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身相許,可好?珞篤。」若姜微微抬眸,眼底是弄弄化不開的笑意,看著珞篤與秦荀,微微偏頭,道。
非黎唇邊漫開一絲笑,將執著的茶盞放于桌上,目光依舊落在那盞中的清茶之中,道︰「孤亦是覺著甚好。自古英雄救佳人,可都是以身相許的戲碼。」
說罷,他微微抬眸,看向了若姜,勾唇一笑。
珞篤又是要狠狠踹秦荀的,不過這次他學聰明了,竟是險險側身避開了。便只聞珞篤叉著腰,顯而易見的一臉怒氣,道︰「開玩笑!姑女乃女乃我是佳人不錯,這小子可是狗熊!」
若姜輕笑一聲。
秦荀輕哧一聲,一挑眉眼中盡是挑釁,道︰「你分明瞎說,即使我是狗熊,你也當不得佳人,不過是小人罷了!」
「那這一對就更加門當戶對了,當真般配。」垂頭悉心理著衣袖的非黎頭亦是不抬,只是淡淡道。
這一句話可謂是堵住了這二人彼此抹黑的嘴,只是互相瞪了一眼,再不言語。
「孤倒想見識見識這鬼音日後該怎的鬧騰。若沒了鬼蕪,她亦不過是個孩童心性罷了,瞧著她身邊那個翠姬倒是有幾分機靈。」若姜芊芊素手輕輕提起那落于茶盞里,泛在清茶之上的桃瓣,輕吹一口氣,那濕潤的桃瓣便重歸飄逸,輕盈落在了地面之上,她將目光落在了那手旁琉璃瓶之中的桃枝,輕聲道。
提起鬼音,非黎微微眯起了眼。
「鬼音……秦荀,不是讓你給鬼音多下點藥麼,怎的她又能出來生事了?」
說道這里,秦荀才幽怨不已,看著非黎的眼中多了幾分陰暗之色,道︰「你倒好意思說!我將那些藥粉全部灑進了她的飲食里,怎麼反倒好了!」
「兩包都灑了?」
「對啊!」
非黎輕輕咳嗽幾聲,以掩飾他如今十分想笑的沖動。
「孤給了你兩包藥粉,其中一包是解藥,孤當時叮囑過你了。」
秦荀忽然瞪大了眼楮,顯而易見的一臉不可置信,道︰「你果真說了?我當時真是未曾听見。」
「孤說之時,你似乎太過興奮,什麼也未曾听進。」非黎悠悠地看向了秦荀,雲淡風輕地言道。他可確確實實是記得清楚的,如若不是秦荀听聞又要一劑猛藥,興奮得不能自已,這才什麼也未听進,只是如風般竄了出去,便沒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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