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在手中的玉簽只覺得越來越燙手,這個東西可能會要了我的命,如果我是真正的少主,擁有這個代表擁有暗閣,可我不是,而且現在武功全無,這個就代表了無盡的追殺,這就跟皇帝的玉璽一樣,怎麼辦,要不要向影求助。
哇!漂亮~~~
我走到門口看向門外成片的桃花樹,我的媽呀,湖南常德的桃花源也沒這麼好看,粉的、白的桃花一片一片,說是桃花海一點也不為過。想想桃花開放的季節,現在應該是春末時曉,突然覺得這片桃花海有點熟悉。
對了,我去北京的火車上曾經夢到過這里,而且還有一個渾身素白的男子,只是當時被吵醒了沒有見到他的面容,咦!為什麼我會夢到這里。難道冥冥之中注定?
我徒步走下竹屋,回頭打量一下自己昏睡了三天的地方,以竹為牆,草為瓦的簡間屋舍立于眼前。恩簡單的屋子,可是在這桃花海之中卻給人一種隱于市,與之隔絕的感覺。
我是一女子,當然喜歡看上去浪漫的東西或是風景,而這片桃花海在我看來實在是太浪漫的地方啦。我慢步走入桃花林中,一陣陣輕淡的花香味飄怡而來。
突然起了絲玩心,就地而坐拾起地上撒落的花辨,拿于手中把玩,這一刻我不在這個時代,我依然是我是那個在現實生活中逃避吵鬧,愛好寧靜的女孩。
覺得絲疲累,放松的放平身體,密密的桃花檔住了探向天空的視野。
閉上眼晴,絲絲寧靜讓人倍感舒暢。
不知道那支污流和影去那了。將袖子中藏著的玉簽拿出來,思考著需要如何處理,交給藍海吧,反正我也沒打算再回暗閣,雖然有絲不甘,可為了以後不惹上更多無止盡的麻煩,這是最好的辦法。
思索著便下定決心,就這麼辦吧,對于我來說這個辦法比較有利。將玉簽重新放回袖口。看著一片一片的桃花慢慢的從樹上飄下,我想如果我不是男人該多好,最少我現在可以明目張膽的在桃花下翩翩起舞。不用在乎別人的眼光。
花辨慢慢飄落,一片一片……
突然覺得臉上有絲生痛,睜開前但覺有人向我襲來。是敵非友,即使失去了內力,我也能感覺到對方強烈的殺氣。
我本能的一躲,卻已避閃不及,但覺右肩一陣濕熱夾雜著陣陣火燒般的痛疼。再定眼看去。
糟了,被人包圍了,六個黑衣人將我圍做一團,心中不由得暗嘆身,看來今天命要玩完啦。
眼前突地一亮光一閃,不用看也知道是劍。這次我不想躲了,反正我也躲不了。只想認命算了,早死早超生。
沒有預料中的疼痛,眼開驚恐的眼晴,見到影與他們打作一團。我從來不知道影使用什麼樣的武器,今天總算見到了。
咦,那把劍好熟,好像就是我夢中所見的那把紅劍,因為柄為血紅色,所以特別的有印象。
那六名黑衣人被影隔于我之間。滿眼全是殺氣的直逼我。
黑衣人退後幾步,影退至我身前,將我護于身後,直直的盯著眼前的殺手。
那幾名黑衣人對看了一眼,然後互相點了一下頭,瞬間身影移至數丈之外,我見黑衣人有離去的意向,便心里放松了一下。
咻~,一把強風掃過,只見影手上已接住一把匕首。上面系著一條絲綢,絲綢上面好像還有字。
影拉開絲綢越來臉色越沉,待看完絲綢上所寫,竟然憤怒的將手中匕首飛向數丈之外的一棵桃樹上。
我見影臉色不嘉,便也想看看絲綢上寫了些什麼,只是影先我一步,已將綢子用手一握,再張開手心,已成一堆白色的絲灰,隨風一吹,手上已無一物。
影轉身見我肩上帶有血跡,便讓我跟著他去找清河,我沒有反對,也沒有細問影那個絲綢上寫得什麼,再抬頭時已然到了竹屋門前,進入屋內不入,清河便推門而入。
見我肩膀上帶有血跡,從便撕去我右肩袖子,在傷口上撒了一絲白色的粉抹,不久有些污黑色的血跡流出。但見清河臉色忽地變得慘白。
「不好,有毒……」清河一聲輕呼,影連忙移至身前,怒火滿身,隨即轉身而去。
清河來不及喚住已使用輕功不見身影的暗影,便轉過頭從袖口中拿出一瓶墨黑色的小瓶子。倒出一粒黑漆漆的小藥丸。我只覺胃里一酸,哇哇的吐了起來。
清河似乎沒見我難受般,只是將藥丸放于我手中,說了句「解藥」
我有絲疑惑,即然清河有解藥,那影追出去做什麼。
清河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竟然笑了起來「影那家伙,我只是說有毒並沒有說不能解,他連听我說第二句話的耐心都沒有,人就已經飛出去了。」
原來影是去找那群黑衣人去了,看來他以為我身中的毒清河解不了,所以才會打算去找那群黑衣人尋解藥。
只是我不懂為什麼影刻意的不讓我看那絲綢上的內容。看來他有些事情瞞著我。
清河見我不做聲,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