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鳳、火、污流看向我的眼神,我刻意的輕咳了一聲,成功的吸引了他們三人還有暗影已然迷茫的眼神。
我思索著如何開口,告訴他們這才是我的真面目,不管如何總要說出一個讓他們相信的說詞,而影我定不用擔心,畢竟他早已經看到過我的真面目。
「呃~」一聲細細呻呤傳入我的耳際,回神看向已被梅清河扶靠在一棵桃樹下的火,左腳腳踝處的白色素靴已被鮮血染紅,刺人眼目。
我不由得心一疼,打小我就有點暈血,見到別人不小心刀劃了點口,都會覺得有絲膽怯,更何況那小小匕首已沒入了火的腳踝。
「清河,當務之急先治好火與鳳所中之傷,其它事情過會再說。」我急急的說出了決定。
影已轉身走向同樣身受重傷的鳳,只是鳳的眼光未曾從我臉上挪動半寸,我知這個深愛著藍夢的女子,竟然發現自己所愛之人的真面貌都未曾看見,肯定會有所難過與傷心,我沒有上前,只是就地坐在了火的身邊看向她越發紅異的臉。
「她好像中了毒。」我問向已然在救治的清河。
「所中之傷並無大礙,只是腳踝處所中的匕首有絲難治,如若強行抽出,定會流血過多,實在棘手,而且就算沒有因為流血過多而亡,也可能會腳帶殘疾。唉~」清河說完輕輕的嘆了口氣。
「而且,她還中了藥,如若半小時內不與人行房,也會有生命之憂,如若以內功逼出所中之藥,定會加速體內血液流竄,止住的傷口也會血流不止。實在是無能為力。」清河說完這些眼中怒火滿眼。
「藥?」我雖不是古代人,但或多或少看過電視,打小就特別鄙視那些在電視里所演的,對女人下藥的雜種,不用清河解釋我也知道那是什麼玩意,這可如何是好。
「有冰嗎?」我月兌口而出的問向清河。
「冰?」清河若有所思的看向我
「有,離之不遠,就在樹林末端,那處有一高山,山項之山長年冰雪不融。只是少主要冰做什麼?」清河問向我
「冰能解人**,而且還有整血之效,半個時辰內你能帶火到達山項嗎?」我看向清河,希望他能給我一個肯定的答案。
「以屬下的輕功,加之這位姑娘身形並不重,不屬難事。」清河眼神肯定的看向我
「你將她腳踝用冰鎮後的軟步包住,切記一定要在匕首拔出之時速速封住穴道,至于藥。」我瞧向清河,雖然一直對他沒什麼好感,但是火與他都是冰冷之人,倒是有點夫妻相,哈哈,
「藥,是否是將這位姑娘身體浸于冰水之中?」清河看向我
「清河,你是個男人吧,這種事何需我說出口,這位姑娘我不是喚她為火嗎?你也直呼她姓名算了,別姑娘姑娘的叫,听著心煩,切記不可用冰水浸泡她的身體,她本已身負重傷,如若用冰水浸泡,負傷的體技定是抗不過寒冷,反而會有身命之憂。」我滿臉嚴肅的告訴眼前這位越來越順眼的男人
「這~~」清河一臉為難的看向扶坐在樹下的女子,雖身負重傷,但並未失去神志,所以所說之語,她也必定是听到了。泛紅的臉上微微的抽動。
「清河,你可有妻室。」
「沒有」
「可有中意之人。」
「沒有」
「可是男人」
「當然」清河臉陣陣的抽動,不解眼前這位人似乎與過去的的性格相差太遠,而且心中不同得有絲將要被陷害的預感。
「可否想求她?」
「當然。」
「是不是負責任的人?」
「當然」
「願不願意娶她?」我偷偷的在心底笑了笑,你這個老古董,想跟我斗,
「當然……」咦,清河覺得自己答應的太溜當了,也不知道自己答應了什麼,只是扶坐在樹下的女子,似乎動了一下……
「火,我現將你許給清河,你不用回答,我信清河會好好待你的,清河,你若然負了她,我定會取你性命,絕不手軟。」我可是二十一世紀的人,定然看不慣古人的三妻四妾。
「我什麼時候答應娶她~咦,我~~」清河猛然的聲音越來越小,後面的聲音簡直與蚊子嗡叫一樣。
「清河,你帶火去吧,記得,我將她的性命與幸福交給了你,希望你好好待她。」
「這~~」清河猶豫不覺,冰冷的臉上難得一見的出現一絲躊躇
「去吧,我以少主的身份命令你。」我打斷清河還想繼續的意念,轉身走向了端坐在那邊的火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