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那天在體育館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總之,全校公認的天才與草包成了朋友是大家看到的結果。
而事實上,藍幽馨對于這個主動示好的朋友不置可否,在她的字典里,對手永遠不可能成為朋友,即使是,也不過是表面上的。
至于她的伙伴,他們只把龍之焰的人當作朋友,其他人,一律免談。所以,奈莉兒不論如何想通過與藍幽馨的接觸而拉近與龍朝雪的距離,都是不可能的事。
而那位發誓不管用什麼手段都要得到這四個男孩的美琳妮,在莫逸與彥瀾雨的畢業派對上,因為誤食迷幻藥而表演了一出精彩的月兌衣舞後,就從喬治高中銷聲匿跡了。
隨著莫逸,彥瀾雨,歐陽烈的先後畢業,出國留學,今年九月,龍朝雪與藍幽馨也由喬治高中畢業,精彩的高中生活劃下完美的句號。
「老公,孩子們都長大啦,唉……看他們一個個離開,我真是舍不得啊!」望著龍朝雪緊閉的房門,藍沁無比感慨的說。
「他們還會回來的」他的寶貝女兒在雪的房間里做什麼呢?聞人栩到比較關心這個,雖然這兩個人的關系,大家早就默認,不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唔……會不會……!
「你干嘛?」隨著老公一起貼上門板。
「噓……」豎起耳朵,幸虧他的耳朵不象兔子那麼長,不然,鐵定想盡辦法給他順著門縫鑽進去听。
「用力啊!」
「我很用力了!」
「破了破了!」
「怎麼那麼小?」
「我怎麼知道你的那麼大,又沒量過。」
如此曖昧的對話,任誰听了,也都知道里面正發生什麼事!
砰的一聲,一只大腳丫子先沖進來。
「寶貝,雖說你們都成年了,但是婚前性行為是不……對的……的……的……的……」義正嚴詞的教導在對上兩個拼命想把像冊塞到袋子里的人後,消音了。
「爹地,你哦,思想真邪惡」正在收拾行李的人被忽然大力的破門聲嚇了一跳,看看爹地的表情,再听到他的話,藍幽馨馬上知道她老爸在想什麼了。
「咳……咳……你們繼續」拉著一頭霧水的老婆,聞人栩迅速退出房間,好糗哦。
終于整理好所有物品,也代表他們分離的時間越來越近,天一亮,龍朝雪就要飛去新加坡了,這一去,四年的時間,中間會有多少的變數,藍幽馨不會妄下斷言,但是此時此地此刻,他還是她的雪。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到處給我惹是生非」擁她入懷,龍朝雪叮嚀道,這個他愛了十三年的女孩,太喜歡冒險,他不得不一再囑咐她,要冒險可以,但要有他陪,起碼在有危險的時候,他可以擋在前面。
「我不在的時候,不許接受別人的追求!」這一點他必須聲明,雖然是無謂的,但是所有權一定要明確,不過就算她真的移情別戀,他能做的也只有給她祝福。
「我不在的時候好好照顧自己」從沒有離開過伙伴的她,一個人在英國會不會孤單寂寞,會不會想家。對于從沒分開過的兩個人,他有太多牽掛,太多的舍不得。
「雪,今晚,讓我成為你的女人」掩住他的口,不讓太多感傷的話流瀉出來,已經滿18周歲的她,要在今晚把自己當作離別的禮物送給他。不能預知的未來,無論有多少變數,至少此刻是彼此的唯一。
對于心愛女人的邀約,正常的男人不會拒絕,也無法拒絕,龍朝雪是正常的男人,所以這一晚,他們獻出了彼此的第一次。
只是︰
「唉呦,你很笨耶」
「……」
「哇,好痛」
「對不起,不過我也很痛」
「你哪里有我痛,流血了耶」
「那是正常,不流血才奇怪」
「不流血怎樣,你就不上了?」
