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仙姬你今日有空啊!」珞篤正是蹦蹦跳跳地從後門進了小院,正巧見到若姜正提著壺澆水的動作,不禁有些驚奇。
若姜輕輕應了一聲,微微抬眸,道︰「今日事情少些,便得了閑。」
珞篤輕輕一嘆,似乎有些沉重。
「那你何時才能帶我去尋秦荀呢?」
若姜微微一挑眉,目光悄悄落到了已然隱身的非黎身上,唇角勾起一抹不經意的笑容,道︰「瞧瞧你一個上仙,卻如今急切,你真真如此想去尋他?若他並不似你想的那樣好呢?」
珞篤見她有些漫不經心,便有些心急了起來,擰了擰眉頭,道︰「我當然心急了,仙姬你不會真的後悔了吧!」
若姜輕笑一聲。
「你可听見了?這便是那一身的風流債。」不過這話可不是對珞篤所言。
正是珞篤眼中滿是不解之時,若姜已然解除了一旁非黎的隱身術。
珞篤見若姜目光已然落向了另一個方向,便順著她的目光望去。
她定楮一看!天哪,這不是那日鏡中的那個魔帝嗎?她雙目圓瞪,猛吸了一口氣,半晌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真叫非禮?」只是珞篤一出言,便讓人不適意,且關注的對象,從來便不是重點。
若姜听見珞篤的言語,不禁掩唇輕笑出了聲。而非黎則是微微一挑眉,雖然面色陰沉了幾分,眼底幽火漸燃,可卻比上一次好得多,想來是被若姜這些日子喚非黎喚得多了,便也釋然了些。
「珞篤,魔帝的名字,你該比我熟呢。」若姜唇角眼底都帶著幾分笑意,目光在珞篤與非黎之間跳躍,似有幾分看好戲的意味。
而非黎方才听聞了珞篤的話,便已然了然了幾分,如今又見她如此,面色陰沉幾分過後,唇角又帶上了幾分笑意,道︰「孤覺著秦荀實是入不得眼,還是莫要給珞篤上仙添麻煩了,孤還是先走的好。」
說著轉身便要離開。
這是他見珞篤與若姜極為相熟,且瞧著亦算是個心思簡單的人,才是如此言語。若換了旁人,不被他扔到九霄雲外去讓那人找不著回來的路,那真是奇了怪了。
而珞篤哪里會放任他走,更何況他言下之意便是不讓她見秦荀了。
她只好用求助的眼光看向了若姜。
若姜只是微微掩唇,眼中依稀能見著幾分濃郁的笑意。
「非黎你倒不必走,珞篤向來是最愛惹麻煩的,想來像秦荀那樣的,才是珞篤最為歡喜的。這丫頭向來活潑久了,自然是失了分寸的。」
她說著這話之時,卻儼然忘卻了自個兒當初听見非黎名字之時亦是覺著頗為好笑。
非黎這才轉過身來,用極為不解的目光看著珞篤,問道︰「珞篤上仙你又如何會歡喜秦荀,這眼光當真是獨到得很!」
若姜又是輕笑一聲。
反觀珞篤,微微憋紅了臉,小聲道︰「四千年前他曾救過珞篤的命呢。」非黎听了她的話,卻在心中思忖著,秦荀竟會救人?真真是奇了!
他沉吟片刻,看向了若姜,出言問道︰「你覺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