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城有三雄。
他們是夏城新一輩的老大。
三個很普通的姓氏。楊家,王家,張家。
這是三家大勢力。
三雄就是三家的一輩精英。被他們的家主看重,大力培養。
當然會發生爭斗,利益中的沖突。這是不可避免的。
他們爭爭斗斗,不死不休。今天,他們卻匯聚在了一起。
龍源會所,不在三家的勢力範圍之內,是每次三人暢酒敘舊的好地方。
今天三雄全部匯集在了龍源會所。
老板出來親自迎接,等了不多時第一輛車來了,一個帶墨鏡的年輕人走了下來。
「裂少。」老板立馬堆笑的迎了上去。
年輕人就是王家,王裂。
他一身休閑裝,表情淡漠,對待所有事物好像都非常不在乎。
「他們來了嗎?」王裂說道。
「裂少,您又是第一個到的。」老板揮動臉上的肥肉笑道。
王裂點點頭,漫步向裝飾輝煌的會所里走去。
胖老板趕緊讓人去招待,自己卻還站在門口。
還有兩個煞星沒來啊。
嘎吱——
第二輛車到了。
「哎呀,李老板等候多時了吧?」有一個年輕人走了出來。
楊家,楊暢。
「沒有沒有,楊少說笑了。」胖子李老板趕緊揮手,一臉笑容的迎接楊暢。
楊暢謙虛的笑笑︰「李老板可注意身子啊,一個個的迎接可別把您被累著了。」
「不累不累。楊少,裂少已經在里面了。」
「那家伙又是第一個來。」楊暢笑呵呵的走進了會所。
李老板在後邊擦擦汗,不等他緩緩勁,又一輛車駛來。
一身勁酷裝的張越走了下來,他的司機兼保鏢兼心月復常樂跟在後面。
「張少。」這次李老板沒有多余的寒暄,只是趕緊彎著腰把張越迎進會所。
張越也沒有正眼看過他一眼,帶著常樂走了進去。
直到張越進去,李老板才稍稍松口氣,這時,秘書正好過來。
「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裂少他們說過不能有任何人打擾。」秘書說道。
李老板點點頭,又恢復了老板之氣,說道︰「我知道了,下面沒有咱們的事了,好吃好喝的供著。」
「是。」秘書應道。
…………
「哎呀,裂少又是第一個來啊。」楊暢一臉笑容的笑道。
說罷,張開手臂與王裂抱了抱,王裂也是滿臉笑意。
知道他們的人都會覺得兩人非常虛偽,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們是非常要好的兄弟朋友呢。
拍拍王裂的後背,楊暢笑著說道︰「怎麼樣?老爺子身體還好吧。」
「老爺子身體一如既往的好,承蒙關心。」王裂笑道。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楊暢笑道。
「那楊老爺子的身體還撐得住吧?听一些人說楊老爺子又重病了,說起來我是絕對不相信的——楊老爺子沒事吧?」王裂笑著說道。
但他心里卻冷笑︰「上來問候老爺子,你還挺會擔心的,現在回敬回敬你。」
果然,听了王裂的話,楊暢的笑容僵了一下,一抹怒色隨之閃過,但是掩飾的很好。
「哈哈,老爺子的身體當然沒有問題,多謝王兄關心了。」楊暢笑道。
說這句話,楊暢把「關心」兩字咬的特別重。
三家老爺子互相斗了幾十年,磕磕踫踫的在所難免,最後雖然三家平衡,誰也奈何不了誰,但是唯獨楊老爺子的身子卻病了。
而且是重病,躺在床上不起已經快十年了。這一來,家主的地位許多人都蠢蠢欲動了。
另外兩家老爺子還每天樂呵呵的打打太極,手握重權一家之主,有時還指點一下小輩的較量。
可見楊家是多麼吃虧。
王裂與楊暢又互相夸贊了幾句,這時,夏城三雄最後一雄,張越走了進來。
張越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獨自坐到一張沙發上。常樂雙手背後的站在後面。
三張沙發,張越佔了一張,王裂與楊暢也各自挑了一張隨便坐下。
三個方向,三個人,三家勢力,三方相爭。
張越進來以後,包間里的氣氛本來被王裂和楊暢虛偽的營造的很愉快,但是此時卻又回到了無人的程度。
三人都不說話。
輝煌亮麗,做工珍美的掛表叮叮的走著。
三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楊暢說話了。
「張少,最近過的不如意嗎?怎麼到處都得把安全放在第一位啊。」楊暢玩味的撇了一眼張越身後的常樂。
張越看了他一眼,悶聲道︰「那你是說你對自己非常放心了。」
「我可沒有這意思。只是感慨一下張少的擔心罷了。」楊暢笑道。
擔心,說白了是說張越膽小。
「多謝擔心,不過還是照顧照顧你自己吧。听說楊老爺子的病又重了——」張越低聲道。
楊暢的笑容嘎然而止。秀氣的臉上多出了憤怒的臉色。
連著兩次被觸踫傷疤,楊暢的心里憋屈的惱怒。
「最近家里來了一位美國醫生,據說在美國郊區小有名氣,不如改天請他到楊老爺子那做做?說不定他一高興就會給老爺子看看了。」張越一副好人樣的樣子。
楊暢的臉黑了下來,他不能忍受別人這樣侮辱他的爺爺。
楊暢不會隱忍,不會反擊,更沒有心機。之所以能與王裂,張越斗的不可開交,這都與他的姐姐有關。
嘎吱——
包間的門突然來了,一個服務生滿臉笑容的走了進來,懷里端著一大盤紅酒和水果。
「誰讓你進來的?馬上給我滾——」
楊暢正在氣頭上,本來吩咐過不讓人進來竟然還有人進來,這讓楊暢氣上加氣。
服務生扯扯嘴,趕緊把盤子放在桌子上,尷尬的笑著退了出去。
張越與王裂對視一眼,都默不作聲。
氣呼呼的楊暢掏出手機,接了一個電話,冷冷的看了一眼王裂與張越,直門而走。
門又關上。
王裂拿起一杯紅酒,晃了晃里面紅色的液體,說道︰「真是一個沒有禮貌的家伙,連招呼也不打就走了。」
「而且走的借口很爛。」張越也拿起一杯紅酒。
王裂聞言與張越對視一眼,同時笑了起來。
作者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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