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古子軒,家中獨子。母親在我10歲的時候就去世了。而父親一直忙碌著生意,我從10歲的時候就很少見我的父親。
別的同年齡的孩子都會在假期有爸爸媽媽的陪著,而我卻總是一個人呆在家里。我雖然覺得孤獨,但是我並不怨我的父親,畢竟我每年的生日他還是會給我過的,從這一點來看,他還是個好父親。
在我20歲的時候,父親想找個老伴了,我也同意了他這個想法,所以在我20歲的時候他娶了個女人,而那個女人竟然帶了個拖油瓶,是個女孩。
第一次見那女孩的時候,我對她並沒有太多的映像,只是覺得她不怎麼說話,也許是因為第一次見面吧,那時候我也沒大在意。
後然听父親說,那女孩身體不是太好,讓我多照顧她一下,而我那時也就隨意的答應著,我不喜歡照顧人,因為我是被人照顧慣了。
後然我知道了她叫柳水依,曾經我父親想讓她改姓,可是她很固執,怎麼樣都不肯改,也許從那時開始我才慢慢的注意她了吧,畢竟我覺得她還是很有骨氣的,我父親那麼有錢,如果她不改姓,怕也分不到一點財產。
她上國中,我上大學,我們是一條路上的,所以每個星期一的早上都是我開車送她去學校。而她也沒有反抗過,我說什麼她就听什麼。有時候我覺得她像一個木偶一樣,很容易讓人操控。
我是個花心的人,所以俗世也特別多,在我難以解決的時候,柳水依這個名字很好用,我就讓她做我的假女友,而她也一定不負我的期望,每一次都完美的完成任務。所以她在我心里又留下了一筆深深的痕跡。
她很乖,每次我送她學校的時候她都會安靜的在樓下等我,而我有時候為了想看看她生氣的樣子,故意拖延時間。可是每次都失敗,明知道她快要遲到了,可她總是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仍然微笑的對著你。讓人看了有種罪惡感。從那次以後,我是再也沒有想過讓她生氣的心思了。
日子就這樣平淡的過著,而她卻在慢慢的變化著。她隨著年紀的增長,人也慢慢的變得出落起來,而我回家的日子也慢慢的變得多了起來。
大學的上課時間很活躍,以前我是一兩個星期回家一次,而現在是每天都準時的到她的校門口去接她,然後一起回家。而我每次到的時候,就能看見她手捧著書本,面帶笑容而安靜的站在那里,似乎從來都沒有看見過她焦急的樣子。
我每次看著她站在那里等我的樣子,我心總是會得到莫大的滿足。我那時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只是很喜歡那樣的感覺,心里被填的滿滿的,很幸福。
以後只要一有空,我就會帶著她去附近的籃球場去打籃球,而她總是那麼安靜的坐在看台上。看著她那柔和的樣子,我就特別的自豪,總是一邊打一邊回頭望著她,發覺她仍然看著我打球,我就越發的興奮。
我一直都忽略心中對她的感覺,直到有個人告訴我,「她是不是你女朋友?」
「誰說的。」我立馬否認了。
「還不承認,雖然你一直在打籃球,可是心思總在那女孩的身上,要不然你干嘛總是回頭看她。」
那人的一句話,說中了我的要害?‘我為什麼總要回頭看她?’
所以在以後的日子里,我為了證明我心中不在乎她,我就很少回家,即使見了面也不理睬她。而她看見我總是笑笑,只是話語少了,以前總是一回頭就能看見她,可是現在怎麼找也找不到背後那個影子了。于是,我的心開始有史以來第一發慌了。
于是那天我逃課了,我來到了她的校門口等她。以前我一到校門口就能看見她,所以根本就不用我下車,可是現在我是怎麼看都見不到那個嬌小的影子,于是我下了車,靠在車門旁邊,等著。
「你知道那個柳水依嗎?」
「知道怎麼了?」
我一听到‘柳水依’三個字,我整個神經都緊繃起來,我心里害怕,怕她出事情。
「以前她每次都等那個接她放學的男人一個多小時……現在你看看她即使等好幾個小時,那個男人都不來。」
「你知道那男人是誰?」
「當然知道,他現在是我姐姐的男朋友。」
「那她也挺可憐的。」
「可憐什麼?你被甩也活該,要身材沒身材,要相貌沒相貌,要家世沒家世。今天不甩她,遲早有一天也會被甩掉的。」
「這話我們說說就好,你可別當著人家的面說。」
「哼,這本來就是事實,我不說別人也會說。前幾天我還看見有幾個女人圍著她呢,我敢肯定沒什麼好事情,誰讓她以前這麼清高,瞧不起人。」
「行了,早點回家吧。」
我听到這里心中是百味交雜,原來自己一直逃避著她,而她卻在這段時間卻被人欺負著,但是他卻一點也不知道。我頓時恨起了自己,自己以前讓她做假女友的事情,竟然給她帶來了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