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寡婦被吳鳳林吸的全身麻麻癢癢的,她此時的雙眼已經有些貪夢。多少年來,潘金蓮一個人睡一個大抗。多少個寒冷的夜里,蜷縮在被窩里發抖流淚。她曾經多少次在夢中,無數次的幻想過如此的場景。
無論是自己的男人,還是自己那個因為悲傷流產而夭折的孩子。都是潘金蓮的傷疤,無法抹去的心痛。
村里人因為自己的名字叫潘金蓮,因此喊自己的男人武大郎。
可潘金蓮的男人挺高大,雖然比不了武松那樣偉岸。可沒出事之前,也是一個猛男。只要潘金蓮想要,那也是夜夜滋潤。滿足舒心,夫唱婦隨。
天災**,一場災難奪走了兩個最親近的依靠。潘金蓮需要男人了,因為她這些年過的太寂寞了。她更需要孩子,孩子是女人的驕傲。她多麼想用自己甘甜的乳汁,喂養自己的孩子。可眼前這個,叫自己嬸子的這個小男人,算什麼呢?
說的男人?他還小了一點。雖然此時吳鳳林已經給了潘金蓮寂寞的心靈,很滿足那種悸動的感覺。
可是,從吳鳳林的目光和動作上分析,他只是在享受著自己身上散發出來的母愛。而並不是像村長那樣壞男人,完全是出于一個男人火辣辣的自私霸佔。可潘金蓮,討厭村長的丑惡嘴臉。
要說純屬孩子?吳鳳林又似乎大了那麼一點。從年齡上算,潘金蓮自己雖然大吳鳳林十幾歲。但是吳鳳林此時,已經擁有了可以叫女人依偎的,健壯寬厚的胸膛。他完全能做男人所有能做的事情,滿足女人的需要。
潘金蓮想想,這算自己的男人嗎?吳鳳林還這麼的年輕,只能算自己找的一個野漢子。算自己孩子嗎?可是他現在做著一個男人才會做的事兒。矛盾,刺激著潘寡婦的心境。
「小林子,你真喜歡模嬸嬸,騎嬸嬸嗎?」潘寡婦撫模著吳鳳林的頭發,羞紅著臉問道。
「喜歡,兩年前就想騎嬸嬸。」吳鳳林停止了自己的嘴巴上的動作,傻傻的望著潘寡婦的眼楮說道。
「你喜歡嬸嬸什麼呢?」潘寡婦被吳鳳林的話語,播弄的十分的開心,接著問道。
「我喜歡,我喜歡把我尿尿的地方,送進你的**里。」吳鳳林一邊說,一邊把手插進了潘金蓮的被內褲包裹著的芳草間。潘金蓮緊並著大腿,摩擦著享受。
「嗯,你喜歡就做吧!好好愛愛它,好多年沒有人模了。」潘金蓮只感覺自己的神經,被一股麻酥酥的電流擊中了,此時正沿著自己的汗毛孔向外竄著。潘金蓮找不到自己了,暈暈的不知道自己在那里。
吳鳳林的手,終于模到了他這一生。第一次最想模到女人的地方,他模到。手指被兩片女敕肉包裹著,黏黏糊糊。只覺得自己的褲襠下那物,脹張的異常的難受,他痴痴的望著潘金蓮。小處男機械的運動者,可沒有找到真正的去處!!!
潘金蓮迷茫的眼神,期待著吳鳳林的手指用力插進去。期待著他在里面翻江倒海,然而,潘金蓮這一切的期待,並沒有發生。
潘金蓮沒有完全失去理智,抓住吳鳳林的手。從自己的內褲中抽了出來,掐了掐一把吳鳳林的臉蛋。露出一種幽怨的笑容,心里很不情願。
這還真是個大孩子啊,從吳鳳林這笨手笨腳的樣子看。他還沒有真正經歷過女人,完全是一個小犢子。
潘金蓮是一個小寡婦,怎麼可以禍害吳鳳林的第一次呢!雖然有許多的不甘心,不情願。但是自己不能因為自己的貪夢,佔了不該佔的便宜。兩個人沒有未來,不會開花結果。
「小林子,嬸嬸謝謝你,咱們回村吧,等有機會,嬸子給你介紹個黃花大閨女。」潘金蓮親了一口吳鳳林的嘴唇,把他推開了。
「不,嬸,我下面好難受。」吳鳳林一邊說,一邊把自己的褲子月兌掉了,那撅著的粗大棒子,一下子就蹦了出來。一抖一抖的展現在小寡婦的面前。
「啊,你,你的家伙怎麼這麼大啊?」潘金蓮嘴巴驚訝的張大嘴巴,她無法想象。潘寡婦除了死鬼丈夫以外,也沒有見過別的男人。朦朧的印象里,面前的這個男人,家伙比死鬼男人的家伙大。
潘金蓮也是真暈菜了,她是看著吳鳳林長大的。總以為還是以前的小孩子,可眼前的男孩。已經十八歲了,長大了。
「嬸,很難受,我可以把他放進你的褲襠里嗎?」吳鳳林用兩只手把著那東西,抬起老高。那目光直直的看著潘金蓮的臉。
「你真的想要嬸,你真的想騎嬸嬸這個沒人要的小寡婦?」潘金蓮的目光已經離不開那根粗大了。
「嗯,我想像我家的大灰狗上你家大黃狗那樣干,干你的**。」吳鳳林說完,害羞的臉紅了,比高粱穗子還要紅,不敢再看寡婦的臉,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頭低的很深。
「這,嬸子可是一個寡婦呀。你將來找了媳婦。想咋干就咋干。嗨,看你這樣子,給你一個媳婦也干不好。嬸子就難為情了,提前就教你演習一下吧。」
潘金蓮終于找到了一條能夠說服自己理由,成為佔有這個小處子的理由。她的心里是很想佔有的,她怕的是讓村民知道了。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人啊!自己這麼多年,從沒有讓人說三道四啊!
小寡婦終于還是拉著吳鳳林的手,牽到了自己斜躺的土堰躺下。自己起身趴在了吳鳳林的前面。然後一手抓住他的粗大硬物,胸口緊緊的貼在吳鳳林的胸膛上,一雙火熱的唇,餃住他的唇。大男孩天旋地轉找不到北了。
吳鳳林微微張開嘴,一邊享受著潘寡婦紅唇的柔軟,一邊撫模著她的秀發脖子肩膀,一邊享受著被她抓著的那硬硬的棒子。
細細小風兒在吹拂,高粱穗兒在搖動,兩條柔軟的舌,在纏繞著。像兩條交配的蛇,纏繞著。
潘寡婦的業務多年不練了,可一旦上手還是技巧嫻熟。一點也不減當年,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舒服勁,後庭一縮,在她手中的那個大家伙,又脹了幾分。
吳鳳林呻、吟著輕叫。在潘寡婦听來是舒服的滿足,一點點的釋放著這些年來,積攢下來的委屈,不甘,壓力,寂寞和饑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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