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注視里,我成了天神。我沒有看到關于妖精的訴說。我是和菁華的老婆,我是費爾立的妹妹。我的一頭金發我是牡丹公主。
和菁華再度糾結起來。如果一個女人可以換取殺戮和血腥那將是多麼的神聖。他的勇氣他的瀟灑哪去了,他似乎改變了很多。他終于明白了一個怕字,固手固腳鉗制束縛這是一種叫做責任的東西麼。
走出宮門的那一刻,有人牽來一匹馬。馬跪子我翻越了上去。費爾立翻身上馬抱緊了我。
「駕……」
身後成千上萬的部隊跟了上來。這些是擁護大皇子的人,如今有了我也會更加擁護吧。費爾立的眼角閃著寒光。但是他的下巴還是抵著我的了,他喜歡這種感覺,一切都有的感覺。
後面的大部隊沒有追上來。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徹底死掉了。
一路狂奔。尾隨的幾員猛將緊緊跟隨著,大部隊被甩在了身後慢慢跟進著。耳邊的風呼呼刮過,鑽進脖子里一陣冰涼。末了才感覺到是費爾立的吻。我的身子和他緊密相切著,馬兒奔跑著,他膨脹迫切著。我似乎看到了我的未來,我像個金絲雀一樣被關在黑暗的鳥籠里討好主人。如果他膩了要不我死,要不戰爭繼續。我打了個寒戰,我今天都做了些什麼。我在放虎歸山,我在助紂為虐。我忽然恨起菁華的不夠勇敢不完全愛來,他始終沒有為了我放棄什麼。他的眼里只有江山社稷和黎民百姓。如果換了費爾立今天的立場,費爾立會為了我踏著尸首沖出去,殺了菁華。佔有我登上皇位嗎?
跑了一天了。夜深沉的到來,我被費爾立抱下馬急不可待的扔向客棧的床鋪。我閉上了眼等待著臨幸。費爾立的身體正是**高漲的時期,他的手著急的模向我的胸前衣襟。動作較之初次的撕扯已經嫻熟多了。他見我緊閉著雙眼,便吻我的眼,我的肉色唇部。
他的身體覆上來,硬挺緊逼著我。而我卻毫無反應了。費爾立有些惱怒,我的衣襟里隱約溢出酥胸的光澤。他埋了進去,舌尖開始了挑逗。他一遍又一遍的抬頭看向我的坦然。終于惱羞成怒了。
我的身體被他抱的緊緊地,他開始了咬。咬我的脖頸我的酥胸。他撤去他的蔽體衣物,火一樣的身子灼燙了我。
我終于睜開了眼,費爾立的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來。他的眼慌張失措的盯著我看。他一面在想**一面還想鼓動我吧。我是不是該放浪自己共赴**還是應該學會拒絕。
我張了張嘴,就被費爾立吻住了。他的身子輕顫緊湊,他的吻輾轉熱烈。他的手滑向了我的**就被我攔著了。我說出我想說的話。
「立……我知道你愛我。但是你的愛讓我覺得恐懼甚至屈辱。我心疼你,我們曾經在一起的十年,我總想用愛意溫暖你,給你幸福和安全感。現在我依然想溫暖你,但那不是愛情。我真的把你當作了哥哥。」
費爾立看著我的眼神從開始的微弱認真到現在的惱怒憤恨。他開始了痛苦。他的臉甚至扭曲皺褶,他的身體顫抖不停,漸漸的他開始了祈求。
「牡丹。沒有你我會狂躁,我會沖動。我壓抑不住自己,我的內心住著魔鬼,它不斷地驅使我,鞭策我嗜血殺戮。只有你才能降伏它讓它安靜下來。」
我閉上了眼楮,我救贖別人的同時我便死去了。
費爾立的手開始游走在我身體的每一處。我綢緞般的身體引起了他高亢的反應。他似乎選擇了溫柔待我,他的眼里潔淨一片是那麼的美好。膜拜莫過于此,他漸漸的沉淪了。身體慢慢沒入的那一刻他忘卻了一切。
我忍不住哼嚀了一聲。費爾立給了我作為女人的權力,我的身體被他開發穿鑿竟也舒服之極。這個卑賤的身子有女乃就是娘,我也算是恨透了。身體的沉淪讓我忘記了一切,甚至我的丈夫和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