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雙手已經模上了若姜的腰帶,用力一扯,那腰帶便是毫無聲息的落了下來,她拼命掙扎,卻是徒勞,正能眼睜睜的看著因為腰帶的滑落,從而更加肆無忌憚的手將她的外衣與里衣扯開了大半,肩上一大片片雪白的肌膚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之中。
若姜見著那人正要欺身上前,拼命搖頭,兩行清淚就這樣滑落下來,奈何被人死死的束縛著,根本無法阻止那人的動作。嘴又被另一人用手捂住,根本呼喊不出,只能發出「嗚嗚」之聲。
只見她將要絕望之際,身上那人忽然一下子失了重心一般倒在了她的身上,再也沒有了動作,更沒了聲響。
那禁錮著她的人,見有人出手,連忙放開她御風而去,生怕被人發現的他,一會兒便沒了蹤影。
而失了禁錮的她,卻依舊是渾身無力,連推開身上那已然悄無聲息的人的氣力都沒有。
她勉強將頭偏向了另一邊,卻只見一襲白衣從天而至。
「不過回仙界一日,你便成了這樣!」他看著若姜,言語之中帶著幾分火藥味道。
非黎只見她如此狼狽景象,大片的雪白肌膚暴露在外,卻無力動彈半分,衣裙皆是松松垮垮的不成樣子。
而方才,更甚!
竟然還有一男子正在扯她的衣物!
從松垮的衣衫中還能隱約見到里衣之中的白色褻衣……那片刺目驚心的雪白肌膚更是讓他不禁微微偏過頭去。不過眼瞧著她根本無力動彈,亦是只好略帶僵硬的上前幾步,側過臉,將她的衣裙理好,替她系上腰帶。
若姜咳嗽兩聲,面容之上的緋紅之意漸起,她垂眸不看非黎。
他將她扶起,抬起手,手心上正是那抹她遺失的流蘇。「若不是你掉了這抹流蘇,孤尋了晚上來找你歸還此物,真真是不知今晚會發生什麼!你怎能這樣不小心!」
非黎自己亦是未曾察覺,在看見這一幕之時,心中竟是這樣的煩躁與憤怒!連著對若姜說的話,語氣都重了幾分。
若姜依舊垂眸,不言語。
他也只得輕嘆一聲,道︰「你總得告訴孤,孤該帶你去哪兒罷。」她吃力的抬起手,指了一個方向,非黎便抱起了她,向著那個方向御風而去。
「就是這雪梧宮了。」她依舊垂著眼簾,雙頰上的淚痕清晰可見,言語之中有幾分悶悶之意。
非黎便抱著她進了雪梧宮,走到內室,將她放在榻上,似乎想起了什麼,一句話便是月兌口而出。
「你可莫再扯孤的頭發了。」
若姜一怔,道︰「我何時扯過你的頭發?」
非黎身子一僵。
「無礙了。」
顯然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若姜亦是不再糾纏,只是垂首斂眉,輕聲道︰「多謝。」
非黎輕輕蹙眉,看著根本自己起不得身的若姜,言道︰「你這又是中了散神草罷,比之鬼蕪的散神草還要優良幾分。」
「呵,我這算是與散神草結緣了吧,指不定中的多了,日後都上癮了。」若姜言語之中略帶諷刺之意,自嘲道。
只是,這次的散神草,到底是怎麼進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