人。」。
「是。母親。」冷冽對葉歆瑩的無情習以為常了,不會再像小時候那樣因為她冷酷無情的言語和舉動而傷心不已。
冷冽薄唇緊抿,不知那個人是否還安好?
葉歆瑩走後,冷冽若有所思地坐回椅子上。那一幕深深地鐫刻在他的腦海中,忘不了,也不能忘……
鋒利的刀刃,刺破血肉深入白骨的撕裂聲,她流著淚卻笑得艷麗的面容……這時另一張純潔水靈的面容毫無預警地插進來,讓整個畫面瞬時變得混亂不堪。
鋼筆落地的響聲,把冷冽從混亂的思緒中帶回現實。
冷冽破天荒地拿著鋼筆在發呆,無意識的松手讓名貴的鋼筆**在白色大理石地板,淪為廢品。
他看著鋼筆中的墨水漸漸滲出,擴大,猶如血一樣,流出不止直至聚成血泊。
從小,他的記憶就是充滿痛苦,第一個給他快樂的人卻成了他變得更加痛苦的籌碼。
?作者有話說︰
回到學校了。
熱得要命,找不到空調遙控。
只睡了兩個小時,睡不著就起來碼字了。
--困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