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栓也夾雜在里面。他有些不安的站了出來,再一看這銀栓長的還算一表人才。人要衣裳馬要鞍月兌下下人衣裳換了身紅纓頭盔金盔甲轉眼變成凌厲的帥小伙了。
「公主殿下,二皇子殿下。百官正等著您過去呢。」
我心想過去干嗎。給和菁華撐臉面嗎。我這個公主也還是有些作用的。費爾立也在嗎?我的臉一陣羞辱。
碧綠擋在我的面前,「姐姐不舒服,我一個人去好了。」
我感激的望著碧綠,碧綠攥著我的手滿眼關切。
銀栓有些為難,眉眼皺了起來。他小聲說,「爺專門有交代說今天的事公主是需要出面的。」
我忽然笑了。恐怕以後這種機會不多了,我總得頂著人妻的名義給做丈夫的些許安慰吧。瞧,這個女人造就了一個成功男人多麼偉大。
「將軍稍等。我和二皇子去換身衣服來。」我推了碧綠一把便轉身走進了碧綠的院落。
碧綠抬眼問道,「姐姐。立哥哥要當皇帝了嗎。我不想是他。」
我的心抖了抖,「兩虎相爭必有一傷。我是管不了那麼多了。我只想和你一起逃走。」
碧綠小心的朝外面看了看,有些憂慮。
我擠了笑臉,「趕緊換了衣服去。今天這一劫恐是躲不過去了。該來的總要來的我們坦然面對。」
碧綠笑著嘀咕著,「怎麼跟母親說話一個味道。」
我穿上原來的衣物簡單的將頭發倌起。簡單就是美,我驕傲的挺起了胸膛。再一看碧綠,光彩奪目的落定了。在我的眼里他就是我。便不由得嘆口氣。任怎麼遮掩我身上散發的炫目光彩是不會消散的。
亮點逐步而走,灼熱的焦點會不會變成一團火燃燒起來呢。
碧綠攙著我走上了金光大殿御前殿。這里是宣布詔書昭告天下的地方。菁華遠遠地就走了過來,我的心莫名的開始跳動。碧綠的手舍不得松開了。菁華溫軟的搭上了我的手。
我的手敏感而觸動的放在他的手心里,連帶著的是不安和心跳。所有人都在向我們側目著。我的一舉一動似乎是那麼的重要,菁華的笑容那麼的溫軟謙和。
我和菁華走在前面,碧綠也被請在了後面。
御前殿前放置了兩把金燦燦的椅子。正中心一把是空的,側位一把也是空的。我有些疑惑起來。
所有人都在旁列坐下了。連同我和菁華碧綠。
陣勢有些莊嚴凝重,我抬了下眼尋找了他人的影子。費爾立就在我的正對面坐下了。看著我似笑非笑的,有些猙獰。我知道我和他從此陌路了。楚河漢界已經劃開,我是和菁華坐在一起的。名義上他是我的夫,我是他的妻。夫妻本是一體,我助長一個男人的同時也是在消磨另一個男人的繼續。
我低下眼眸的瞬間,費爾立明顯受挫了。他是個自尊心極強的男孩子,他得到了我的身子卻失去了我的心。得到了更多人的擁護同情卻失去了親弟親妹的羽翼支持。那一刻他的臉有些蒼白了。他不知道命運為何如此待他,一切皆在失去。
清楚明白的人就是和菁華了。他篡改詔書的那一刻,歷史已被顛覆。他改變了一朝君子一朝臣,也重重的得到了報復。兩個瘋狂寂寞的靈魂瘋狂**時,他知道自己錯了。一切歸因于內,他懺悔著將錯誤繼續著。
和菁華站了起來,走上御前殿中央。玉璽和詔書就平放在燭台上,他恭敬地捧了起來。天地可鑒,世人皆曉……
「立景一碧綠為當朝太子。至成人即位……丞相和菁華屆時監國。」
世人皆嘩,議論紜紜。碧綠嚇了一跳從椅子上跳了下來差點摔倒。費爾立狂笑了出來。
「我還以為天下要易主了呢。想來還是景一氏得天下啊。怎麼不干脆推了牡丹公主上去呢,豈不更近了一步。」
菁華淺笑了下,「詔書上的墨跡是先皇留下的。世人皆可考證。下官也是奉旨頒旨罷了。大皇子有情緒是可以理解的,畢竟大皇子文韜武略有將相之風。」
軍隊從四面大踏步奔過來,大眼一看鋪天蓋地。御前殿整個被包圍起來。
費爾立繼續狂笑著。
「丞相也太看得起我了。這天下本來就是我景一氏的,何須丞相監國啊。依我看丞相過于操勞該歇息一下了。」
軍隊大幅度的駛來,兵分幾路。菁華站在御前殿中央俯視著這一切不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