「流不流血都照上」
「去死吧」
「你干嘛把我踹下來」
「你活該」
好慘烈的第一次……好白痴的對話……好另類的情侶……
「老公,我們也回去嘿咻一下吧」對于房間里慘烈的戰況,藍沁一點也不在意。
18歲已經成年,有能力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走什麼樣的路,是孩子們自己的選擇,愛人也是一樣,拉起在一旁狂笑的聞人栩,反正已經阻止過了,也算盡到父母的責任,接下來的事他們插不上手,任由發展吧,她和老公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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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我回來」候機大廳,龍朝雪一步三回頭的走入海關,四年的時間里,他們見面的機會少之又少。
因為即要修完大學課程,還要修企管,語言等四項課程的博士學位,沒有多余的時間用來浪費,因此,他要把她印在心底,帶去新加坡。不過他做夢也沒想到,剛剛分開一個星期,兩人就又「重逢」了
原因是,藍幽馨受傷了。
話說那日龍朝雪飛去新加坡後,第二天,藍幽馨也飛去法國,本來人生地不熟的她,是不會惹出什麼亂子的,但是偏巧,入學第一天,就遇到了號稱全校聞名的天才某某,又因為看上了某某的才華,而跟人家打賭,三天內,滅掉當時中東最大恐怖組織。
于是乎,在把方森招來護駕的同時,自己先跑去探路,結果方森找到她的時候,她正可憐兮兮,要多慘,有多慘的趴在下水溝里,奄奄一息。事後證明她的傷根本就沒那麼嚴重。
不過當時方森看到從小到大,被伙伴們放在手心里呵護的寶貝女圭女圭,趴在下水溝里,手臂上還流著血。
一向冷漠的沒有什麼情緒的人,差點沒把下水溝給吼翻了,哪還會注意她的傷究竟有多嚴重。再于是乎,不到半天,中東最大的恐怖組織就煙消雲散了,因為所有重要的頭目全部被暗殺。
又于是乎。日後號稱台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最年輕的政界新星就劃歸到焰門旗下。
這件事,藍幽馨要方森保密,尤其不能讓龍朝雪知道,但總有一些人是無法隱瞞的,因為她所就醫的醫院正是在龍騰的旗下。
院長在知道龍之焰的少主入住醫院後,馬上第一時間通知了她的老爸老媽,而她的老爸老媽又第一時間通知了龍朝雪。
就在藍幽馨舒舒服服的躺在病床上時,千里之外幾萬英尺高的飛機上,龍朝雪一身的煞氣,讓整個頭等艙空無一人,夾帶著如龍卷風一樣的滔天巨怒,飛往法國。
「森,我有種不好的預感」忽然有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藍幽馨不安的說道。
「哼」你的預感馬上就會變為現實,他已經感覺到由遠及近的超高溫度了。
「你哼什麼哼,難道?……不是吧……」以最快的速度,偽裝成重傷不治的淒慘像剛躺好,房門就被打開了。
幸好是頭等病房,就她一個人,否則,面對眼前這個血腥味濃重的男人,就算快要出院的病人,也會馬上被送到急診室搶救。
「女圭女圭!我走的時候怎麼交代的!你當我的話是放屁嗎!你這個女人,是不是非要我把你打的下不了床,才會乖乖的听話!」
一連串的怒吼,隨著被一拳擊破的房門砸到藍幽馨臉上,噴出的吐沫星子象毛毛雨一樣在藍幽馨的頭頂上方飄呀飄。
「說話!不要以為,你裝成要死的樣子,我就會原諒你,告訴你,別做夢了,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原諒你!」
