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老徐娘,沐浴之後。也賽過出水芙蓉!李寡婦披散著頭發,頭上頂一個毛巾,頭發濕漉漉的還在滴落著水珠。一身香氣,彌漫了整個屋子。胡滄海用力吸一口,眼楮直了。因為李寡婦的大背心很寬松,像一件大睡衣,而且領口又很低。
一個沐浴徐娘,站在胡蒼海的面前。一股香氣怪味撲面而來啊,胡蒼海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只看得李寡婦不好意思,低頭看看自己的胸。抬手拉一拉背心領子,擋一擋大白雪球。
寬寬松松的大背心領口,一松手又垂下來了。李寡婦這一舉動,更讓胡蒼海想入菲菲。
一個二十多歲的成年壯小伙子,盯著剛洗完澡的寡婦,上上下下的看個沒完。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眼神踫在一起,觸電一般。李寡婦什麼陣勢沒見過,可胡滄海有點把持不住啊。
小青年遇上結過婚的女人,動嘴動手都討不到多少便宜。如果說調戲,還不知道誰調戲誰呢。李寡婦看看胡蒼海貪夢的眼神,心里也是莫名的煩躁。
「看你個娃子現在也不小了,老是用你的賊眼盯著老娘看啥子嘛?看把你眼饞的,口水都流出來了。想吃**了吧,呵呵,想你娘的高門吧你。」
李寡婦哈哈笑著的眼神朝胡蒼海瞅了一眼,這笑聲厲害啊!寧靜的夜晚里,傳到老遠。街坊鄰居,可能都听得見呀!
李寡婦她不知道胡蒼海的嘴動彈,是含著桃子。胡蒼海讓李寡婦笑的。一時間倒不知道怎麼了,用力咽下嘴里的桃子,黑乎乎的大手掌抹一下,砸吧砸吧嘴。
李寡婦那張嘴,只要有人在。那可是說個沒完了,幾個小時也不會卡筐。東家長西家短,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與男人拉呱,更是情趣濃濃。
胡蒼海伸伸脖子,生生吞下了嘴里的桃子。李寡婦站在櫃台里面,兩個人隔著櫃台站著說話。胡蒼海踮著腳,瞅李寡婦的領口。
「誰讓你大晚上洗澡呢,還不關門。穿這麼低的睡衣,你看看你那啥,都快掉出來了。我也是個男人哪!早不是小娃子了,我也很想啊!呵呵!真要吃你的豆腐,你還賺便宜了呢,咱還可是純潔小生,小處男啊。」胡滄海恬不知恥的叨叨,有點挑逗的意思。
李寡婦一把奪過胡蒼海的破扇子,忽閃了幾下。「好你個小禍害,你咋說話這麼直接呢。我洗洗澡怎麼了?忘了關門還要你管啊!掉出來也不給你,呵呵!饞死你。你想也行呀,改天我給你在隔壁村子里面,給你介紹一個小寡婦當媳婦。給你挑一個大胸脯的,讓你吃個夠啊,呵呵呵!你看咋樣?呵呵!你的老底,我還不清楚呀!你還純潔?我呸!誰信啊!」
胡蒼海嘿嘿笑笑︰「愛信不信,要是能給我介紹一個像你這樣的媳婦就好了。小寡婦也行呀,那個好使。呵呵,我買上豬頭腮子羊臉子謝你啊。今晚你可真漂亮啊,看的我呀,都站不住了,呵呵,呵呵。」
胡蒼海的一陣海夸,真心假意先不說,李寡婦很愛听。听著心里舒服呀!
