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領著小竹向遠遠的一處破廟走去,我知道藍君邪在那里等我,還未進入廟內,藍君邪已經迎上前來,待看到我身後跟著的小竹時一陣列疑惑,臉上露出些許驚訝。我想他肯定沒有想到小竹居然是這樣一個美女。
我對藍君邪說了小竹的身世,並且也告訴他,竹曉過世上囑咐過讓他找尋雲夢之事,我還未對小竹說我便是雲夢,因為我要用她還掩蓋我是女人心的真相,我對藍君邪說了想以娶小竹為妻的想法。藍君邪定是看到竹曉是我母親的姐妹之情上同意了我的提議,而且小竹配我已是綽綽有余。
我轉身看向站在遠處不敢近身的小竹,我想她可能是怕藍君邪,我招呼小竹到面前,取下帶在頭上的深帽,暗紅的長發自帽中滑落長至腰際,撕去面上的面具,小竹臉上閃過的羞澀沒有逃過我的眼楮,不免一陣感嘆,又一個被我所害的女子。
「小竹,你如若想跟在我身邊,就得答應我一件事情。」
「公子請講。」
「別喚我公子,我姓藍,名君夢,你叫我君夢就行了,我身邊並不缺丫鬟,現在我想讓你嫁給我,是名義上的嫁,我不會動你分毫,你可願意。」我相信自昨日在玉裳樓一夜,小竹已以相信我不會強迫她,我才會這麼坦白的說出了我所求之事。前提是藍君邪已不知道何時離開,我當然不能讓他知道我並不踫女人。
「嫁給公子?」小竹一臉茫然
「別叫我公子,叫我君夢就行了,你若不願意我也可以助你找到你所尋之人,你自己考慮考慮吧,隨時可以離開」我不待小竹回話,便出了破廟追著藍君邪的腳步往邪虎堡的方向走去。
听到背後有急促的腳步聲,我懸掛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小竹是同意了我的請求了。
「公子等等我。」小竹有絲氣喘的在我背後喚我
我停住向前的腳步,並沒回頭等著小竹。
「公子……,」小竹的聲音突然停止,我連忙轉身只看到小竹離我兩步的距離,由于走的太急沒有注意腳下不平坦的泥路,眼看就要跌倒地在,我連忙伸出手臂接住了小竹住下跌的身體,自己過于倉促致使一個不穩也倒在了地上,臉上一陣濕熱,小竹粉紅的唇落在了我擋不及的右臉上,一陣尷尬。我是無所謂,反正自己有時候也會和比較要好的朋友你親我我親你的,可是小竹…,唉我真怕自己欠的債越欠越多。
小竹匆忙的自我身上起了身,我覺得背後有點火辣,用手支撐著起了身,模模背後,再看看自己倒下的地方,一小細小的碎石,想想可能是劃破了點皮吧。
拍了拍身上沾上的雜草,對小竹說了句︰「走吧。」不理會小竹那帶著羞怯的臉,刻意的放緩腳步,讓小竹與我並齊走著。
「小竹你會易容對吧,能改變發色嗎?」這頭暗紅的頭發太打眼了。「還有能不能改變人眼楮的顏色?」臉拂上眼際,這淡紫色的眼珠也讓人為之側目。
「能改變發色,但是眼楮的顏色比較困難,而且過程比較痛苦。」
「是嗎?不要緊,只要能改就行,」再痛苦我都能忍受。
這片林中只有這一條小道,可是看著腳下已看不清路徑的草從,我迷路了,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走,再抬頭看去,遠遠的山已經快到了,我想那邪虎堡怎麼會在這麼偏僻的地方?還有那藍君邪怎麼也不等我。
「夢兒。」說曹操曹操到。看著從旁邊樹上躍下來的藍君邪,我回頭指了指藍君邪告訴小竹︰「小竹,他是我父親,也是邪虎堡的主人,你跟我一樣也喚他爹吧,你既然跟著我一直走到這里,我想你也同意了我對你所說之事。」
小竹臉色羞紅的含了含首,並未吱聲。
「爹怎麼走?」我沒打算為難小竹,而且女孩子本來就臉薄,不便于勉強。
「隨爹來。」藍君邪並未出聲反對我的自作主張,他總是這樣,不管我做什麼決定他都不提出疑問,
我轉身拉上小竹的手並未覺得有何不妥,我怕她始終低著頭跟丟,我跟著藍君邪,繞開前眼人高的雜草,來到旁邊密密麻麻的樹群,東拐西拐的總算開了眼,再看停著的地方,只有一片一望無際的湖水,
湖上沒有一個船只,我疑惑的看著藍君邪,而心底卻暗暗的猜測,這邪虎堡究竟有何神奇的連進個門都這麼神秘,怕別人尋仇?
藍君邪只是拾起腳邊幾塊碎石,用力向湖中射去,只覺湖底好像有東西被他飛出去的石塊震碎,沒一會兒,從湖底浮上一座木筏,足夠五人游渡河……
我和小竹在藍君邪之後上了林筏,我並未開口問他為什麼要將木筏藏于湖底,更何況我猜想他應該是用大石壓住了木筏,或者湖底用了什麼樣的機關控制了木筏上浮,我不想問,既然做得如此機密定是有它的意義,不想卷入太多,一個暗閣就夠我受了,更何況還要算上邪虎堡。
平靜的湖面並沒有水花,可是木筏卻像自己有了生命似的直直的向前漂去,內力!我腦海只閃過這個詞,再看看藍君邪並沒有任何動作,難道自己猜錯了,又或者這木筏之下有何機關?想不通的就不想了,這是我的樂觀。
直到木筏停了,我才從那優美的湖景中回神,看著我們停住的地方,一又是小小彎屈的泥路。唉,不過這次不同一眼便能看到遠遠之處有座類似于現代英國城堡建築的屋舍。
我想應該是到了。沒走多久便到了大門口。和京都普通人家的大門一樣,不再兩米高的圍牆,株紅色大門,門上燙金的三個字「邪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