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見我一直按著胸口,關心的詢問我是否身體欠佳。
我抬頭看見影滿臉關心的表情,沒有吱聲,這件事我沒打算讓影知曉,必竟這個葫蘆也許是證明我身世的關鍵所在,而他和雲莊也有一定的關系,事情太復雜,不可全信。
我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很好,回頭看看屋外,夜已經暗了下來,便告訴暗影我想早點休息,影見我並未有何不適,便退出屋外。在他關門之際,我隨口問了一下他。早在白天的時候我就注意到,這片桃花林中只有這一間小屋,而他和那支污流住在那?我要怎麼才能找到他,何況我現在又被兩路人馬追殺,不想被別人亂刀砍死。
「如若我想找影,要如何做?」我問了一下正打算帶住屋門離去的暗影。
影抬頭看向我,「影一直在附近,夢不用擔心。」便隨手關了屋門離去。
回頭看向桌上不知何時暗影點著的小燈,微微的燈光搖擺不定,這里終究比不上江南的靈南樓,那兩顆大的夜明珠,讓我有絲心癢癢。我起身來到床邊,本打算合衣就寢。
但覺淡淡桃花香氣飄溢在屋內,便放棄了早睡的念頭,轉身打到屋門,看向黑不見五指的桃花林,夜色下一片漆黑,如若不是有淡淡的花香游蕩在四周,怕是自己定不會把眼前這枝頭亂竄的樹林聯想到白日所見的花海。
就這樣立在門口,不知過了多久……。待回神時外面已是一陣寂靜,想想按我們時間觀念應該也到了凌晨幾點了。絲絲露水沾在衣襟上,一陣細風吹來不覺有絲清冷。
隨手關了房門,回到床上,無一絲睡意,就這樣睜著雙眼盯著屋頂許久~。至到一陣細微的腳步聲傳來。
門輕輕的開了,又被輕輕的關起來,我並沒有睡所以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人緩緩的向床前走來。
我以為是影,便未出聲。那人一直站在床前,我心想影定是以為我熟睡了。
悠悠的嘆息聲傳入我腦海,昏睡的腦袋只覺一陣清醒,這聲音不是影,而且應該是位年長之人,但听那嘆息之聲混濁沙啞,似乎歷經滄桑。
只覺胸前了陣灼燙。葫蘆~。我沒有動,暫時並未分清眼前這人是敵是友,我並未睜開雙眼。慢慢放松緊張的心情,盡量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不讓來人察覺。
但覺臉上有絲熱感,一又溫暖的大手拂在我的左臉,輕輕的撫模。心中一陣惡寒,這藍夢也太有魅力了吧,難道還有老家伙對他有意思,我可是個女人好不好,這人怎麼好像沒打算停手啊,手一直放在我臉上,癢死了。
只感右手被那人放入手中,那人將手指放在我的手脈之上,心中松了口氣,他一定不是來殺我的,要是來殺我早就動手了,而且現在還替我把脈,八成比較關心我的生死,便放松了警惕。
微微的睜開又眼,丫的夜太黑了吧,桌上的小燈不知道何時早已燃盡,即使那人放大在我面前,我也瞧不清模樣,放棄看清來人面貌的念頭。
有種被人直盯著的感覺,覺得那人應該直直的盯著我微微假迷的雙眼,糟了,難道他早發現我裝睡?
只覺眼前一亮,咦那燈居然亮了起來,來不及假閉的眼與那人直盯的雙眼撞個正著。
好一張~~~痴情的臉,從那化不開的憂愁之中,冷艷的面容才盡現出來,似女人般的相貌長在這男人身臉上,卻不覺得難看,只是眼角那細細的皺紋,和滿頭的白發讓我察覺到他年紀應該夠大了,四五十了吧。
臉上一熱,咦那男人又把手放到我臉上來了,呀痛,他居然乘我不注意,用小刀割破我的手指,將我的手指放于臉側圍著臉頰用血跡畫了一圈。一陣清涼感撲面而來,再見時,只見那人手上已拿有一張薄得透明的面具。
我立馬覺得神聖,哇 ~,那做面具的人也神奇了吧,能把面具做這麼薄也就算了,連撕掉面具都搞得這麼神密,居然要用到血才行,我還以為像小說上小的,從臉上撕下來就行了……
呵~~~!對了,這男人是誰,為什麼知道怎麼除去我的面具,而且他在發呆呢,發呆的盯著我的臉,我是不是長得太美了,見到美人~嘎又錯了,見到美男子魂掉了。
我在他眼前擺了擺手,那人握住我的手有絲陰沉,眼中突地怒火直燒,撕啞的聲音淡淡的從他嘴中吐出
「你的功力怎麼沒了?」
「這個~。」我怎麼說呢,難道說我本來是打算救影的,只是不會收住所以一不小心把內功傳給別人了?這也太牽強了吧,他肯定不會信。算了沉默是金,偶裝聾。
「夢兒,為父在問你。」那男人看向我的眼中瞬間轉為寵溺。
哇,變臉,利害~。恩,我是不是听到他說為父,嘎,,不自覺的從嘴里吐出了一個不相符的稱呼
「你是我的爸爸?」一道響雷直接劈中我的心,我又忘了我不在現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