咻的跳到藍幽馨的病床前,俯視雙眼緊閉,臉色慘白的她,龍朝雪的心疼無法抑止的蔓延全身。強烈的憤怒扭曲了漂亮的五官。
某人還是一動不動,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裝死,不然她會被他的怒火燒成灰。
「你以為你裝死,我就拿你沒辦法嗎?我數三聲,你再不回答我,我就從這跳下去」咻的一下又蹦到窗戶旁,打開窗子,抬腿跳上窗台,三聲過後,就算是十二樓,他也會毫不猶豫的跳出去。
因為這樣她都沒有醒過來的話,就證明她沒有騙他,她的傷真的很嚴重,嚴重到危及她的生命,那他就跳下去陪她。
「不要不要,我沒事,真的沒事」再也裝不下去了。
沒有人比她更了解他,不是怕面對他的怒氣,而是怕面對他的疼痛,因為她知道,他對她的心疼,比她身上的傷,痛了千倍,萬倍都不止。
「肯睜眼了嗎?你有沒有腦子?啊?居然一個人跑去中東。你是豬投胎的啊?你腦袋進水了嗎?啊?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不知道!你這個自以為是,愚蠢至極,人頭豬腦,白痴,混蛋的女人!」
蹦回藍幽馨身邊,雖然滿嘴惡毒的話,但動作卻異常輕柔的把她摟進懷里,輕輕的撫過她的長發,她還在,還活生生的在他懷里,這事實,讓他緊繃的神經松懈下來。
「是,是,是,我保證,我發誓,絕對絕對不會再有下次」象小的時候一樣,藍幽馨輕輕拍撫他的背,讓他不安的心平穩下來。
雖然他剛剛狠狠的罵她,但她知道,那是他宣泄不安,心疼,恐懼的一個方式,否則那些情緒會讓他承擔不了。
「森,你吃閑飯的嗎?你那些本事都是擺著好看的嗎,為什麼沒好好的保護她」怒火還沒有燃燒殆盡,龍朝雪把炮口對準方森轟過去。
「請管理好自己的女人,我會不盡力保護她嗎,笑話,前提是她要在我的視線範圍內」
相對于龍朝雪的炮聲隆隆,方森波瀾不興的淡漠就象冰,瞬間凍結了龍朝雪的戰火。拜托,要打架找別人,他很忙耶。
「好了啦,雪,不要生氣了,我覺得頭好暈」撫著額頭,藍幽馨把偽裝的工夫發揮到極至。
因為一旦怒氣 出去,精明的雪,對她的偽裝就不再免疫。
「不舒服嗎,要不要叫醫生過來檢查一下」果然,在面對藍幽馨時,只有盛怒的情況下,才不會被她騙到,否則就是老母雞一只,哪怕是她裝出來的,也會照單全收,緊張個半死。
「哼」有人不屑于藍幽馨這種爛到家的招數。
嘻嘻,怎樣,最爛的一招卻是最管用的,羨慕吧,嫉妒吧,眼神隔空向不屑者叫囂。
「哼」有什麼可美的,接下來有你受的,方森表情雖然淡漠,可眼楮里的幸災樂禍閃來閃去。
糟糕,她忘了一旦雪的老母雞癥狀發作,她會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毫無自由可言,而且絕對會活在超恐怖的進補中。沒錯,她的想法是正確的,在方森離開後的第二天,龍朝雪接手了管理她的工作。
「吃了它」一鍋燕窩
「我早上吃過了耶」天,饒了她吧,人家吃一碗,她吃一鍋,沒撐死,也補死了。
「你晚上還睡覺嗎?」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但是藍幽馨知道他的意思,睡過覺還是會再睡,吃過了,當然還是要照吃。
「我吃不了這麼多耶」可憐兮兮的對著那鍋燕窩,藍幽馨裝出一副要吐的樣子,這一回招數失靈,因為一旦波及她的健康,龍朝雪絕對不會給她機會鑽空子。
「要我喂你嗎?」當然,他所謂的喂,肯定不是一勺一勺的,而是一碗一碗的!
