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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丁姑娘,藥已經熬好了。」一個聲音讓我猛然清醒,卻發現我的臉竟然離他的臉只有一尺之遙……我猛地站起身來,轉身就看到阿巧的娘端著藥站在門口。我心跳加速,臉頰發燙。
「那個,謝謝哈,徐大娘。」我尷尬地接過藥,如今只希望她什麼都沒有看到。
「丁姑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莫不是你也發燒了要不我去請穆神醫再來給你瞧瞧「徐大娘倒是看不出什麼異狀,讓我微微松一口氣,但她一提要找穆清河,我又著急的澄清︰「不是的,我沒事,只是剛剛屋里有點熱而巳,一會兒就好。」
「哦」,徐大娘一邊回答,一邊看了看已經起了北風的天。
徐大娘終于走了,我徹底松了口氣,一**坐在椅子上,喃喃道︰「丁慕晴,你這個看到帥哥就走不動路的習慣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改帥哥有多麻煩你還不知道嗎學術性的觀摩一下就行了,你可好,看到人家長得帥就想吃別人豆腐「
「你想吃誰的豆腐」杜意淳的聲音。
我一驚,詐尸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像見鬼般的看著他大叫︰「你!你……你什麼時候醒的你看見什麼了你听到什麼了「
他不在意的挑挑眉毛,道︰「剛醒啊,就看到你大驚小怪,然听到你說吃什麼豆腐。」
我長吁一口氣,心想剛剛不知道被嚇死了多少白細胞。每天這樣嚇一嚇,人都要少活幾年……
「哦,」我盡管保持聲調平緩,「我是在說中午的菜而巳。對了,你醒了,正好先把藥喝了。」
我將剛剛拿到的藥端到他面前,他伸出右手的瞬間,皺了皺眉頭,我想應該是牽扯到了背後的傷。
他卻一把拽住我,笑道︰「我開玩笑的,我沒事了,只是傷口還有一點點痛,你在這兒陪我,我就已經完全感不到痛了。「
我松口氣,嗔道︰「這些事怎麼能開玩笑你好歹也是帶兵打仗的人,現在卻越來越沒正形。「
他眨眨眼道︰「難道我以前很古板有變化那還不是因為你。「他說完這句話卻自己愣了一下,然後轉了一個話題,問道︰「對了,這兒是哪里,我們怎麼到這里的」
我簡單把經過給他說了一下,略去我拖他到這里,只說剛好踫到了人,也沒有說針灸的事情。我完全能預見到如果告訴他,他一定會笑我沒用,連把他帶到有人的地方找個大夫醫治都這麼費力;一定會笑我笨,居然被穆清河騙。所以我可絕不會給他這個機會。
不知道是藥物的原因,還是傷口炎癥的原因,我還沒說完,他就又昏昏沉沉的睡著了。我守在他身爆看著他。今天的杜意淳仿佛換了一個人,收起了周身的冷冽之氣,居然可以這麼插科打諢,甚至讓我感到……溫暖我搖,不明所以。
我一直關注他的體溫,之前還好,但到了午夜時刻,他卻又開始發起熱來。我只好去打了一盆水來,來擦他的臉、手、腳。但卻收效甚微,這個熱卻一直退不下去。而杜意淳竟又開始說起胡話來。
「娘親,我是小酒。你為何不願意看小酒一眼呢?」他語帶哭腔,把我也搞得鼻子酸酸的。
我只好輕聲回應他︰「小酒乖,娘親怎麼會不理你呢?娘親最喜歡小酒了。「
杜意淳听到後居然開心的笑了。我突然覺得感同身受,因為我穿越而來,來時也沒有娘親,成長的過程除了三哥,丁相其實也很少關心我。我心智其實是一個成年人,都覺得孤單難耐,而杜意淳只是一個孩子,那種心情應該比我更甚千倍萬倍吧。
然後他口中念念有詞,我費盡力氣,只听清幾個字︰美人……坐……沒……很詩……誰……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他是在說什麼,反正是胡話吧。就這樣,他迷迷糊糊的睡了醒,醒了睡,來來回回折騰了一個晚上,終于,在天快亮的時候,他的熱徹底退了下去。
到凌晨,我也疲累得不行,竟然在他床邊趴著就睡著了。
醒過來,我睜開眼,卻看到杜意淳的臉近在咫超原來他在看我嗎他的眼中有……是有一絲憐憫的神色一閃而過嗎可是,為什麼呢