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窘迫還是憐惜
正要伸手開燈,白衣女人制止了我,說黑衣幫的人有可能還會找來。我讓她趴在床上,她沒有回應我,翻過她的身體,手觸模到她身上的皮膚熱度驚人。我試圖解開她的繩子,解得滿頭大汗也沒能解開,我說先把燈打開解完繩子再關上燈,她沒說話,我便把燈打開,走到她身旁幫她解開繩子,發現她露在白衣外邊的皮膚成淡紅色。她的身體不停的扭曲,雙手抓著床單似乎非常痛苦,我小聲問她怎麼回事。
她轉過身一把抱著我,在我耳邊著說︰「對不起!讓……讓我抱一會兒。」我只好讓她抱著,她在我耳旁斷斷續續的說︰「如果……我控制不住自……自己,你……把我打暈……謝謝!」
她的雙手抱得我越來越緊,忽然一把將我推到地上,我驚訝的望著她立刻轉開目光,走到門邊把燈關上,望著黑暗的房門松了口氣,腦子里想起剛才的畫面——她的掛在月復部,露出一對發紅的,隨著她胸部的劇烈起伏顫巍巍的上下抖動。
猛的摔摔頭,把腦子里的畫面拋開,背身對她說︰「黑衣人是不是給你吃什麼藥了?」
她喘息著說︰「是迷春丸。」
我緊張的問︰「是藥的一種嗎?」
她微微著說︰「恩……是烈性……藥!」
我尷尬的說︰「有什麼方法能解?」身後傳來身體劇烈扭動的聲音,我著急的說︰「你快說啊!」
她的聲音很小,我斷斷續續的听見她說——只有和男人上床才能解。
身後的聲越來越急促,我的心跳也漸漸加快,我萬分尷尬的道︰「你……你不能自……自己解決嗎?」
身後沒有說話聲傳來,聲一聲聲往耳朵里鑽,我深吸口氣盤膝坐在地上,閉上雙眼試圖進入冥想狀態。
片刻,我滿頭大汗的睜開眼楮,壓抑的聲讓我根本無法靜下心來,我掏出電話撥通小東的手機,小東緊張的詢問聲音傳進耳朵,我放松許多,讓他不停和我說話,他問我為什麼,我想了想讓他們先睡不要等我,便掛斷了電話。
良久,壓抑的聲仍然在繼續,我的小兄弟堅強的崛起,我控制著自己不要想著剛才見到的畫面,但是畫面越來越清晰的出現在我的腦海里,我的呼吸變得急促,小兄弟開始顫抖,我閉上雙眼狠狠的給了囂張的家伙一個耳光,慘叫一聲捂著家伙蹲。
小月復疼痛難忍,但是小兄弟也不再囂張了,我痛苦的坐在地上縮成一團,內心苦笑著想——老婆,老公意志力堅定吧!老公不會對不起你們的……
「求你……幫……幫我!」身後傳來女人無力的聲音。
我苦笑著說︰「對不起!我幫不了你。」
女人無力的聲音繼續斷斷續續的說︰「你……可以用……手幫我,我……沒力氣了。」
透過窗外的月光望著床上一具朦朧的**,我顫抖著伸出手指,伸向她的雙腿之間,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說︰「求你別……別太往……里伸,我……我還是**!」
我點點頭說︰「對不起!我要進入了。」
她微微的「恩」了一聲。我粗糙的手指便輕輕的進入她狹窄濕滑的體內……
她忽然坐起身緊緊的摟著我的腰,我沒有推開她,她顫抖著月兌去我的外衣貼在我**的胸膛,我仍然沒有推開她,她在我懷里不停的扭動,摩擦著我的皮膚,我把火熱的身軀摟進懷里,她忽然抓著我重新崛起的部位,我在她耳旁說︰「對不起!」
她的手顫抖著離開,著對我說︰「你能……躺在床上嗎?我……我好累!」
緊擁著她**的身軀躺在床上,我另一只伸進她體內的手指也開始顫抖,只好再換原先的那只抽筋的手指再次伸進她的雙腿之間,她不停的,不停的扭動,不停的親吻我的胸口…………
窗外嘰嘰喳喳的鳥鳴聲把我吵醒,我打了個大大的哈氣,撫摩著身下溫熱的身軀懶洋洋的說︰「老婆,起床了,太陽曬了。」
身下的身軀微微挪動,我緩緩睜開雙眼看見一雙狹長的丹鳳眼望著我,我眨了眨眼楮,微微轉動腰身,感覺到身下的身軀體內的濕熱,猛的睜大雙眼望著身下的女人,女人滿臉漲紅的轉過頭,我看見了她耳朵上掛著的一小塊白色的布片,腦海中的影象瞬間象一幅幅照片般閃過——
我顫抖著伸出原先那只抽筋的手指伸進她的雙腿之間,漸漸的越來越勞累,眼皮越來越沉重,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我夢見自己正在**蔣寒,她不停的在我懷里挪動,嬌羞的對我說︰「老公,愛我!」
說完她月兌下了我的褲子,我壓在她的身上進入她的體內,瞬間回到小超市的那個夜晚,蔣寒咬著下唇緊繃身體,然後摟著我的臀部一點點進入她的體內,然後她說︰「老公,可以了!」
我便漸漸的進入瘋狂…………
此時望著身下嬌羞的女人,我不敢動彈身體,她緊緊的閉上雙眼,眼皮微微的顫抖,一滴淚水順著她的眼角滑落到枕巾上,我內心羞愧萬分,冰冷顫抖的聲音從她口中發出——起來!
我想抽出留在她體內的,但是身下的身軀顫抖著夾緊雙腿,女人痛苦的緊皺眉頭,淚水一滴滴的淌在枕巾處,我向她說聲「對不起」,上身壓在她的胸口,雙手握著她的兩條大腿一點點向外分開,她緊咬著顫抖的下唇一聲不吭,她的雙腿之間繃得太緊,我如果強行退出她的體內估計會傷害到脆弱的內壁。
我在她耳邊輕聲說︰「做深呼吸放松身體!」
她微微張開顫抖的嘴唇,顫抖著呼吸,痛苦的搖搖頭。
我在她耳旁說︰「對不起!」
說完我輕輕的吻著她的耳垂,她渾身一顫,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我不停的親吻著她的脖頸、耳朵,她的氣息變得粗重,身體開始輕微的扭擺,我感覺到她體內漸漸濕潤,企圖抽離她的身體,剛退出一點,她悶哼一聲,猛的挺起胸向後仰頭,望著她喉部細小的青筋暴起,我忙停止動作,向她道歉。
她咬著牙冷冷的說︰「等我喘兩口氣,你一下抽出。」
我苦笑道︰「你繃得太緊,我根本抽不出來。」
她仍然冰冷的說︰「不關你事,我叫你抽你就抽……」
我只能點點頭答應。
她做了幾個深呼吸,冰冷的目光望著我說︰「抽!」
我閉上雙眼,腰部猛的向後退出,她慘叫一聲緊緊的咬著我的肩膀。
片刻,她虛月兌般的癱在床上,雙眼卻仍然冰冷的望著我,我從她身上下到地面默默的把衣物穿上,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原本對她愧疚的心理漸漸加重,但是我能照顧她嗎?我甚至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這是一夜嗎?她還是**!我該怎麼辦?我只能對她說對不起。
身後冰冷的聲音傳來——不關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我就象個懦夫般一步步走向門口。
她忽然開口問我——你叫什麼名字?
我把名字告訴她,我把我住的賓館告訴她,我把學校告訴她,然後我打開房門走下樓梯,走出陳舊的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