「瞧你這嘴說呀,今天說話咋好多甜啊,老娘現在也四十多了,哎!老黃瓜刷綠漆,裝女敕有啥用啊!瓤子里早就打蔫嘍,還漂亮啥呀!」李寡婦嘆了一口氣。
丈夫離家多年音訊全無,胡蒼海望著李寡婦的嘆氣的模樣。自然也是對她多年守寡不容易,孤苦的感受有一些理解。寡婦門前是非多,不用劃拉一大車啊。
「寂寞,空虛啊!人生苦短幾十年,過了一年有一年啊!這大熱的天,也沒人給打個蒲扇。這覺呀!可怎麼睡呀!」胡蒼海也開始隨和著李寡婦仰天嘆道,嘴角卻露出一絲邪笑。
對胡蒼海的裝腔作勢,李寡婦也不會在意。因為都知道胡蒼海嘴皮子功夫很厲害。而且平日里面就會勾、引挑、逗女人。看到一排女人在河邊洗衣服翹起的大**,胡蒼海能看的忘了走路。再說了,胡蒼海的話。也是李寡婦的心里話。
「誒,大海子。你個小孩子家家,知道神馬苦短呀!這麼晚了,你來我這里干什麼啊?是不是還錢來了呀。」
「嗨,你怎麼就知道錢呀!真的鑽錢眼里了。提錢可傷感情了啊!你也知道我下半月沒錢。可我月初那個月不是先和你清帳啊,我可是你最信任的回頭客啊。顧客就是上帝你不知道啊。」
李寡婦想想也是,有錢先還賬,是胡蒼海唯一的好處了。
「听說你的牛棚里面最近進了兩頭母牛,你晚上不去好好管你的公牛母牛,又不還賬。這黑燈瞎火的,你來我這里干啥?當心他們把你的牛棚搞塌了呀。讓你連個窩也沒有了啊!就是給你個寡婦,你也的有地方安置人家呀!呵呵!」
李寡婦說完,臉上浮現出一股怪笑。胡蒼海的嘴更不饒人。
「是啊,他們是挺不安分的。你是我們村計劃生育小組長,公牛母牛正在發情呢。你不管誰管啊。村里除了寡婦還是寡婦,下個崽都要去外村引進。也不知道村長是怎麼想的,要你這個管生孩子的官管誰。白拿村里錢吧你就,呵呵!」
胡滄海只顧自己嘴痛快了,沒有看到李寡婦的臉色啊!已經是晴轉多雲,接下來就該是陰雲密布。燒餅糊了不看火色,他還在那里白活呢!
「我說翠蓮嫂子呀!你是不是與那個丁大村長有一小勺啊,呵呵。對了,那牛到是驚擾不了我多少,蚊子卻跑我身上談情說愛,外加會餐。把我的破蚊帳啊,都擠破了。我是沒有辦法了,這不找你來了嗎。救救小情人吧。」
胡蒼海還要繼續說,李寡婦一翻臉開罵了。「滾犢子,你是誰的小情人啊!我和村長有沒有小勺筷子的,管你個小屁孩什麼事呀!你小子是不是又想吃笤帚嘎達了,滾出去,回去看好你的公牛爬母牛去吧。要不你回你的牛棚研究著給蚊子結扎,給蒼蠅避孕,他們不養小的斷了子孫,明年熱天就沒有蚊子再吃你的血了,呵呵。」
胡滄海也怕李寡婦,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啊!胡滄海也是順嘴禿嚕,一句話惹得李寡婦不樂意了,看到李寡婦生氣了。人嘴兩片皮,立馬改嘴說好話。
「好好好,還是你的辦法多啊。好嫂子好嬸子,好寡婦,剛才是我嘴欠了。對不起呀!好嫂子的肚子大,大人不記小人過呀!呵呵!快給我拿幾盒蚊香啊!」
胡蒼海不想再挨罵,好嫂子好嬸子李寡婦听清楚了。好寡婦胡蒼海是嘟囔著說的,李寡婦沒听清。還在那里樂呢。
兩個人兜了半天貧嘴,李寡婦卻遲遲不給拿蚊香。李寡婦巴不得有個人說說話,關上門也是一個人。胡蒼海回牛圈,也是一個人看牛。也不想早回去,兩人一樣寂寞的人,黏糊磨嘰了兩個多小時。
李寡婦看看貨櫃上的小鬧鐘,已經快十一點了。長長地打個哈氣,申一個懶腰。拿起兩盒蚊香,丟在胡蒼海面前。拿過記賬本子,翻到胡滄海的主頁,讓胡滄海記上帳。
「行了大海子,老娘困了。你快回去吧,去陪陪你的牛大姐吧!」
胡滄海一邊記賬,那眼楮還是不舍。在李寡婦身上掃來掃去。「嘿嘿,牛大姐比你溫柔,至少不會罵人。更不會拿笤帚疙瘩打人呀!可怎麼比,也沒有翠蓮嫂子好看啊!呵呵!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