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滄海那里是一夜沒睡呀,是睡得不怎麼好而已。他可是睡覺剛起來呢,一睜眼看太陽都老高了。胡滄海也不著急,不慌不忙來到小河邊。洗把臉坐了一會,拔了蘆葦才趕過來了。
翻過一道小土坎就看見村子,胡滄海看見了村長站在辦公室門外了,這才一路小跑。做樣子給村長看呢。胡滄海起來晚了,那要怪吳翠翠的兩瓶酒。
喝多了是一個原因,也是胡滄海故意在吊村長兩口子的胃口。就是起來早了,胡滄海也不會早送藥。要讓村長丁建設著急上火,知道胡滄海的分量。
胡滄海在牛圈里,夜里真的發生了一件大事。吳翠翠讓胡滄海拿了酒和豬耳朵回去,不吃不喝才過神仙呢。狗窩里能存下干糧,那就不是胡滄海了。
啃著豬耳朵,茲溜溜喝著小酒,胡滄海喝多了。胡滄海喝老村長喝慣了,三十多度。胡滄海喝一瓶不打晃,他哪里知道。順手拿的兩瓶酒,那是六十五度的原酒。好酒喝到嘴里香啊,可一會後勁就上來了。渾身麻酥酥的腿腳發軟,倒下就起不來了。
胡滄海暈暈乎乎,模到院子里撒尿。迷糊的雙眼,看到院子里一道光亮。胡滄海順著光亮過去了,一條望不見盡頭的大道。忽忽悠悠很多人影流動,胡滄海遠遠的看見了張帥。胡滄海緊走幾步,追上去了。
可緊追慢追,就是追不上。胡滄海緊追,張帥緊走。慢追,張帥慢走。追了大半夜,愣是沒追上。一轉眼,張帥不見了。
胡滄海明明看的很清楚,前面的人就是張帥。只不過張帥的背上,多了一樣東西。是一把形狀怪異的寶劍,胡滄海知道。張帥經常練武,身背著寶劍也正常。可胡滄海想不明白,張帥這是去哪里呀?
追了半夜追沒影了,胡滄海站住了。兩個人很不對付,今天怎麼就追起張帥來了。胡滄海看到路邊一個座位,想坐下歇歇。手扶座位想坐下,一伸手馬上縮回來了。不知道社麼東西,扎了胡滄海的手。
胡滄海被扎的哎呀哦一聲,手掌一陣疼痛醒了。刺眼的太陽已經老高了,胡滄海爬起來。揉揉眼楮看看,自己竟然躺在牛圈里的大糞坑里,手掌上扎著一棵高粱劄子。胡滄海晦氣的爬上來,昨天晚上真的是喝多了。
又做夢了,怎麼會看到張帥了呢。難道是恨張帥的緣故,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胡滄海這幾天忙活村長兩口子呢,哪有閑工夫想張帥呀!忽然想起了與吳翠翠還有約定,扔掉的高粱叉子。拍拍身上的糞土。日上三竿了,趕緊上來配藥呀。
胡滄海一心想的的怎麼造妙藥,把夜里做夢看到張帥的事情忘了。造藥簡單,可還是是需要時間。胡亂的攪合攪合抱起來,胡滄海拿著藥直奔村長後院,
村長丁建設和胡蒼海來到後院屋里,村長老婆吳翠翠見到胡滄海,也是一陣竊喜。哎呀哎呀哎呀的喊上疼了,楚楚動人招人疼呀。
「嬸子,疼得厲害吧!都怨我配藥耽誤了時間,這藥不好弄啊。你看這蘆葦,一定要用新鮮的女敕芽。著新鮮的蘆葦汁子,也是一味良藥啊。」
胡滄海是真能白活,村長老婆吳翠翠看看胡滄海,白一眼丁建設。「哎呀,大海子你快點吧。這一宿可疼死我了,你叔這個廢物也不好好給我扇扇涼。可疼死嬸子了,哎呀!快一點啦。」
胡滄海看看村長丁建設說︰「村長啊,昨天我是沒辦法呀。就親自動手了,今天你在家了。給你藥,村長你來給嬸子涂抹吧,這是配好的靈藥,你用蘆葦蘸著涂上去就行了。一定要慢慢涂,要從一個方向輕輕的趕著走啊。給你,我去院子里回避涼快一下啊。」
丁建設接過了小藥包和鮮蘆葦丫子,胡滄海出去了。坐在院子里石墩子上,一邊喝水等著。
「哎呀,哎呀。你怎麼那麼笨呢,疼死我了。滾出去,叫大海子進來給我涂。」
胡滄海在外面听的真真的,吳翠翠煩了,一個勁的嚷嚷疼,村長在屋里叫胡滄海。
「大海啊,你快進來給嬸子涂吧。你嬸子說疼,說我涂不了啊。」
胡滄海進來了,看到村長丁建設的手在哆嗦。熬了一夜,還折騰了一陣。能不哆嗦嗎,燙傷一踫就疼,不疼還用涂藥嗎。
「村長,嬸子。這,這。」
吳翠翠可不思考別的,「這什麼這呀,你也想疼死嬸子呀。你看你村長叔笨手笨腳的樣。建設你先出去,讓大海子來。」
村長丁建設很不情願的出來了,坐在胡滄海剛坐過的石墩子上。听著胡滄海與老婆吳翠翠在屋里說話。
「嬸子,你可忍著點啊。我麻利點,很快就涂好了啊。哎呀哦,看看嬸子就是堅強啊,換別人早大哭上了。一會就好,一會就好啊!」
吳翠翠色溜溜的大眼楮,一眨不眨的看著胡滄海。「嗯,大海子的手法就是不一樣。你看你村長叔那只笨豬腳。啥人都能治病,醫院里就不要醫生了。嘿嘿。」
村長丁建設憋氣啊!听著兩人的對話。和吃了一個死蒼蠅似的,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啊。
胡滄海嘴里說快,他哪里是快呀。一只手托著吳翠翠小山的下面,還時不時的用點力捏捏。心里還不知道想什麼呢,好不容易逮住機會。吳翠翠可任胡滄海擺布了。那涂藥的動作,比蝸牛還慢。涂了一遍有一邊呀,吳翠翠挺著胸脯,也是怪怪的心癢。
這兩個人,可快要擦出火花了。嘻嘻嘻的竊竊私語,哪里還在乎院子里的丁建設啊。可憐自己的老婆,在自己的屋里讓別人莫胸脯。還是自己請到家里來的,雖然是治病。那也是一百個不願意啊,可有沒辦法的受著。
這樣的事情放在誰的身上也好受不了,丁建設雖然坐在院子里。可那心沒離開屋子,想進屋看看,又怕吳翠翠罵。可憐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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