「我自己來」永遠都會正確判斷敵我雙方形式的藍幽馨,怎麼可能自討苦吃。
「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女圭……」不間斷的呼喚拯救了她,不用猜,一定是那個超悲觀主義者烈,聞訊前來吊唁她了。
果然門被撞開後,一臉哀痛的歐陽烈,象孝子送殯一樣,趕來見她最後一面。
「烈,不是說沒事了嘛,干嘛叫魂似的,喊個沒完」隨後晃進來的是吊兒郎當的彥瀾雨,不過在掃到藍幽馨左肩的繃帶時,眼里掠過一抹殺氣,瞬間而已又恢復原狀。
「女圭女圭,你有沒有事,還能認的出我是誰嗎,你不要死啊,千萬不要死……嗚嗚嗚……」這個外表陽光無敵,內心超悲觀的伙伴,大家早就見怪不怪了。
彥瀾雨把龍朝雪叫到一邊,兩個人嘀嘀咕咕,片刻,一前一後走出病房
壞了,一定是去收拾那個某某去了,彥瀾雨眼里的殺氣消失的雖快,但還是沒逃過藍幽馨的眼楮。
既然森已經把那些人殺了,害他們沒機會下手,那就找那個罪魁禍首意思一下,藍幽馨怎麼會不懂她的伙伴想的什麼。
起身想去阻止,卻被歐陽烈按住,趴在她身上不停的嗚咽。無奈,只有先安撫她的伙伴畢竟他們是最重要的,相信有雨在,那個某某不會死的太慘啦。
的確,那個某某沒有死的太慘,只是眼鏡碎了,嘴巴歪了,牙齒掉了兩顆,左手臂月兌臼,右腳踝扭傷。這還是因為龍朝雪手下留情,因為是未來焰門的人,彥瀾雨替某某擋了下攻擊,而某某本身也是柔道高手的結果。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這個某某對將來能躋身焰門而覺得很慶幸,發誓,誓死效忠。咦?被人還了還替人賣命,好賤哦!
你要是這樣想就錯了,因為聰明的人,可以通過某公司,或某幫派的員工屬下的素質,而判斷此公司或幫派是否有自己發揮的空間,以及發展的可能性。
有那麼精明的領導者,有這麼忠誠厲害的伙伴,焰門絕對是支優先股,當然值得投資,年後的事實,證明他的眼光是對的。
因為焰門就是世人眼中,不敗神話龍之焰的一部分,憑借龍之焰勢力與財力上的支持,再加上他自身的才華,他站上了台灣政界的舞台,成為一顆耀眼新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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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你不需要回去學校嗎?小心人家把你除名,或者當掉你幾門功課」已經被禁足一個月的藍幽馨,正在努力游說龍朝雪滾回新加坡。
真是的,連烈這個超難搞定的人,都已經被她拐走半個月了,人家逸只留了一天,雨也不過是三天而已,而這位仁兄咧,都已經一個月了,一點挪窩的跡象都沒有。
「不需要,大不了重修」倪了她一眼,依舊看他的書,想要他走人,別妄想了,不盯到她完全康復,他是不會動一下下滴。
「重修!那很丟臉耶,不要啦,反正我已經沒事啦」抽掉他手中的書,扒住他的肩膀,整個人貼到人家背上蹭來蹭去,希望可以用美色打動他。
「給我躺足三個月再說」把她拉到身前,抱布女圭女圭一樣,把她整個人抱入懷里,不要再蹭了,不然他可不保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可不可以減刑啊」知道不能改變事實,那就爭取寬大處理吧。三個月,不悶死她啦,為了能達到目的,開始對人家上下其手,非要撩撥的他欲火焚身才肯罷休,人家都說,男人這個時候最好說話。
「你很討厭見到我嗎?如果是,我馬上走」他也有他的絕招,此招一出,絕對旗開得勝,馬到功成!
「不是啦,不是啦,就三個月好了」對任何人都有辦法的她,惟獨對他沒有辦法。
如果真心愛上了一個人,就不會說出傷害他的話,做出傷害他的事。每個人的弱點不止一個,但愛情卻是所有人共同的一個弱點,也是最致命的弱點聰明如她,也不例外。
「我該拿你怎麼辦呢?」將下巴抵在她的肩頸處,在她耳邊輕輕的嘆息。打她,舍不得,罵她,自己也會心疼,他要怎麼做,才能放心的離開。
「雪,我保證,在法國,在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一定會乖乖的,哪都不去,專心讀書,專心等你,因為看你為我心疼,我也會因為你的心疼而心疼,所以請不要用看慣犯的眼光看我,?」
暈,本來前面是柔情蜜意,把人感動的半死,結果後面那句,把所有感動打回原形,這種女人,你會相信她的保證才怪哩。
「最好這樣,否則我打的你不認識自己」就算不相信也沒有辦法,畢竟兩個月後,他依然要再次與她分離,所以就出言恐嚇她一下下。
和她的保證一樣,他的恐嚇也一點作用都沒有,不過都是屬于自我安慰式而已,他要是真下的去手,早八百年前,藍幽馨就已經躺在床上,呼天搶地去了。
「雪,你的身材越來越棒了」186的身高,強健的胸膛,有力的肌肉,嘖嘖……不做模特真是浪費。某根本就沒听到什麼恐嚇,兩只手早就滑進他的恤里,貼著他滾燙的肌膚,揉揉捏捏的,被這一副好身材吸引了所有注意力,就差滴幾滴口水,來表示她覬覦人家很久了。
「你的也不錯」既然被人吃了豆腐,當然也不要吃虧,焰門守則第一條,如果被人家佔去便宜,要第一時間雙倍討回。
小心奕奕的避開她已經好的差不多的傷口,龍朝雪的手也沒閑著,越來越急切的喘息聲回蕩在病房里,緊密貼合的兩個人,吻的難分難舍,模的絕對過癮時,門外傳來敲門聲。
「咳……請進」哪個護士這麼煞風景,非要這個時候換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藍幽馨開口請護士進來。
哈,那個護士如果見到臉色黑黑的雪,會不會轉身就跑,瞧他,活象誰殺了他全家一樣,死盯著那扇門,好象只要人一進來,他就馬上沖過去把人給大卸八塊似的。
「安琪兒,听說你受傷了,沒事吧。」他們猜錯了,來的人不是護士,還沒到換藥的時間,那些護士在經過院長特別提點後,是不會隨意來打擾他們的。
來的人是奈莉兒,有那麼一瞬間,奈莉兒因為見到了龍朝雪,而滿眼的興奮,在看到兩個人曖昧的黏在一起時,變的閃爍。然後裝做沒看到一樣,換成做作的關切,裝出來的焦急問候藍幽馨,但是眼光依然落在龍朝雪身上。
「沒什麼,謝謝關心,你還真是神通廣大呢,居然連這個都知道」扯動嘴角,笑的無比真誠,把眼里的嘲弄遮住,說到偽裝,奈莉兒和她豈止差了十萬八千里那麼遠。
「也不是什麼神通廣大了,是我在法國的表姐來這間醫院看診時遇到才知道的」
她的表姐是的學姐,所以說自己與有緣分才是真的,本來在畢業後斷掉的聯系,在這一刻又接續上,不是緣分是什麼。
「那還真是謝謝你,親自跑來看望我」這女人,還真是把她漠視的夠徹底,隔著她用眼楮在那邊強暴雪。
藍幽馨貼緊龍朝雪,用身體擋住奈莉兒不斷在龍朝雪身上探索的眼光,好象光是這樣看著,就能把龍朝雪全身的衣服給扒光一樣。
「安琪兒沒事,你可以走了」感覺到藍幽馨的意圖,龍朝雪才把視線由藍幽馨身上拉回來看了一眼,厭惡的下了逐客令。
「那我明天再來看你」畢竟也是聰明的女人,知道什麼叫物極必反,既然已經知道他在哪里,機會多的是,不能急在一時。
從那天起,奈莉兒天天準時來醫院「探病」,也會在龍朝雪開口趕人前離開。藍幽馨的傷已經完全康復,兩個人可以做點劇烈的「運動」,可是總會有個奈莉兒卡在中間。藍幽馨倒是無所謂,奈莉兒越是這樣,雪越討厭她,自己在旁邊看戲就好了。
兩個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龍朝雪返回新加坡的日子也近在眼前。一大早,藍幽馨收拾好隨身物品,準備出院。
「安琪兒,恭喜你今天出院」一束天堂鳥送到藍幽馨眼前。
「謝謝」會這麼早來,是想在雪來接她前,跟她說些什麼吧,或者是想知道雪在哪里讀書。
奈莉兒一定以為,兩個人依舊是在一起讀書的,直到雪昨天去訂機票,才知道雪沒有來法國讀書,看她當時驚訝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後悔沒有機會探知雪的行蹤。
「什麼時候回去啊」假裝隨意的聊天,希望可以從藍幽馨這里知道些內情。好不容易接續的緣分,怎麼能讓它斷了呢。
「奈莉兒,不要跟我轉彎抹角,以你的神通廣大,應該不難查到」這女人好象忘了,一直以來,就智商而言,她都是手下敗將,怎麼會天真的以為,這次例外呢。
「算我求你,告訴我好不好」這一次的偽裝很成功,乞求的眼神,迫切的語氣,都淋灕盡致的表現出來。哼自己查就自己查,但是,不要讓她看出自己有把握比較重要,免得她從中破壞,干擾。
「呵,你的演技有進步,可惜,你的姿態出賣了你,雪在新加坡大學讀書」哪有人懇求別人,還會把下巴昂的高高的,真是失敗啊!既然她早晚都會查到就做個順水人情,免得她查到雪更多的事。
哇塞……女飛人啊,轉眼間就沒人影了,還真是興奮的過度了呢。
抬頭仰望,漸漸消失在視線中的飛機,晴朗的天空,只留下一道白線,就象她的思念,從這刻起,隨著他的離開,留在心里。那個奈莉兒已經辦好入學
手續了吧,她比雪早2天去了新加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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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在廚房忙碌的小女人,縴細的背影,純淨的氣質,一雙小手快速的做出一道道美味。三年了。只有在這個時候,才能看見她。老舊的公寓中,一個與這個地方完全不搭的男人坐在沙發里,凝視著一樣與這個環境不搭女人。
「吃飯啦」美麗的女孩把一道道菜端到餐桌上後,走到男人身邊,欲伸手拉他一起坐。
「謝謝」躲開她伸過來的手,竟自走到餐桌旁坐下,她不是他的女圭女圭,只是神似而已,就因為這個,他允許了她走在自己身邊。
他的女圭女圭有超高智商,廚藝卻爛的驚人,你永遠看不出那一盤黑忽忽的東西究竟是用什麼做的,所以他才會有一身可以媲美五星大廚的手藝。
會讓她來煮飯,是因為每當看到眼前這個女人,認真的在廚房忙碌時,就好象看到他的女圭女圭接到任務時,在電腦前認真解碼時的感覺,只有在這個時候,才會見到他的女圭女圭。
「不要跟我客氣,快點吃飯吧」盛了一碗米飯遞給他,知道他愛吃中餐,她把所有的課余時間都用在這方面,每次看到他滿足的表情,她都好開心。
「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會愛你,也永遠不會愛你,你不需要為我繼續浪費時間」雖然很感謝,她能在三年的時間里,讓他每天都能見到女圭女圭,但是該說明的一定要說明。
「我明白」盡管這樣的話每天都會重復一次,但听了三年的話,依舊讓她痛的徹底。
盡管,每當她轉身,對上他深情的視線時,都知道,那不是給她的她還是假裝不知道,透過自己他在看誰,還是越陷越深,因為那樣決不言悔的深情就算不是為她,也一再溺斃了她的心。忍住眼淚,聲音略顯沙啞。
「很晚了,回去吧」明白最好,免得到時說他欺騙了她的感情,被女圭女圭知道,不笑死才怪。
「我先走了」多希望他能開口挽留,依舊是這樣,她與他的距離始終遠的不可觸模。
為他煮飯,為他洗衣,放棄了豪華舒適的洋房,搬來這種破舊的公寓做他的鄰居……跟在他身邊,守在他身邊,希望可以走進他的世界,哪怕只有一點點位置,也就足夠了。可是,三年了,她始終站在他的世界外,一步也不能前進。
望著緩緩合上的大門,他始終自顧自的吃他的飯,連一眼都沒有再看她。她的時間不多,還有一年他就大學畢業。
到時候,她真的再沒有機會得到他了,所以她要用手中的王牌逼他就範,哪怕會傷害他,以後她會用一輩子來彌補。
下定決心,拿出電話,一串號碼按過去後數秒,一個高貴,溫和的聲音傳過來。
「奈莉兒?……你別哭啊……怎麼會,你不是說他很喜歡你嗎……好了,不要哭了,我一定會幫你的…………拜拜」掛斷電話,抹去眼淚,只要得到那個人的同意,她就可以成為的新娘了。
她到新加坡的第二年,一個美艷,高貴的女人出現在他的眼前,她是道拉斯財團的總裁夫人,她也是他的母親,對于這個忽然冒出來的母親,他可以說是言听計從,從沒有反抗過。所以她當時就抓住了這張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